“……”丁淼淼雙眼一顫,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說什麼……我是你名益上的嫂子,你這麼做,就不怕世人恥笑嗎?”

    “噗嗤!丁淼淼你太高估自己的身份了。也許你不瞭解我,我跟我哥哥從小就有共享東西的癖好。”容少爵是笑非笑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少傾是這樣的人!”丁淼淼感覺自己三觀受到到了一完點的暴擊。

    “你不相信哥是那樣的人?”容少爵嘴角緊抿,心頭莫名的窩火。

    “你不相信的事情,多着呢。”他起身,準備離開。

    丁淼淼見時勢不好,立即擋住門,神情戒備道:“你不能走!起碼,收回成命才能走。”

    容少爵嘴角一弧,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是嗎?不過,丁淼淼,你的誠意呢?”

    “我的誠意……”丁淼淼內心一震,一種濃濃的屈辱感,令她機械的動了手,剝開了領口的第一顆釦子。

    心頭一直在默唸着:“沒關係的,我當被豬拱了。”手中的動作加快,三下五除一,直接脫光了衣服。

    容少爵眼眶通紅,或許是喝了酒的緣由,他的行爲變得無比粗暴起來。

    附身咬上她的鎖骨,用力的,就像一隻野獸,啃噬自己的獵物。

    哐嗵!

    丁淼淼被毫無憐香惜玉的男人直接丟上了牀,拼命忍住屈辱的淚水,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爲。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想起了第一次,被暗夜強上的經歷。

    比起那個,眼前身上的男人,好像更加粗暴不堪。身上,無一塊完整的肌膚,清一塊紫一塊的,全是那人的報復性的咬痕和吻痕。

    被他佔有的那一刻時,她的身體痛苦的弓成了一個蛹。但是,他不會給她一絲喘氣的機會。

    長手一按,強行將她的身體打開。強悍的動作,一波又一波的浸入,令她羞憤欲死。而那遠遠超越身體的負荷動作,將她強行推入地獄,又不得不跟着他的節奏,抵達雲顛。

    兩個小時後,身旁的男人已經好似一個喫飽喝足的娃娃,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丁淼淼忍着身體上的痠痛,起身,利索的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逃出校公館後,她身心疲憊的坐在椅上,隨手打了個電話給丁爸爸。

    “喂,爸爸是我……”丁淼淼聲音沙啞道。

    “淼淼,你沒事吧?”聽出來她語氣不對,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丁淼淼捂住哽咽的嘴,用一分鐘重新整理了情緒,聲音平靜道:“爸爸,你身體好嗎?公司運轉得可還順利?”

    “哦,我身體挺好的。還有,公司運轉得也挺順利的。這多虧容家的幫忙。否則,爸爸真的就支撐不住了。”丁爸爸毫不零吝嗇的讚揚着容家,卻沒有感受到,隔着電話,丁淼淼痛不欲生的屈辱和默默的隱忍。

    “好,您好,公司好,就好。我沒事了,就先掛了。”確定公司沒事後,丁淼淼掛斷了手機。

    “這個腹黑大混蛋!”丁淼淼咬牙切齒,暗呼上當,那電話應該壓根就是嚇唬自己的。有沒有撥通,還是個未知數呢。害得她提心吊膽的。不過,像他這樣做事滴水不漏的奸商,自己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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