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苡兩人相視一眼,在莊家的苦臉中,退了出去,換下一張桌子繼續,莊家呼出一口氣,差點把今天贏來的銀子都給輸出去了,那他今天的分成不僅沒有了不說,估計還要白乾一天。

    “許小六,咱們贏了呀”左棠興奮的聲音從人羣中傳出來。

    “小棠子,贏了,贏了”許多金也興奮的大叫。他因爲忙着自己的生意,很少來賭坊,來的時候也是和二世祖們在樓上玩大的,那玩的就是心跳了,這種小的,人又多,他還沒有玩過,沒想到比玩大的還要有氣氛。

    “來來來,繼續,押大”許多金吆喝着。

    “許小六,聽我的,押小,這次一定是小”左棠的聲音立馬蓋了下去。

    “爺說押大就押大,你邊兒去,別煩爺”許多金不悅的聲音立馬將左棠的建議壓了下去。

    雲陌苡兩人相視而笑,便又投入到新的賭桌上,開始斂錢行爲,他們每張賭桌都不會多呆,也就兩三把之後便退了出來,換一張桌子,繼續。

    很快兩人便將一樓的賭桌大概逛了個遍,每張賭桌贏個五十兩左右,一圈下來,贏了有兩千多兩,兩人去櫃檯換成了銀票,便默契的往二樓而去。

    二樓有許多人都認識宮嶼觴,一見宮嶼觴上來,趕緊行禮,宮嶼觴溫潤開口,說道,他們也是來玩玩,讓大家不必拘謹,不一會兒就打成了一片,衆多富家子弟、二世祖們才發現原來雲端高陽般的攝政王也並不是那麼高不可攀,一樣會來這三教九流之地,尋歡問樂。

    對於和宮嶼觴一道的雲陌苡,他們有的人知道那是給將軍府老夫人治病的女大夫,有的人則以爲是攝政王的紅顏知己。

    也是從今天之後,攝政王並非不近女色,而是有一個美若天仙的紅粉知己的流言便像三月裏的野草,藉着春風,瘋長的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的流言粉碎了多少閨閣女兒的傾慕之心,又對攝政王的紅粉知己諸多嫉妒、憎惡、埋怨與好奇。

    不過,這些雲陌苡都不知道,在流言還未肆虐之前,她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京城。

    兩人很快便融入了二樓的氛圍,與衆多富家子弟玩起了骰子,不一會兒手裏兩千多兩銀票便翻了幾番,兩人又退出了二樓的賭桌,前往三樓。

    雲陌苡和宮嶼觴剛剛離開二樓,周公子就上到了二樓,他瞅了一圈,沒有看見其他幾人,心裏暗自高興,自己應該是第一個上二樓的人,今天他豈不是有好幾萬兩的私房錢進賬。

    周公子面帶着笑容,殺入了二樓的戰局。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雲陌苡和宮嶼觴兩人不動聲色的回到了一樓,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等着其餘幾人。

    不一會兒周公子面帶笑意,踩着輕飄飄的步子也來到了一樓,四下環顧了一圈兒,找到雲陌苡兩人,便往兩人走過去,看見還在一樓,還沒換過桌子的許多金和左棠兩人,眉梢挑了挑,順便把兩人也抓了過去。

    “守財奴,你幹嘛呢,爺這局押下去的二十兩銀子還沒拿回來呢”許多金不耐煩的揮開周公子的手,懷裏抱着一大堆銀子,裏面有銀錠子、散碎的銀角子,連銅板也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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