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大膽”聽梅和聽菊兩人立馬上前一步站在雲陌苡的面前,同時厲聲喝道。

    “喲喲,還有兩個小美人兒呢”鄭木林看見聽菊和聽梅,目光大亮,雖然沒有這傾城國色的美人兒那麼嬌顏,可是也是顧盼生姿的妙人兒啊。鄭木林自動的將聽梅和聽菊的兩聲厲喝轉成了嬌喝。

    “大人,大人,這,這不是”官兵頭子一看自家大人犯了色癮,有些焦急的說道,奈何他一緊張就有些結巴,總是說不完整。

    “不是,不是什麼”鄭木林臉色微沉的看向官兵頭子,這時候來打擾他,是不要命了嗎?沒有眼色的東西,沒看見他正在和美人兒們調情嗎?

    “大人,她是劫、劫走少爺的人啊,她就是那個劫匪,少爺就是被她劫走的”官兵頭子眼睛一閉,總算將話說了個完全。

    “什麼,你說棋兒是被她劫走的?”鄭木林怔愣的看向雲陌苡,驚訝的問道。

    “是”

    “你在開玩笑吧,連本官都敢洗涮,是不是不要命了”鄭木林怔愣之後,立馬大聲喝道,他根本就不相信雲陌苡有能力綁了他兒子。

    “大、大人,是、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問代公子,代公子是親眼見過的”官兵頭子趕緊將代文傑拉了出來。

    “知府大人,真的是這位姑娘將鄭少帶走了的,當時王小姐、李小姐還有陳公子和曹公子也在的”代文傑擔憂的看了一眼雲陌苡,實話實說道。

    “是你帶走了我兒?”鄭木林將目光轉向雲陌苡,問道。

    “嗯,準確的說是我讓人把他扛走的”雲陌苡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我兒,還把他劫走”鄭木林突然大喝道,然後邁步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這樣子看上去倒是頗有一府官員的氣質。

    “你又好大的膽子,竟敢抓走本王的王妃?”宮嶼觴冷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緊接着就看見宮嶼觴一襲紫袍走在前面,後面跟着阿十七和阿十八,當然,阿十八肩上還扛着一個麻袋。

    宮嶼觴一走進來,立馬直奔雲陌苡,上下左右的看了看,確定雲陌苡沒受傷之後,才說道:“阿苡,沒事兒吧?”。

    “噗嗤”雲陌苡叫囂了一聲,說道:“你不是都看了個遍嗎?”。

    “我不放心”宮嶼觴眼神寵溺的說道。

    阿十八將肩上的麻袋一下子扔在地上,然後裏面的鄭棋被摔得悶哼出聲。

    “你是誰?竟敢私闖公堂?”鄭木林看着外面一會兒就圍觀了一羣的百姓,立馬厲聲喝道。

    “好大的膽子,見了王爺還不下跪?”阿十七從懷裏掏出令牌,在鄭木林的面前一放,鄭木林見上面的五爪金龍,嚇得立馬跪地,喊道:“臣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外面的百姓,和裏面的官兵們聞言,立馬嚇得跪在地上高呼:“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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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十七將令牌收入懷裏。

    “起來吧”宮嶼觴看着外面的百姓說道。

    鄭棋和官兵們以爲是在叫他們,也趕緊的爬了起來,可是爬起來還沒有站好呢,宮嶼觴冷漠的聲音就響起了:“本王又叫你們起來嗎?”

    “沒、沒有”鄭木林和衆位官兵們嚇得趕緊一下子又跪在了地上,只聽見一聲聲的膝蓋撞擊地面的聲音,衆人聽着都覺得膝蓋疼的緊。

    阿十七和阿十八很有眼色的替雲陌苡和宮嶼觴搬來了兩把椅子。

    “阿苡,你來審”宮嶼觴靠在椅背上,對雲陌苡寵溺的說道。

    雲陌苡點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鄭木林,嗤笑着說道:“鄭大人,本王妃還需要答應你什麼要求嗎?要不咱倆去後堂說說看?”。

    “不不不,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清王妃恕罪”鄭木林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竟然敢膽大包天的調戲攝政王妃。

    “是嗎?”雲陌苡冷哼一聲。

    “阿苡,你那話是什麼意思?”宮嶼觴擰眉問道。

    雲陌苡看了一眼聽菊,聽菊立馬上前說道:“回王爺的話,這鄭木林看上了王妃的美貌,以爲王妃是來報案的人,想讓王菲答應他一些下流的要求,然後才幫王妃辦案”。

    宮嶼觴從遠處桌子上用內力吸過來一個茶杯,一把砸在了鄭木林的額頭上,怒道:“好大的狗蛋,連本王的王妃都敢覬覦”。

    “不不不,王爺,請王爺恕罪,小的,小的不知道是王妃,請王爺恕罪”鄭木林趕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任由宮嶼觴砸出來的血跡順着鵝肉流到臉上,流到嘴裏,嚐到了自己鮮血腥臭的味道。

    代文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難怪她這麼囂張,原來竟是天下第一王爺的王妃。

    “阿十七,將麻袋解開”雲陌苡輕瞥了一眼鄭木林,看向那個圓滾的麻袋說道。

    “是,王妃”阿十七趕緊利落的一刀將麻袋劃破,露出被綁成一團的鄭棋。

    鄭棋被阿十八扔在地上摔得昏昏沉沉的,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睜眼就看見了鄭木林,看見了自己的親爹,立馬大喊道:“爹,救偶,救救偶”。

    鄭木林一看自己疼在掌心裏的兒子被那麼捆成了一團,臉上都是青紫的痕跡,怒從心底,但是卻不敢爆發,只得問道:“王爺,王妃,不知小兒犯了什麼事?竟被毆打成這樣?”。

    雲陌苡詫異的挑挑眉,看來這鄭棋在鄭木林的心中很重要,之前派官兵來抓她,恐怕是沒把自己放在了眼裏,並不是不重視這個兒子。

    “怎麼?鄭大人不知道你的兒子犯了何事?”雲陌苡好整以暇的問道。

    不等鄭木林說話,雲陌苡就對旁邊的代文傑說道:“來,代公子說說吧”。

    代文傑訝異的看向雲陌苡,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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