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將軍,許將軍還有許多金都愣愣的看着在玻璃瓶子中掙扎的小蟲子,不敢相信這樣一隻還沒有蚊子大的蟲子竟然把一個好好的人折騰的不成人樣。

    “無極,快給我輸送內力”雲陌苡正在給老夫人縫合傷口,可是剛纔打開頭骨的時候,爲了避免失誤,耗費了她太多的精力,現在竟有點支持不住。

    宮嶼觴聞言,立馬給雲陌苡輸送內力,許多金見狀,也趕緊伸出手掌,幫忙給雲陌苡輸送內力。

    有了兩人內力的幫助,雲陌苡的精力要稍微好了一些,堅持將頭皮的傷口縫好。

    縫完傷口,雲陌苡在意堅持不住,一下子癱倒在地。

    “阿苡”宮嶼觴趕緊伸手接住雲陌苡。

    “小陌苡”許多金也驚叫了一聲。

    “無極,扶我到椅子上坐會兒就行”雲陌苡半閉着眼睛,氣若遊虛。

    宮嶼觴直接將雲陌苡打橫抱起,許多金見狀一愣,隨即有眼色的拿過靠墊鋪在椅子上,宮嶼觴將雲陌苡放在椅子上。許多金給雲陌苡遞上一杯溫水,可是水還沒有遞到雲陌苡手裏,便被宮嶼觴接了去,宮嶼觴將茶杯放在雲陌苡嘴邊,雲陌苡也實在沒有力氣,便就着宮嶼觴的手喝了一點兒水。

    許老將軍和許將軍雖然也擔心雲陌苡,但是他們更擔心躺在牀上的老夫人,他們剛纔一直不敢靠近去看雲陌苡是如何取蠱的,這下子走進一看,之間老夫人頭上沒有一根頭髮,從頭頂到而後竟然縫了一條線,看上去血肉模糊。

    兩人大吸一口氣,這是什麼醫術,竟然把人皮當做衣服來縫補。

    雲陌苡坐在椅子上緩和了一會兒,稍微好了點,便對一直仔細看着她的宮嶼觴說道:“你去將我醫藥箱裏面那個白色瓷瓶和棕色玻璃瓶給我拿過來。”

    宮嶼觴聞言,立馬走到桌前去拿雲陌苡說的兩個瓶子,宮嶼觴將瓶子拿過來,卻沒有遞給雲陌苡,雲陌苡看宮嶼觴的行爲,淡笑的說道:“將白色瓷瓶的藥丸給我一顆,在將棕色玻璃瓶的藥液給我喝下去”。

    宮嶼觴趕緊照做,雲陌苡吃了藥,又休息了半刻鐘,終於恢復了一半的精力。

    瓷瓶裏的藥是恢復生機的藥丸,配合着棕色玻璃瓶裏她從空間取來的潭水,對於恢復她的精力很有用處。

    “雲姑娘,你沒事了嗎?”許老將軍見雲陌苡走到牀前,立馬問道。

    “好多了”雲陌苡搖搖頭。

    看見老夫人頭上的蜈蚣蟲,雲陌苡嘴角一抽,她本來想縫好看點來着,但是奈何她的精力枯竭,手指越來越沒有力氣。所以針縫的也是扭扭曲曲的,看上去怪滲人。

    好在老夫人已經過了會在意容貌的年紀,不然就算沒被蠱蟲給害死,也要被自己腦袋上的蜈蚣蟲嚇死。

    雲陌苡拿過醫藥箱裏的碘伏,把傷口周圍消毒,又用紗布將傷口蓋住,最後將手裏的碘伏和紗布遞給許多金,說道:“這傷口每天都要消一次毒,換一次紗布”。

    許多金接過東西,問道:“就像你剛纔那樣做嗎?”

    “嗯”雲陌苡點頭。

    “那要換到什麼時候?”許多金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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