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你竟然兩隻手抓着我的耳朵,把我使勁往你面前拉,然後便張大嘴咬我的嘴脣,還把有的地方都流咬血了呢。我當時都愣住了,等我反應過來,才已經砸吧着把我的嘴脣放開了,你倒好,竟然說我的嘴脣是豬蹄,還嫌棄豬蹄沒燉熟,不好咬。

    哎,我想着你想喫豬蹄了,我偌大攝政王府,這個要求還是能滿足你的,但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的,便讓他們每種味道都做了點,你現在倒是怪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了,問題是,我倒是想反抗,可是當時也要反抗得了啊”。宮嶼觴一副我本是爲了你好,被你咬了不說,還被你冤枉,真是委屈的要命的表情。

    雲陌苡聽着宮嶼觴細緻入微的描述,臉色越來越紅,他說的那個人是她嗎?真的是她嗎?她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兒來?可是聽宮嶼觴的描述,也像是真的他能幹出的事兒來,至少那些夢話,應該是她做夢夢到前世的古爺爺和父母,悲傷之於說的。

    只是她怎麼對做夢夢到古爺爺和父母的事兒,沒有一點印象呢,只對啃豬蹄的時候有點印象。

    雲陌苡當然不知道這是宮嶼觴胡編亂造的,宮嶼觴知道她以前在國公府的日子,想着也是渴求父母疼愛的,所以才故意那樣說的,只是爲了增加一點兒可信度而已。

    宮嶼觴偏頭瞅了瞅雲陌苡尷尬的臉色,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都火燒火燎的,這會兒肯定正在惱怒自己了。不過宮嶼觴又來了一劑猛藥,說道:“阿苡,即便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但是也不會對孕婦做出什麼非分的行爲。”

    “別說了,這麼丟臉的事兒,你趕快忘記”雲陌苡狠狠的瞪了一眼宮嶼觴,這人是上趕着讓她難堪是吧,什麼雲端高陽,芝蘭玉樹,玉質蓋華,特麼的,都是騙人的。他們這才相處了幾天,這就原形畢露了。

    其實雲陌苡自己也不想想,她不也是原形畢露了,瞧瞧她在雲林村的時候,走的是寬和善良、進退有度,有勇有謀的女強人路線,可是和宮嶼觴相處的時候,開始那幾天也還好,他們兩人都本性未露,相處的倒是和和睦睦的。

    可是怎麼一離開雲林村,宮嶼觴在她面前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而她在宮嶼觴面前又何嘗不是換了一個人。只要一怒,她在宮嶼觴面前準炸毛,可是在別人面前她可是,她端得是面不改色的談笑風生,不會露出一點端倪。

    “好吧,阿苡讓我忘記,我一定忘記”宮嶼觴無比的聽話。

    “哼,算你識相”雲陌苡傲嬌的冷哼。

    “對了,你這嘴脣上的牙印,沒有別人知道吧?”雲陌苡突然問道,要是別人知道了,肯定會好奇的,一好奇肯定就會知道是人咬的,知道是人咬的,就會好奇是誰咬的了。畢竟堂堂攝政王,要是讓人知道他高貴的嘴脣,被別人當做豬蹄來咬了,她會不會被吐沫星兒給淹死啊。

    據說漢興乃至全天下的人都比較推崇宇文無極的啊,對他的崇拜簡直到了不可膜拜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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