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金一說是好東西,立馬將小瓶子掛在了脖子上,寶貝的放在衣服裏面藏着。

    雲陌苡一看許多金的動作,額頭直冒黑線,她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實話。

    宮嶼觴本來還挺嫉妒許多金的,結果一看雲陌苡有點糾結的表情,和小瓶子裏的東西好像有點眼熟,便也不多嘴說話,只是招呼道:“阿苡,快喫飯吧,待會兒菜都涼了”。說着便給雲陌苡夾了一塊雞肉。

    許多金見兩人動筷子了,也小心的將手裏的寶貝放好,開始大喫起來。

    期間他和宮嶼觴兩人竟然喝了一整壇桃花釀,許多金的酒量本來就不怎麼好,而這一整壇桃花釀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雲陌苡有點擔憂的問道:“六哥不是說今天下午要去苗疆嗎?他這個樣子能走?”此時的許多金已經趴在桌子上,嘴裏還不停的唸叨着,喝、喝、喝。

    “能走”宮嶼觴淡定的說道,又不是讓他走着去,坐馬車,有什麼不能走的。

    既然宮嶼觴誰能走,雲陌苡也就不擔心了。

    宮嶼觴讓阿十八將醉酒的許多金送回了將軍府。

    雲陌苡回怡雲閣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後,就準備出發回雲林村,宮嶼觴此時也在怡雲閣的院子裏面等着她了。

    “阿苡,休息好了嗎?”宮嶼觴笑着問道。

    “嗯”雲陌苡點點頭。

    “走吧,我已經讓人把行禮搬到馬車上放好了”

    兩人說這話往王府門外走去。

    雲陌苡到了門口,才發現那裏停了兩輛馬車,是她們從雲林村來坐的馬車。

    “你打算讓我坐那輛冰蠶絲馬車?那你去北夙坐什麼?”雲陌苡問道。

    “去北夙,當然是坐王爺出行的車攆,這些會有規制的,當然不能坐自己的馬車”宮嶼觴解釋道。

    雲陌苡一想也是,畢竟是出使別國,乘坐的馬車肯定是華麗無比的,好歹也代表一個國家的臉面不是。

    雲陌苡看了看,那也不用兩輛馬車啊,一輛就夠了啊,樂詩今兒樂琴和她坐一輛不就行了。

    宮嶼觴看見雲陌苡臉上的疑惑,便道:“你帶那麼多東西回去,你確定一輛馬車裝得下,要是碰着意外,要在路上休息過夜,阿十七和許四畢竟是男人,也得單獨有個馬車吧”。

    雲陌苡眨巴眨巴眼,表示贊同。

    “許四來了嗎?”許多金醉的不省人事,還知道把許四叫過來嗎?

    “許四在雲中城等着你們,他正在從窯礦那邊往雲中城趕”宮嶼觴解釋道。

    “哦”

    雲陌苡正要告別宮嶼觴上車之時,不遠處嘚嘚嘚的駛來一輛馬車,不一會兒便停在了雲陌苡幾人面前。車上下來兩個女子,正是將軍府的許若歡和許若顏。

    兩人款款走到宮嶼觴的面前,屈膝行禮,“若歡/若顏見過攝政王”。至於宮嶼觴旁邊的雲陌苡,她們只是淡淡的打了個招呼,“雲姑娘”。

    宮嶼觴點點頭,“有事嗎?”。

    “回攝政王的話,我們是奉祖父的話,來給雲姑娘道謝的”許若歡柔柔的說道。

    雲陌苡嘴角一抽,既然是給我來道謝的,你倆一來就將目光黏在宮嶼觴的身上,算怎麼一回事兒?對本姑娘愛答不理的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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