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淼淼,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有捋清楚自己的處境啊。”容少爵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微微一擡,強令她看着自己,“你的名字可比你的身體,值錢多了。”

    “什麼意思?”丁淼淼不明白,他爲什麼說自己身價不如“丁淼淼”三個字。

    “無可奉告。

    不明白,要麼翻字典,要麼就去問賜於你名子的人。”說完後,他動作粗暴的鬆開手,起身離去。

    “沒什麼事情,就出院吧。”

    “知道了,知道了!”丁淼淼抓狂,這個惡魔,真是無時不刻的給自己出難題。

    一出院,丁淼淼便馬不停蹄的打了個電話給丁爸爸。

    電話一接通,丁淼淼便長吁一口氣道:“爸爸是我。”

    “哦,是淼淼啊。”丁爸爸原本在看報紙,接到是電話後,便將手中的報紙摺好,放回原位。

    “爸爸,長話短說。我這次打電話來,是想問您一個問題。”腦海裏,閃過容少爵不屑的眼神,丁淼淼有點心急。

    “哦,淼淼你問。”丁爸爸語氣平靜道。

    “是這樣的,爸爸。這件事情,事關我的名字。爸爸,你有在聽嗎?”丁淼淼感覺電話那頭,沒了聲音。

    丁爸爸原本處於忡怔狀態,聽到她的提醒後,馬上回復:“哦,爸爸在。”

    “就是,我的名字……寓意是什麼?”丁淼淼有點緊張。

    “咳咳咳!淼淼,你的名字是你媽媽給你取的。具體的寓意,請原諒爸爸,真的不太知情。”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丁爸爸,情緒有點失控。

    “好了爸爸,我知道了。”丁淼淼馬上掛斷了通話。父子倆的心情,因爲剛剛的話題突然變得十分消沉。因爲,她很清楚,關於自己的名字的寓意,恐怕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因爲,自己的媽媽已經離逝好多年了。

    “少奶奶,你怎麼了?”柳生出現在她的身後,遞給她一張紙巾。

    “謝謝。”丁淼淼仰起頭,看着頭頂上的星光,雙瞳帶霧。

    “少奶奶,今天看你和容少一起回來,好像一直都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可是吵架了?”柳生面帶微笑道。

    “沒有,我能跟他置什麼氣啊。他那麼狂妄,如果真要跟他計較,我會少活幾十年的。”丁淼淼攏緊了領口,折回了校公館。

    “少奶奶,你還是不太瞭解容少這個人。”柳生目旁顧着她的背影,搖頭嘆氣。

    因爲是生理期,所以丁淼淼沒有再與那個共處一室。

    只是半夜的時候,她肚子疼得厲害。咿呀啊的,驚動了僅有板之隔的容少爵。

    哐。

    打開梯口,攀爬而下。

    “丁淼淼,你怎麼了這是?”

    “容少爵……我沒事,你走吧。”丁淼淼纔不會跟他坦白自己的窘境呢。每個月,那次不是疼得那個死卻活來的。還不是一個人扛過來了。

    “……”容少爵嘴角一抽。

    五分鐘後,房門打開。

    嘎吱。

    丁淼淼撐開眼皮,掃了一眼。

    “容少爵,你怎麼還不睡。”

    “行了,別廢話。把這水喝了。”他端給她一杯薑糖,遞到她的脣邊。

    “什麼水啊?”丁淼淼有氣無力的,最後學是在他的攙扶下坐起身來。別說,湊近來一瞧,丁淼淼的臉色確實蒼白,額冒青筋,情況很惱火啊。

    “喝吧。”他將杯子遞給她。

    “謝謝。”她接過來,喝了幾口,隨後遞還給他。

    “沒想到,你還懂得這個呀。”丁淼淼躺回去時,下腹暖暖的,原來是他在給自己揉肚子。

    容少爵嘴角一抿:“有點常識好不好?就算是生理性痛經,也不能硬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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