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周家一族 >二百七十一·纏人殺手
    二百七十一?纏人殺手

    “我的人頭在晚上值五千兩?”周雁博重複了一句,“難道我在白天就不值錢了?”

    對面的兩個人相看一眼,然後接着衝向周雁博,一個人拿着短刀,另一個人拿着鐵鏈,兩個人左右向周雁博包抄過來,拿短刀的先攻,手握短刀刺向周雁博的咽喉,下手又穩又準,絕對是長期練過的。

    周雁博後撤半步,腦袋向後微微側,對手的短刀就在周雁博咽喉前方劃過,最近的時候距離他的咽喉不過一釐。

    短刀的攻擊還沒有結束,鐵鏈便已經上來了,另一個人接着前面的人的肩膀一跳,然後將鐵鏈丟向周雁博,目標自然還是周雁博的咽喉,鐵鏈的末端還掛有鐵錐,要是力道足夠的話恐怕連牆壁都能打穿。

    周雁博舉起自己的油紙傘一橫,然後一轉,鐵鏈便偏離了方向。

    “真是奇了怪了。”拿短刀作爲武器的人說道:“現在的周雁博,不是以一柄獨特花紋的唐刀爲主武器,兩柄黑白鐵扇爲近身武器的嗎?怎麼又變成油紙傘了?”

    “的確是,而且腰間的摺扇也只有一柄,還不是那兩柄鐵扇。”另一個人說道。

    “這兩個怪人。”周雁博嘟囔道,“一唱一和地說着這麼無聊蹩腳的說唱,真是讓人煩躁。”

    兩個人說完又衝向了周雁博,這一回是鐵鏈先攻,對方使勁揮動着鐵鏈像鞭子一樣甩向周雁博,就像一條蛇一般快速衝向周雁博,而且鐵鏈巨大的力道擊中一次可不是鬧着玩的。

    “有完沒完!”周雁博油紙傘一壓,便纏住了鐵鏈,這個時候拿短刀則是看準時機,在周雁博僵持的時候從他的後方衝向周雁博,瞄準了周雁博的心臟。

    “得手了!”拿短刀的人以爲周雁博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後方,快速衝上去將自己的短刀刺出,但是周雁博卻是突然用勁將油紙傘拉向自己,然後插入地上,隨後轉身抽出腰間的那柄紙扇擋住短刀。

    “怎麼了?”周雁博看着對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沒想到我能攔得住?雖然你們兩個人配合還算默契,但還是比不過無常他們,對付你們兩個人我一個人還是很輕鬆的。”

    “無常,那個現在已經隸屬於落英的無常?”對方說道。

    “你們知道啊。”周雁博咧嘴一笑,隨後鬆開油紙傘一步上前趁着對方沒有注意的時候用太極將對方一掌打倒。

    “大哥!?”另一個人叫道。

    “關心一下自己吧。”周雁博左手兩個手指夾住面前這個人掉下來的短刀刀身,然後迅速轉身拋向了那個拿着鐵鏈的人,旋轉飛着的短刀衝向了那個拿鐵鏈的人,但是對方卻是沒有躲開,不會暗器的周雁博就連拋出去的短刀也是偏離了方向。

    “還要打嗎?”周雁博問道,“你應該知道再這麼打下去誰更佔優勢吧?”

    “切!”對方衝上前將另一個人扶起來然後立刻消失在了周雁博的視野裏面,周雁博微微一笑,然後接着檢查起來馬車。

    稍晚一點的時候周雁博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雨兒和音蝶已經回來了,燕兒和清風也坐下來休息了。

    “看來大家都已經做好了。”周雁博說道,“怎麼樣?”

    “這裏都是安全的,至少我沒有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周雁蘇給周雁博倒了一杯水說道。

    “外面我們也基本探查的七七八八了。”蘇雨兒面前擺着一張很大的宣紙說道,“接下來將這裏的草圖簡單的說一下。”

    “這裏的地方三面環繞着懸崖,唯獨西面沒有懸崖,而是茂密的樹林”蘇雨兒一邊說,音蝶一邊在宣紙上面畫着懸崖和林子的標記。

    “大門只有一個,就是我們正進來的那個門,在正南面,下去也只有那一條山崖的之字路。”

    “而在這裏面,可以說是七分園林,三分房屋,西面是和我們這樣差不多的屋子,都被園林給圍繞着,而東面則是一個巨大的三層建築,我看起來更像是監獄,反正在我眼睛裏面看不到一點美感,基本就是這樣。”

    周雁博看着音蝶畫的簡圖說道:“也就是說這裏是由十個分散的庭院式的屋子和一個巨大的主建築構成的嘍。”

    “沒錯。”音蝶點點頭,然後用筆桿點了點其中的一個屋子說道:“這裏就是我們住的地方,比較位於中間。”

    “那麼應到來參加的人你們認識幾個?”

    “好幾個。”音蝶說道,“有安京第一大鏢局鎮安鏢局的首牌總鏢師王遠極其屬下的鏢師;還有一個是憑藉自己獨特的指力走遍天下的‘鐵指’顧紀年;還有一個我不怎麼認識,看起來應該是做軍官的,他坐姿是獨特的軍官的坐姿;再有一個是自己稱自己‘術士’的老頭白無靜以及一對做殺手的兄弟,外號‘刀鏈’。”

    “一個個子普通拿着短刀和一個個子極高而且拿着帶鐵錐的鐵鏈的兩個傢伙?”

    音蝶奇怪的看着周雁博說道:“小雁你認識他們。”

    “剛認識還不到半個時辰。”周雁博說道,“盯着我的腦袋了。”

    “哦?”雲芸很感興趣地問道,“結果呢?”

    “倒是被我打跑了,但是那兩個人說話有一點瘋瘋癲癲的,兩個人說着無聊的雙人說唱,還說什麼我的腦袋在晚上值五千兩,我真是好奇,難道我的腦袋白天就不值錢了?”周雁博拿起水邊喝邊說道。

    聽到這裏,蘇雨兒和音蝶想看一眼,都捂着嘴笑起來,似乎是在嘲笑周雁博剛纔說的話。

    “笑什麼?我說錯了?”

    “這不怪你小雁。”音蝶說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他們說的‘晚上’可不是指平常的晚上。”

    “那是指什麼?”

    “以前做我們這一行的,‘晚上’就是一個專用的暗語,是指‘地下通緝令’。”

    “這又是什麼鬼玩意?”

    “說白了也就是非官方、非正式的通緝令,將你想要殺的人和你出的賞金交給那些發佈通緝令的人,然後他們就會按照你提供的發佈通緝令,任何人都可以接受,完成後就會得到對應的賞金,而且一段時間沒人領的話可以加高賞金,直到完成,發佈的人也可以撤銷自己通緝令,但是需要賠償十分之一的違約金。”

    “這麼說有一個恨我的人拿着五千兩將我的腦袋放到了那裏?”周雁博說道。

    “沒錯,正是因爲這不是光明正大地進行,必須在夜半時分進行,所以纔會被叫做‘晚上’。”音蝶說道,“其實以前落英的人,要是沒有事情的話,也會去做一些晚上的事情,雨兒好像也做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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