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兩位元嬰後期境界的修者,對敵淩無邪的話沒有絲毫問題。
而且自己所在的城池均比帝威城要強勢的多,實在不行通過城池壓制眼前的這個小子。
兩位老者還是低估了淩無邪的實力,準確的來說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
“好狂妄的小子,這股威壓還是有些威懾力的,不過你真的認爲能夠打敗我們兩位元嬰後期的老人家。”
其中一名護道人運轉體內全部的靈力與這股威壓抗衡。
帶着藐視的眼神瞧着淩無邪。
這名護道人的腦海中想到的是,帝威城雖然曾經風光過,不過現在如同一堆爛泥,爛泥裏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妖孽天才。
即便帝威城城主程連威在自己面前,也不敢這麼狂妄。
原本只想抓緊煉製符寶的淩無邪,此刻有些上頭。
淩無邪如今拿了夏嘉木的鎮靈珠,沒有辦法在夏嘉木的地盤上動手殺人。
可是眼前這名老者自尋死路,不依不饒。
淩無邪心神一動。
體內的靈力爆發而出。
“元嬰?可笑!”
淩無邪縱身一躍,跳到這名護道人的面前。
一聲呵斥,二話沒有說,直接一拳頭揮舞過去。
這一拳頭過去,淩無邪體內的靈力匯聚於拳頭之上,肉身之力也是十足的爆發,直接將這名護道人轟飛出去。
“噗!”
沒有任何的防備。
準確的說是淩無邪的動作太過迅速,如同一道閃電。
硬生生的接下了淩無邪的這拳。
當這名護道人的身體做自由落體的時候,他已經隕落了。
要知道淩無邪這拳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一名靈臺境界修者的肉身打碎,在不使用無上魂力的情況下,至於這名護道人,淩無邪並沒有展露出全部的實力。
畢竟自己越是神祕,他人越是有所顧忌。
殿內的一老兩少詫異的瞧着無所謂的淩無邪。
在衆人眼中,眼前的事情似乎和淩無邪沒有任何關係。
夏嘉木雖然對眼前這一幕沒有多少詫異,畢竟自己親眼見過,淩無邪一聲怒喝就能將風火境界大能的魏遠征震傷,而元嬰修者多餘出手。
但是夏嘉木現在有所顧忌,要清楚淩無邪發起火來,那可是滅門滅族的事情,此時的夏嘉木真的害怕死去的那名護道人惹怒淩無邪而遷就自己。
“凌前輩,你消消氣。”
夏嘉木急忙來到淩無邪的面前,慌忙的說道。
就在此刻,少年看着自己死去的護道人,心中悲痛,惡狠狠的盯着淩無邪。
“我已經用神識通知了無雙郡的蕭生,你會爲你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無雙郡?蕭生?
這兩個名字在淩無邪的腦海中並不陌生。
南疆其實分爲九郡十城,雖然各個城池之間都有所往來,不過自古以來南疆主要還是分爲兩個大聯盟,由九郡組成的聯盟以及十城組成的聯盟。
十城的領導者原本是帝威城的程家
,不過經過歲月的洗禮,程家逐漸走向了沒落,導致長城夏家成爲領導者。
年輕一輩的領導者自然是神女夏雪以及無雙郡的蕭生了。
“夏城主,他們二人是哪個城池的?”
淩無邪瞧着依然囂張的少年。
此刻的三人被淩無邪盯着有些不太自然,心中的恐懼在不斷的擴大。
那名少年也閉上了自己嘴巴,畢竟自己的護道人在淩無邪的面前都沒有還手的餘地,更何況是自己呢。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忍着,等待無雙郡蕭生的來到後,在合謀爲自己找回面子。
“他們是南豐郡和淺鳴郡的少主楊佔東以及孫子峯,那兩名老者是他二人的護道人。”
夏嘉木那敢去欺騙淩無邪,將二人的基本信息告知了淩無邪。
雖說九郡十城多年處於和平狀態,自己也與他二人的父親算是朋友,但夏嘉木清楚孰輕孰重,就算是與兩座城池爲敵也絕不惹怒淩無邪。
“昂,南豐和淺鳴的少主,不簡單啊。”
淩無邪感覺有些可笑,少主?
如果真的要把自己惹火的話,滅掉一個城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要滅掉一個城主府還是不在話下的。
對於淩無邪來說,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去煉製符寶。
淩無邪轉身離開了敬明殿內。
只留下傻眼的三人以及恐懼的夏嘉木。
..............
當淩無邪徹底消失在夏嘉木的面前。
夏嘉木長舒一口氣。
沒有好氣的瞧着傻眼的三人。
“瞧瞧你們乾的好事,惹誰不好你們非惹他?”
淺鳴郡的少主孫子峯迴過神,有些自豪的說道。
“這小子肯定是聽到蕭大哥的名字後嚇着了,不然怎麼可能會溜得這麼快呢!”
楊佔東的護道人平白無故被人斬殺,此時愛面子的楊佔東對於夏嘉木的話絲毫沒有聽進去。
眼中流露出絲絲兇狠。
“夏叔叔,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請你將這個淩無邪抓來,日後我楊家必有重謝。”
夏嘉木很是詫異的瞧着楊佔東,心想這小子肯定有病,自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淩無邪不是一般人能夠惹的,你居然還讓我去抓淩無邪,想多了吧。
難道真的讓我說出東勝鄒家也要尊稱淩無邪爲前輩,怒喝就能將風火境界的大能震傷,對戰兩位風火境界大能聯手時將其一名斬殺,一名受傷逃遁。
夏嘉木想要將這些事情告訴眼前的三人,可是想想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只要我夏家不惹淩無邪就萬事大吉,更何況楊佔東以及孫子峯都是九郡的人。
“兩位賢侄,我也無能爲力。”
想清楚的夏嘉木露出一臉笑容。
楊佔東和孫子峯以及身後的那名護道人不禁有些喫驚,堂堂上城城主居然也有無能力爲的時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淩無邪不過就是帝威城中一個小家族的子弟,爲何夏嘉木會這麼懼怕淩無邪。
雖然三人也有所考慮,不過淩無邪的離開讓幾人自信的以爲淩無邪是因爲懼怕才選擇離開敬明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