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苡閃身出了空間,躺在牀上,手掌輕輕的摸着肚子裏的小包子,嘆道:“寶貝啊,孃親爲你做的‘犧牲可太大了’,看看孃親越來越圓潤的身材,你長大可得好好孝順孃親,不然孃親就帶着你‘改嫁’,給你找個後爹,人家說有了後爹就有了後孃,到時候,你可別怪孃親心狠呀”。
肚子裏的小包子彷彿感應到了雲陌苡的心思,小腳在雲陌苡的肚子裏不停的踢,雲陌苡感受到手上傳來的胎動,立馬驚喜的笑彎了眼。
她家小包子近段時間是越來越活躍了,尤其是晚上她要睡覺那會兒,踢她的肚子踢得那個用勁啊,她都能感覺到肚子好像在顛簸一樣,看來以後她家的小包子定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小鬼,不知道小包子是小公主呢,還是小公舉啊。
而宮嶼觴的房間,宮嶼觴躺在牀上,睜着眼眸,嘴角掛着笑容,也並未睡去。
他終於將心意告訴阿苡了,雖然她沒明確回答,但是說出了孩子的問題,想來也是在心裏有了他的位置的吧,不然也不會說出讓他追她的話。
想到阿十八查到的消息,黎落然微微呡脣,一月十七號,東城城郊的玉雪山,那天替他解毒的那個人一定是阿苡了吧。那天他就是在玉雪山的山腳下被一個陌生女人解毒了的,恍然間,他只記得那女人的鎖骨處有一個梅花烙的胎記。
宮嶼觴早晨起牀,洗漱完之後,就到了之前採晨露的小院子,只是他晨露採完,都喝完一小半茶壺的茶水之後,也沒看見雲陌苡過來這邊屋頂練功。心下一慌,難道阿苡出什麼事了?
宮嶼觴將茶杯放在石桌上,快步從拱門走向雲陌苡的院子。
“宮先生,你怎麼了?”樂詩看着慌慌忙忙的宮嶼觴,立馬問道。
“你家小姐呢?”宮嶼觴將目光轉向樂詩,見她手裏端着一盆溫水。
“小姐在房間裏面啊,我正要打水給小姐洗漱呢”樂詩笑着回答道。
“我給他端進去”黎落然伸着雙手,示意樂詩將手裏的臉盆遞給他。
樂詩懵逼的看着宮嶼觴的動作,這宮先生是要進小姐的閨房嗎?這合適嗎?
“給我”宮嶼觴聲音微微一沉。
“噢”樂詩下意識的就將臉盆放在宮嶼觴的手上,等宮嶼觴端着臉盆走進雲陌苡的房間,順帶關上房門的時候,樂詩才反省過來,暗罵自己豬腦子,怎麼就把臉盆給宮先生了呢?讓小姐知道了,會不會剝她的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