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周家一族 >二百六十九·緊急會議
    二百六十九?緊急會議

    “怎麼樣?”許誠將一顆葡萄塞到自己嘴裏說道,“這大概就是爲什麼一人只請一回的原因了,如果常去那種地方,聰明人也會變成傻子吧。”

    “或者說那種地方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周雁博說道,“必須需要消除對方的記憶纔行。”

    “是有這種可能,所以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去淌那個渾水,你是一家之當主,對於你來說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纔是。”

    “不過我還是想去看一看……”

    “我又沒有攔着你,我這只是建議,去不去是你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下,那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許誠說道,“至於小雁蘇,你隨時可以將她帶走了,我將我的經驗心得教了她一遍,她要是聽進去了,自然會好好利用,這次去往北境界可以說是一個好的機會,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去胡亂喫東西,也許哪一個食物裏面就可能摻着藥。”

    周雁博將三顆葡萄塞進嘴裏一邊嚼一邊想着什麼事情。

    “怎麼了?”許誠問道。

    “我在想,這天底下有沒有不用喫什麼藥就可能會忘記記憶的方法。”周雁博笑道,“是不是很異想天開?”

    “有的哦。”許誠沉默了一會說道,“有一種不用藉助藥物這些刺激的玩意,只是利用嘴皮子就能讓對方喪失記憶的方法”

    “什麼!?”周雁博看着許誠,“怎麼可能有這種方法。”

    “那是很久前的事情了。”許誠說道,“我遇見過一個遙遠西方來的大鬍子異邦人,他也是一個醫者,是來本土學習醫術的,當時他帶着一沓紙自己線訂的一本書,一看就知道是手稿記錄什麼的,不算是正規的書,而上面記載的就是如何只用說話的方式給病人治病。”

    “只用說話就能夠治病?”

    “沒錯,那一沓紙上面寫的全是他們的文字,我一點也看不懂,我剛纔說的還是從他的口中介紹而來的,他說這種方法不僅能夠治病,還能讓別人說出真心話以及陷入幻覺什麼的,其中就有消除記憶這一條。”許誠說道,“好像一些藥物能做到的事情,他說的方法也能夠做到。”

    “這可能嗎?”

    “我倒是親眼看見過他用過一次,將一個有着三十年都改不了壞習慣的一個村民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改掉了壞習慣,之後我再去看過那個村民幾次,他已經徹底沒有以前的壞習慣了。”

    “聽着挺不可思議的……”

    “你覺得挺不可思議,但是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

    “怎麼這麼說。”

    “我們學醫的裏面許多人都會相信這一點:那就是我們人體散發着看不見的氣場,這些氣場能夠表現人體所有的狀況,要是控制了這種氣場,就相當於控制了一個人。你們學武的厲害的不都是用所謂的‘氣’來對決嗎?誰的氣強,誰就更可能會佔據上風。”

    “這倒是。”

    “而且一個人有內傷的時候,你們通用的一種方法是用手傳輸自己的氣給別人來治療內傷,還有經絡運氣的說法等等。”

    “這些燕兒和芸兒倒是說過。”

    “其實我剛纔說的那個方法也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運氣療傷這樣的是利用自己的氣來改變別人的氣,而那一種是通過說話的方式讓對方自己改變自己的氣。”

    “還是挺不可思議的……”

    “你別小瞧人的潛力啊,混蛋。”許誠嚴肅地說道,“能將不可能化爲可能的,就是人的潛力。”

    周雁博和許誠交談了十分長的時間,周雁博看着外面的天空說道:“有些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不將你那兩個小美人帶回去?”許誠沒有要起來送一送周雁博的意思。

    “不了,我還要在安京住兩天,來準備一下,明天我再來接她們吧。”周雁博說道。

    “也好,這兩天我也給小雁蘇準備一下,去北境界那種地方的準備。”

    第二天中午周雁博駕着馬車來接周雁蘇和雲芸,等兩個人在收拾的時候,許誠走到周雁博面前說道:“北境界之後你們就回佳州?”

    “是的。”

    “我聽說你們新建這個佳州是一個很奇特但是很不錯的城池,你好像要將它做成本城的樣子。”

    “是的,誰讓我的境內沒有一個能夠像樣做本城的城呢,我只好造一個了,你真應該過去看一看,佳州將會是一座不亞於安京的城池,而且佳州的水系也不會和午宜差到多少。”

    “一座水城啊……”

    說着周雁蘇和雲芸已經收拾好走了出來,看到後許誠說了一句,“我就不送你們了,路上小心天氣,六七月的天氣可沒準。”

    “謝謝了,我們走了。”

    看着周雁博三個人離開船板後,許誠自言自語地笑道:“看來是時候和老鬼針見上一面了。”

    “你昨天和許誠交談的挺歡的?”坐上馬車後,雲芸對着周雁博問道。

    “你都聽見了?”周雁博問道。

    “啊,一清二楚。”雲芸說道,“沒想到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挺危險的,你竟然沒有跟我們說,一定又是你過多擔心我們纔沒有說這件事情。”

    “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周雁博笑着說道,“你想一想能夠隨便消除別人的記憶這一點已經很恐怖了,我怎麼敢告訴你,所以我纔會找許誠問一問這是怎麼回事,你也都聽見了尤其是後面那種不用藥的方法,是不是聞所未聞?”

    “那倒不是。”雲芸的回答大大出乎周雁博的意料,“我見過。”

    “芸兒你見過?這怎麼可能?”周雁博說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雲芸說的很平靜,“而且就是看見你周雁博使用過。”

    周雁博一皺眉,摸了摸雲芸的額頭說道:“你在許誠那裏聞了太多的艾草香,腦袋犯迷糊了?”

    雲芸一甩手將周雁博的手彈開:“我看你纔是吸了艾草香腦袋不靈光了,連自己的技法都不瞭解。”

    “哈?”

    “你最厲害的技法形風?心武技的控制,不就是和許誠說的一模一樣嗎?難道你忘了你就用這種方法將落英的無常打敗的。”

    “心武技的……控制?”周雁博說道。

    “算了。”看着一臉發懵狀態的周雁博,雲芸無奈地說道:“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種情況吧。”

    第二天大家都準備好了後,坐上馬車出了午宜的北門,開始想着千臺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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