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珊還是那麼容易激動,巫雅目瞪口呆,好不容易等她說完了,才問她,“你從哪兒知道丁菲是豪門千金,被堂妹搶了財產的。”

    “視頻上都有啊,刪掉的難道不是公司名字嗎?”葛珊理直氣壯。

    巫雅舌頭打結,原來這樣也可以,腦補果然棒棒的。

    只好小聲道:“她不想說,具體情況我不也不敢問,左右肯定是她的傷心事,我們心裏有數,就不要細問了。今天的事是個意外,我這幾天會好好守着她的,和她寸步不離。”

    “你放心,我也不會問的,我們都不在,就靠你了。”葛珊關心完室友,跑到自己的微博上大罵一通許澄,又把這件事加上腦補,掛到了校園的論壇之上。結果進去一看,至少有十幾個相同內容的貼子,都高高飄在上頭。

    劉教授第二日才知道這件事,冷着臉叫許澄,“你先回學校吧,領導有些事要向你求證。”

    “是,教授。”許澄心知肚明,氣得肝疼,有什麼可求證的,這個悶虧他是喫定了。

    一回學校,不等領導說什麼,他便自己開口退學。

    學校鬆了口氣,這樣正好,皆大歡喜。

    丁菲一覺起來,不見了許澄,樂的勾了嘴角,“陰起來人原來這麼痛快。”

    早知道,她以前那麼耿直幹什麼。

    “你現在才知道啊,學着點。”巫雅哈哈大笑,兩個人勾着肩摟着腰出了門。

    一路上遇見同學,昨天下午攔着巫雅的那幾個,都跑過來道歉。丁菲搖搖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算了,我也不怪你們,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也不可能那麼聰明,提前就知道他是個衣冠禽獸。”

    “是是是。”是什麼啊,他們被罵笨蛋了好嗎?可是美女說你是笨蛋,只好認了。從此躲着丁菲走,不敢再靠近她半步。

    河氏的淤泥清理的差不多了,露出一塊巨大的石板,正是章涼曾給巫雅發過的那個圖片。現在真實的顯露出來,這一看就是人工製造,必然是河底墓的入口。

    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麼樣打開。

    這塊石板本身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無論是上頭的刻字還是精美的花紋,都極有價值,絕對不能用暴力拆毀。

    可這石板就如同整個鑲嵌的河底一樣,沒有一絲間隙,最後大家出的主意是從周邊挖開。

    但是這一挖下去才發現,河底竟然堅硬如鐵,無論什麼樣的機械都動不了河底的土層分毫。

    將土層刮下一部分送去化驗,才知道這底下是地球上所知的,最堅硬的幾種地層之一。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但想要鑿開這麼堅硬的土層,必須要用上非常暴力的手段。一旦使用,裏頭的墓室也會遭到毀滅性的破壞。

    這幾乎就成了一個兩難的問題,不過有一點,倒讓人更期待,如此一來,這裏一定沒有盜墓賊提前來過。

    文物局的局長和劉教授雙雙鎖着眉頭,好不容易將條件都湊齊了,竟然挖不開一個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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