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安南聰明的沒有問爲什麼,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扔給宮嶼觴說道:“就這塊玉佩,讓宮夫人在北夙橫着走都沒問題”。
宮嶼觴看着手裏的玉佩,蹙眉道:“沒有別的信物?”,玉佩這種貼身佩戴的東西,他纔不想讓另一個男人送給雲陌苡呢。
夙安南一愣,隨即明白似的笑道:“除了這個就沒有了,每個城池的通關文牒都是需要去換的”,沒想到這天下第一王爺的醋勁這麼大,真是丟男人的臉。
可是爲什麼他的心裏怪堵得慌呢。
“哼”宮嶼觴將玉佩收入衣袖裏面,然後說道:“北夙皇,要是沒事,本王就先回去了”。
“攝政王慢走”夙安南在宮嶼觴離開房間之後,便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心裏暗恨宮嶼觴出手太狠。
宮嶼觴剛出了房門,就看見守在小院兒花壇旁邊的夙鴦,宮嶼觴冷冷的瞥了一眼,裝作沒看見一般,就要邁步走過去。
“攝政王,就這麼不想看見鴦兒嗎?”夙鴦穿着一件低胸的裏衣,****半露,外面披着一件輕薄的紗衣,苗條的身段在螢石燈的照映下,顯得若隱若現,撐着一把油紙扇,站在小樹下,要是穿着合適一點,倒也是一副美人暮景。
但是,夙鴦這作態,簡直像極了青樓裏那些買笑的姑娘。
“夙鴦公主,你身上沾染的脂粉氣息,真是有損北夙皇室的尊嚴”宮嶼觴冷聲說道,說完就要邁步離開,他現在真的很不想配合着演戲了,但是,但是雲陌苡想看戲啊,寵妻無度的宮嶼觴只好忍着體內翻涌的氣息。
別誤會,這翻涌的氣息不是對夙鴦的,而是宮嶼觴腦海裏雲陌苡的身影的。
“可是,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麼?攝政王,去我屋裏坐坐如何?”夙鴦一邊說着,一邊將身體倒向宮嶼觴,嘴角帶着攝人心魄的媚笑。
“好啊,那就去坐坐吧”宮嶼觴挑眉,轉身往夙鴦的房間走去。
夙鴦輕笑,她就說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了她的媚笑!連這個清冷的天下第一王爺也不例外。
“王爺,喝杯茶麼?”夙鴦盈盈一笑,替宮嶼觴倒了一杯茶。
“不用了,夙鴦公主好生休息吧,本王幫你把人都送來了”宮嶼觴將手裏的藥粉灑向夙鴦,然後拍了拍手,阿大便把瘸子五帶了進來。
“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夙鴦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又看房間裏多出來的兩個男人,似乎明白了宮嶼觴要做什麼。
“夙鴦公主不是缺男人麼?本王這不給你帶來了”宮嶼觴嗤笑道,隨即又道:“夙鴦公主,還是好好享受吧”。宮嶼觴說完便轉身大步離開,而阿大則是認命的退出房門,在門外守着,不讓任何人打擾這對野鴛鴦。
  “攝政王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夙安南吃了一些傷藥之後,隱隱聽到門外有動靜,便走出來看看。卻不想正好看見宮嶼觴從夙鴦的房間裏走出來,而阿大還守在那裏,聽見房間裏夙鴦的咒罵聲和一個男人的淫笑聲。夙安南哪裏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夙鴦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夙安南呡脣,看來夙鴦今天從他這裏打聽行程,應該便是爲了今晚上了。夙安南的眼裏閃過一抹暗沉。這鴛鴦兩姐妹簡直就是草包公主,腦子都被狗吃了,當初要不是看在他們還有一點用的份上,這兩公主早就嫁個漠北的部落了,以換取短暫的邊境和平。
“阿苡,睡了麼?”宮嶼觴推開房間門走進去,卻沒在牀上看見雲陌苡的身影,轉眸在房間裏打量了一圈兒,除了嬰兒牀裏的小瑾楠和小靜姝之外,都沒有云陌苡的身影。
宮嶼觴眉毛微蹙,隨即轉身往隔壁房間走去,果然,雲陌苡蓋着被子,斜靠在牀背上正在看書,見宮嶼觴推門進來,笑道:“還挺聰明。”
“那是,要是不聰明,豈不是沒有肉吃了”宮嶼觴摸摸下巴,看着雲陌苡鎖骨處的梅花烙,眼裏閃過一抹壓抑的慾望。他迫不及待的想把雲陌苡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呵呵,怎麼見到了夙鴦那種嬌顏,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雲陌苡將書放在牀頭櫃上,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身子也坐正了起來。
“那種沒臉沒皮的女人,怎麼比得上我的阿苡呢?”宮嶼觴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雲陌苡,一邊走還一邊脫自己的衣服,最後只剩一條白色的褻褲之後,也終於走到了雲陌苡的面前。
看着宮嶼觴的八塊腹肌,倒三角人魚線,精緻帥氣的面龐,一頭順直的墨發,雲陌苡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原來她自己也是一枚****啊。
果真老祖宗說的極對,食色性也!
雲陌苡突然一把掀開自己身上蓋着的被子,跪坐在牀上,摟住宮嶼觴的肩膀,將自己的紅脣遞了上去,她想,有時候她也該主動一些不是。
這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不過是一些夫妻之間的情趣罷了。
宮嶼觴有一瞬間的愕然,他的阿苡也有這麼瘋狂的時候,瞧着她身上的絲綢睡衣,分明是故意穿上引誘他的。宮嶼觴瞬間反被動爲主動,帶着雲陌苡一同登上極樂高峯。
一整晚,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陪着屋子裏的嬌喘聲,呻吟聲,倒是顯得無比的曖昧。
而云府的另一處小院裏的某個房間裏,自然是另一番景象了。宮嶼觴並沒有給夙鴦下春藥,而是給他下了軟筋散,所以夙鴦只能任由瘸子五折騰來折騰去了。
即便她嗓子喊啞了,被瘸子五幹暈了好幾回,但是,瘸子五依然沒有放過她,誰讓瘸子五是第一次嚐到女人的味道呢,可不得盡興了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