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嗯。”姬無風暗啞的聲音,擦着巫雅的耳垂說出來。

    氣息氤氳在她的頸間,讓她瞬間全身通紅,如同着了火一般全身發燙。最後一個嗯字,尾音拖的長長的,沾染了滿滿的情/欲,帶着蠱惑人心的誘惑力。

    “這是在別人的酒店裏。”巫雅不得不做最後的掙扎,雖然她的心已經跟着他浮浮沉沉,無法自拔。

    姬無風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緊緊按在自己的胸口,“聽,爲你而跳動的聲音。”

    “還有你喜歡的。”姬無風握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探,結實有力的腹肌,用手指都能劃出清晰的線條,不難猜出裏面蘊含着什麼樣的力量。

    “還有……”繼續往下。

    巫雅的臉,紅的已經可以滴出血來,她的手被動的握住一隻野獸,感受着他的一切。

    姬無風強硬的擡起她的下巴,不許她把頭埋在自己懷裏躲羞。他想要看着她,她的羞澀,她的情動,她的一切。

    一直到關掉燈,被姬無風抱到牀裹進被子裏,巫雅還在顫抖,比起劉氏帶給她的夢,剛纔的一切才更象夢境。不可思議的夢境,發生的都是不可思議的事。

    一大早,巫雅是被外頭的吵鬧聲吵醒的,睡眼惺忪的她站到窗前,可以看到姬無風正把劉慶往院門外推。劉慶抱住大門,一臉視死如歸。

    披上外袍,巫雅跑下樓,姬無風這才臭着一張臉,讓劉慶進了門。

    “巫女,昨天晚上的夢,您還記得吧。”劉慶先試探。

    果然是都在啊,巫雅撫額一笑,“你不必將這些放在心上,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什麼做牛做馬一說。你好好過你自己的人生,就是報答我了。”

    劉慶垂頭喪氣道:“巫女是不是嫌棄我什麼都不會,不能幫上你的忙。”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現,還真沒什麼好加分的地方,越發沮喪起來。

    “你是跟定她了?”正當巫雅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姬無風忽然說話了。

    劉慶有些疑惑他爲什麼會幫自己出頭,但還是拼命點頭。

    “那行,你自己去我公司報到吧,就找戚天威。”姬無風爲自己的機智暗中點了一個贊。

    “你的公司,爲,爲什麼?”劉慶根本跟不上姬無風的思路,完全摸不着頭腦。

    巫雅已經明白過來,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因爲巫雅有什麼事,都是由我處理,你想跟着巫雅給她做牛做馬,當然要去我的公司。不然呢,你還想跟巫雅同住個屋檐下?到底是做牛做馬,還是別有用心啊。”

    “我去我去。”劉慶哪裏敢別有用心,這兩個人,他一個都惹不起。一聽姬無風這麼說,趕緊拿着對方甩過來的名片,也不敢說跟他們一塊走,直接出門拎了行李就登上了去找戚天威報到的飛機。

    至於萌萌的病,據說專家已經在分析死去男人的基因,認定這是一種基因缺陷,目前沒有治癒的可能。

    看到董必行帶女兒前來辭行,說想帶女兒走遍世界上所有的遊樂園,巫雅嘆了一口氣,“其實,萌萌不是沒得治。”

    “你有辦法?”董必行眼睛一亮,差一點就撲到巫雅面前想要抓住她的肩膀,被姬無風不動聲色的將他隔擋開,這才清醒過來,用又激動又充滿期待,卻又害怕希望破滅的眼神,熱切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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