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城的巫雅撲進外婆的懷裏,短短數十天不見,外婆的額角已經有了白髮。她緊緊摟着巫雅,就象自己失而復得的珍寶。

    “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對得起你的母親,就是到了地下,她也不會原諒我這個老婆子。”外婆淚眼婆娑,抱着巫雅不肯放手。

    “外婆,我再不會了,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

    “撲通”腳邊跪下一個人,是劉慶。

    “你趕緊給我起來,這回是我太過託大,害你也受了難。”巫雅哪裏會罰他,若不是受她連累,白俊手黑一點,劉慶可就活不成了。

    “是我沒有保護好師父。”劉慶流淚不止,知道里頭還牽扯了這麼多的事,他是越想越怕。

    “真有這份心,以後替公司多賺些錢,光掉眼淚有什麼用。”姬無風面無表情的把劉慶拎到車裏,讓巫雅先休息,他有些事要辦,一會兒再來看她。

    外婆拉着巫雅坐下,氣憤道:“外婆去堵巫家的門,拿着高音喇叭在巫家門口喊了大半天。巫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都裝死呢。”

    知道白俊涉嫌謀害巫雅,不用人說,外婆就聯想到了白珍妮,當時她就想好了,外孫女有個三長兩短,她就和巫家人同歸於盡。高音喇叭只是個序幕,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

    巫琅最講面子,外婆這一招真真是高明。誰敢出來攔,一個老太婆,誰攔就往地上一摔,心臟病發作,你們等着負責任吧。外婆從巫琅婚內出軌一直喊到白珍妮勾結朗醫生取人性命,再到用侄兒白俊謀害繼女,搶奪公司。

    還有人把這一幕拍下來發到網上,白珍妮毒婦的名聲再一次傳遍華國。

    “放心吧,白俊被斷了命根子,又被捲到亂七八糟的事裏,白家人可不會放過白珍妮。”白俊是暗夜的外圍成員,就這一個罪名就夠他喝一壺的。這輩子八成是出不來了,誰走關係都沒用。

    只是這話巫雅不想說出來,讓外婆再擔一回心。反正她已經平安回來了,就讓外婆以爲這件事是白珍妮的陰謀就到此爲止了吧。

    白珍妮也被警察關押,如果這次她買兇謀害巫雅的事成立,以前的緩刑和現在的傷人案兩罪並罰,實打實是要進去坐牢的。

    也不知道巫遠承諾了什麼,白俊竟然改了口,說那五十萬是白珍妮給他買房子的錢,這件事和白珍妮無關。

    而交易就是,白俊替白珍妮脫罪,巫遠替白俊脫罪。

    巫遠並不知道暗夜一事,更知道里頭還有李唯馨,只知道外頭的說辭是巫雅受驚躲了起來,近日才被找回來。

    巫雅既然沒事,白俊當時只是開開玩笑,能有什麼大罪。再說有罪的也該是巫雅,白家人和巫家人都以爲白俊的命根子是巫雅割的。還在盤算着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特別是白珍妮,咬牙切齒的讓大兒子請最好的律師,一定要多判她幾年。

    誰能想到,案件最後整理出來,白俊不止意圖強/奸傷害,還是某國際黑/社/會組織成員。涉嫌危險國/家/安/全,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

    白家和巫家頓時傻了眼,還沒出法院白珍妮就被自己的大嫂,也就是白俊的親媽撕扯着頭髮瘋狂發作,饒是巫遠這般的大小夥,把他媽救出來的時候,白珍妮的臉也抓花了,頭髮也扯掉了,身上到處都是掐傷的青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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