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苡挑了挑眉,這瘸子五的老母親不簡單哪,一開始她分明是不想沾染上夙鴦的,可是現在看到夙鴦這麼糟踐她兒子,也是能說出一番震懾住夙鴦的話來。

    “皇兄,不,我不嫁給這個瘸子,皇兄我隨你回北夙,我什麼都聽你的,真的”夙鴦立馬跪在地上對夙安南請求道。

    夙安南看着夙鴦,半響之後對雲陌苡說道:“夙鴦留在雲林村,想必也是礙你的眼,朕就把她帶回去了吧,至於這瘸子五,朕就賜他一百金吧,你看如何?”

    “大娘,你覺得如何?”雲陌苡看向瘸子五的老母親,說是他的老母親,也不過五十多點而已。

    瘸子五的老母親點點頭,說道:“但憑雲姑娘做主”。

    “既然瘸子五的母親同意了,那就這樣吧,不過,北夙皇,你們北夙的公主在我雲府做出如此不體面的事情,總該給個說法不是?”

    “宮夫人想如何?”夙安南心裏腹誹,這個女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本夫人覺得你們在雲林村逗留的夠久了,是時候該回北夙了,另外,給個十萬八萬的聊表一下賠罪的心意就是了”

    夙安南嘴角一抽,果然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但是雲陌苡這要求也不算過分,笑道:“好,就依了宮夫人的,這雨一停,朕就啓程離開,不過宮夫人說好了得賣一些紅酒給我,這話可作數?”夙安南前面用朕自稱,後面改用我自稱,顯然是在套交情了。

    “當然,畢竟是生意嘛,一碼歸一碼”雲陌苡笑道。

    這件事情就這麼三眼兩語的囫圇過去了,至於夙鴦那怨恨的眼神,雲陌苡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個草包女人而已,敢覬覦她的男人,沒要了她的命,已經算是她仁慈了。

    這雨淅淅瀝瀝的接連下了兩三天的菜停下來,雨一停,立即就出了大太陽,路面被烤的半乾的時候,老皇帝和夙安南兩性人總算是打包離開了,看着他們遠去的馬車,雲陌苡呼出一口濁氣,討厭的人總算走了。

    最後,夙安南給了雲陌苡二十萬兩銀子作爲賠罪費。而瘸子五的老母親,雲陌苡派人去查了查,發現她竟是以前皇宮裏的嬤嬤。難怪能有那麼深的覺悟呢,皇室的人還是不沾染的爲好,尤其是自己還有一個隨時發瘋的兒子,一個不慎可是會丟了全族的命的。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着,轉眼間就到了7月份。地裏的莊稼開始一茬一茬的熟了起來,新一輪的忙碌又慢慢開始了。不過這些都用不着雲陌苡操心,經過去年,現在盛世莊園那邊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宋江他們早就做好了安排。至於其他府城的莊稼,宋江這邊也派了人過去管理記賬,到時候彙總就可以了。

    花費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才把帝國學院的一切佈置好。雲陌苡也把各個學院的老師分配了下去,讓他們自行安排學院的事物,他們也不再住在員工宿舍那裏,而是去了帝國學院的教室宿舍居住。

    而雉心和慕色是在帝

    國學院一修建好久迫不及待的搬了過去的。

    人才庫的那些孩子們也根據自己的意願選好了學院,到時候開學的時候,也好跟着幫忙一下。雲林村的孩子們,雲陌苡是無條件招收的,也提早給他們辦理好了入學手續,即便他們的家就在雲林村,但是也必須住校。

    這些天總能從帝國學院傳來郎朗讀書聲,雲陌苡聽見這些聲音,臉上總是會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

    度假莊園裏面也幾乎全都佈置好了,酒莊裏面也擺上了紅酒。

    雲陌苡,宮嶼觴,許多金,慕色四人一起走在帝國學院的林蔭小道上,慢慢地轉着整個帝國學院。

    “小陌苡,沒想到,轉眼之間帝國學院都要開學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許多金嘆道。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開辦一個學院,還是一個如此別具特色的學院。

    “快麼?一年多的時間了啊,小瑾楠和小靜姝都快滿一歲了,哪裏快?”雲陌苡笑道。眼前的這座帝國學院,在一年以前,這裏還是個荒島罷了,不過一年的功夫,這裏變成了一個學習聖地。

    “你這樣說,我就沒法把話接下去了”許多金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們說,會有多少學生來上學?”雲陌苡有些擔憂的問道,雖然帝國學院竣工儀式的時候來了不少人,但是最終結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能不能一炮打響帝國學院的名聲,這着實有點令人忐忑。

    “陌苡,別擔心,我相信帝國學院會成功的”慕色安慰道,慕色心裏覺得自己無比幸運,在許多金去找自己老師的時候,自己正好在場,不然可就錯過了與帝國學院的緣分,也錯過了和雲陌苡之間的緣分了。

    “嗯”雲陌苡點點頭。

    經過幾個月的生長,雲林湖裏面的荷花已經密實了起來,看上去層層疊疊的一片翠綠,很是好看。雲林湖邊的稻田裏已經是掛滿穀穗的水稻,直等到金秋時節,就可以收穫了。

    四人挨着轉悠了一圈兒帝國學院,每個小學院都進去看了看,臉上帶着心滿意足的神情,再過一個多月,這裏就會住滿了學生,想想就很興奮。

    “無極,我出去一趟”雲陌苡洗完澡,並沒有躺在牀上睡覺,而是換了一身勁裝,對着躺在牀上看書的雲陌苡說道。

    “是因爲這個嗎?”宮嶼觴拿起牀頭櫃上的金梅花問道。

    “嗯”雲陌苡點點頭。

    “去吧,小心一點兒”宮嶼觴沒有刨根問底的問,畢竟,誰還沒有一點祕密呢,總有一天,他們兩人都會選擇開誠佈公,現在只是還未到時機而已。

    “好”雲陌苡拿過宮嶼觴手上的金梅花胸針,別在自己的衣服上,轉身從窗戶上飛了下去。

    宮嶼觴瞧着雲陌苡轉身不見的身影,眼眸微微眯了眯,金梅花,和雲陌苡鎖骨處的梅花烙可謂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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