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觴的手掌輕輕拂過雲陌苡臉上的每一處,眼睛裏滿是柔情繾綣,寵溺呵護。

    最後溫柔的目光停在她那蒼白的嘴脣上,儘管蒼白,但卻引誘着他。宮嶼觴緩緩低下自己的腦袋,慢慢地,輕揉的將自己的紅脣印在了雲陌苡蒼白的小嘴上。

    宮嶼觴平靜的心田裏,霎時間天崩地裂,春暖花開,這種令人驚心動魄的感覺,他從未有過,但就此以後,他想他都忘不了這種令人意往神迷的感覺。

    雲陌苡蹙了蹙眉頭,好像不滿有人堵住了她的小嘴,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睡夢中的她以爲這軟軟的,Q彈Q彈的的東西是紅燒豬蹄,便張大嘴使勁的咬了咬,結果咬了半天沒咬動,雲陌苡委屈的癟癟小嘴,嘴裏嘟囔道:“這豬蹄沒燉熟”,然後腦袋一歪,又繼續與周公約會。

    宮嶼觴從雲陌苡伸出舌頭舔他的時候,就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不的時候,雲陌苡又用牙齒咬他的嘴脣,還越咬越使勁,,結果咬不動,還委屈的說是他高貴的嘴脣是豬蹄。

    宮嶼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上面竟然被雲陌苡咬了深深兩排牙印子,有的地方竟然咬出了血跡。宮嶼觴看着熟睡的雲陌苡失笑,難道他的嘴脣觸感和豬蹄如此相似?

    宮嶼觴就坐在雲陌苡的牀邊,一邊用手不停的撫摸自己牙印深深的嘴脣,一邊看着雲陌苡安靜的睡顏,只是雲陌苡時不時的咂咂嘴,讓他不由得好笑不已,看來阿苡是想喫豬蹄了啊。

    看着看着,宮嶼觴的視線就看到老人云陌苡的脖子下面的鎖骨處,他很想伸手將雲陌苡的衣服解開,看看那裏時不時有梅花圖騰,可是又害怕那裏沒有,自己失望。

    看了半響,宮嶼觴頹然的閉上眼睛,他還是沒有勇氣親自去驗證自己的猜測,不論當初救他的人是誰,他愛的不過是現在的雲陌苡罷了,和當初的人無關。

    固然,是同一個人當然好,要不是同一個人,也無所謂,他愛的是現如今躺在攝政王府主母院子怡雲閣牀上的這個女人而已。

    順其自然罷了。

    宮嶼觴給雲陌苡掖了掖被角,便起身離開了房間,走到外面,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吩咐聽竹讓廚房準備紅燒豬蹄,清燉豬蹄等等用豬蹄做的菜之後,便又回到房間裏,守着雲陌苡醒來。

    待雲陌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

    雲陌苡睜開迷濛的雙眼,眨了眨眼,才適應屋子裏的光亮,腦子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咦,無極你怎麼在這裏?”雲陌苡轉頭看見宮嶼觴在房間的軟榻那裏,半躺着看書。

    宮嶼觴將手中的書放下,從軟榻上起來,走到雲陌苡的牀邊,溫聲說道:“我還以爲你今晚不醒來了呢”。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雲陌苡伸伸懶腰,翻身下牀站好。

    “我讓人給你端水進來洗漱”宮嶼觴看着剛剛甦醒的美人兒,看着她已經恢復些許紅潤的嘴脣,一時間有點心猿意馬,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哦,好”雲陌苡愣愣的點點頭。她怎麼覺得宮嶼觴看上去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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