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觴將臉盆放在架子上,目光隨意的掃視了一眼,發現雲陌苡似乎還在羅漢牀上呼呼大睡。

    宮嶼觴嘴角勾起一個散漫的笑容,緩步走向牀邊,看着牀上穿着有些怪異的女子,滿臉滿眼都是笑意。

    由於天氣漸熱,雲陌苡穿的是空間裏面的寬鬆的吊帶睡裙,被子早已經被雲陌苡踢到了一邊,而她自己則是抱着另外一個枕頭背對着牀沿呼呼大睡,絲毫不知道有個男人悄然闖進她的閨房。

    宮嶼觴就那麼坐在牀沿上,看着睡的正香的雲陌苡,小心翼翼的探過身子,將雲陌苡抱在懷裏的枕頭微微向外拉了一些看向雲陌苡的鎖骨處,果不其然,那裏有一個梅花烙的胎記。

    宮嶼觴看着那個胎記,手有些顫抖的輕輕摸上那個胎記,她果然是那個救了他的女人,真好,真的是她!宮嶼觴的視線慢慢下滑,滑過枕頭,看向隆起的腹部。

    那裏孕育着他們的孩子,一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

    雲陌苡本來睡的正香,但不知怎麼的總感覺有人在盯着她望,所以極其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有些呆愣的看向正出神的盯着她肚子看的男人。

    “啊.......”雲陌苡一下子尖叫起來,嚇得正看着她肚子的宮嶼觴轉過頭來,恰好雲陌苡正要起身,兩人好巧不巧的嘴脣碰在了一起,雲陌苡剩下的聲音全部淹沒在了嘴裏。

    “小姐,你怎麼了?”樂詩在房門外擔心的問道。

    “哦,沒、沒事兒”雲陌苡趕緊離開了宮嶼觴的嘴脣,對着門外說道。

    “無極,你怎麼在我房裏?”雲陌苡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戒備的看向宮嶼觴,這丫的什麼時候溜進她房間的。

    “這次沒有豬蹄的味道吧?”宮嶼觴用手指輕輕摸着自己的嘴脣,戲謔的問道。

    “沒有,...呸,不是,你提那茬幹什麼?我問你你爲什麼在我的房間裏?”雲陌苡怒瞪宮嶼觴,好好的提豬蹄做什麼,不知道一想起來就怪尷尬的嗎?

    “我看你沒有去練功,有些擔心你,便來你的院子裏瞧瞧,正好給你端盆溫水來,你好洗漱”宮嶼觴實話實說。

    “樂詩她們怎麼會放你進來,這可是我的閨房”雲陌苡低聲嘀咕道。

    “你認爲她們攔得住我?”宮嶼觴好笑的問道。

    “哼”

    “起開,讓我,我要起牀了”雲陌苡伸出玉臂推了推宮嶼觴。

    宮嶼觴一依言,起身離開牀沿。

    “我的意思是你出去,懂不懂,我要換衣服,你留在這裏真的好嗎?”雲陌苡看着宮嶼觴的行爲,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

    “好吧,我回避一下”宮嶼觴挑眉,走向屏風外間的桌子邊坐下,更甚至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的好不自在。

    雲陌苡對此無力的眨眨眼,算了,隨便他吧。潛意識裏,雲陌苡對宮嶼觴的各種行爲變得越來越放縱起來。尤其是,雲陌苡本來就是現代人,對古代的男女大防,沒怎麼放在心上。

    掀開被子,黎落然從衣櫃裏找出一件紫色的襦裙走到屏風後面穿上,走到盆架邊洗漱。等洗完臉之後,坐在梳妝檯前,正要開口喊樂詩進來替她挽發,就將宮嶼觴出現在她的身後,拿過梳妝檯上的梳子,在她腦袋上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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