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對我來說算什麼。”朗醫生不屑道。

    大家的心一沉,困在這裏的都是來參加賭石的人,換而言之都是有錢人。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付贖金,可如果他不要錢,那他要什麼?

    朗醫生卻不理大家了,直接開始調試自己面前的機器,很快大廳巨大的屏幕上,原本賭石的信息換成了朗醫生的視頻,而就在外頭,安城市中心的廣告上的屏幕都出現了一樣的視頻。

    見視頻調試好了,朗醫生風騷的和大家哈嘍一聲,清了清嗓子,“所有屏幕外的觀衆,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就是朗醫生。”

    大廳裏膽小的人開始抽泣,年紀小的孩子們被母親摟在懷裏,眼裏全是驚恐。而安城的廣場外,也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羣。衆多的網絡直播,各種媒體都開始眼明手快的報道這起突發事件。

    “我出現在安城,是希望和貴國政府談一樁生意。”朗醫生說着將鏡頭對準大廳裏的人們,一個全鏡掃過去,這才又對準自己,“用這些人,換你們手上的一個囚犯,怎麼樣,很划算吧。”

    說着朗醫生的手下舉起一把機關槍,對準天花板就是一梭子彈打出去。大廳裏的人嚇得全都抱頭蹲下,尖叫聲此起伏彼,還有控制不住大哭起來的孩子。

    視頻裏全是子彈飛起的火花,朗醫生猖狂的大笑和人質的哭喊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視頻之外的觀衆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演習,這不是表演,是真的出事了。

    巫雅和劉慶蹲在一排椅子後頭,背後就是落地的玻璃窗,玻璃窗用事實證明是可以打破的,問題是,打破了也沒人敢跳,二十好幾層的高樓呢。

    當然,巫雅是不擔心的,她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法器,大不了帶着劉慶一起躲進去,但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暴露這個祕密。

    很快,就有直升飛機飛到這一層的高度,拿着大喇叭喊話,“朗醫生,請不要傷害人質,請不要傷害人質。”

    朗醫生仍在視頻裏狂笑,笑過之後舔了舔嘴脣,“只要你們把人交給我,我自然不會傷害人質,否則,我就叫他們的腦袋開花。”

    “你要交換什麼人?”直升飛機的大喇叭繼續喊。

    朗醫生搶下自己手下的一把槍,對着直升飛機掃了過去,“我要換誰,你們心知肚明。”

    直升飛機上的人迅速縮回艙內,飛快拉昇,可是起落架還是被機關槍掃到,打出一串串火花。

    網上有很多版本講解朗醫生是個變態,是個瘋子。大家看歸看,沒有親眼見到總覺得是不是誇張,可這下,沒人再敢說誇張了。這人,就是個變態和瘋子。

    朗醫生還在狂笑,對着視頻舉起自己的槍,“你們知道我要誰,把人送來,不然一小時往樓下扔一個,呯,就跟摔西瓜似的,紅紅白白的,可好看了。”

    聽了這話的人,無一不從腳底從上冒寒氣。但人人都知道,他說的出就做的到,看他臉上的表情,他已經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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