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嗯,我全家都是傻子”,反正你遲早也是我家的,要夫唱婦隨嘛,沒道理夫人是傻子,夫君是聰明人呀!要傻一起傻,傻傻更快樂,傻傻更健康啊,要不以後他們兒子就叫傻傻得了。
心思流轉之間,宮嶼觴兩將來他們兒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呼”雲陌苡呼出一口濁氣,翻了翻白眼,不理宮嶼觴。
說好的溫文爾雅,清貴高冷呢?面前這個一定是假的!
樂詩和樂琴兩人坐在外廂面面相覷,大跌眼鏡,這小姐和王爺看上去不像是會如此打嘴仗的人哪,在四合院的時候,兩人相處的不是彬彬有禮的嗎?
車外趕車的阿二,憨厚的臉上也盡是不可置信,裏面的那個真的是他們家爺嗎?會不會被人掉包了。他們家雲端高陽,芝蘭玉樹,玉質蓋華的爺去哪裏了?
不一會兒,馬車就已行至將軍府,阿二將馬車停下,腳凳放好,撩起簾子說道:“爺,雲姑娘,將軍府到了”。
樂詩和樂琴趕緊先下車站好,宮嶼觴先雲陌苡一步下車,伸出手要牽雲陌苡,雲陌苡露在面紗外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宮嶼觴,獨自踩在腳凳上下來,樂詩和樂琴趕緊上前去扶着。
宮嶼觴一愣,默默的縮回手,摸了摸鼻子,倒也不在意雲陌苡的行爲。
阿二自從聽見了雲陌苡和宮嶼觴在車內的那一番話之後,對這一幕也見怪不怪的了,畢竟他們家爺在雲姑娘面前就沒有正常過。
“免禮”宮嶼觴恢復到了一貫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清冷疏離的狀態。
雲陌苡看着宮嶼觴這一番做派,癟癟嘴,當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不一會兒,將軍府內便涌出一大推人,其中就有許多金。
衆人趕緊上前見禮道:“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千歲”。
“不必多禮”宮嶼觴擺擺手。
“爺,小陌苡,你們可終於來了”許多金趕緊走到宮嶼觴面前,看了看蒙着面紗的雲陌苡,對她眨了眨眼睛。
雲陌苡看向許多金,依然是張狂至極的紅衣,只是臉上多了份憔悴,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六哥,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雲陌苡輕聲問道。
“一言難盡啊”許多金搖搖頭。
“小六,這位姑娘時誰?”許將軍走至許多金身旁,問道,看她和攝政王站在一起,讓他猜測不到她的身份。
“爹,這就是我拜託攝政王請來給祖母治病的大夫”許多金轉過頭個父親解釋道。
“大夫?”許將軍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這麼年輕貌美的姑娘會是大夫。
“小六,你祖母病重,你怎麼還請個小姑娘來攪局,簡直太不懂事了”,許將軍自覺的不相信雲陌苡是許多金嘴裏醫術高超的大夫,不悅的斥責道。
雲陌苡聞言,眨眨眼,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