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寒大老遠的從江浙那邊跑過來,怎麼可能只是爲了來安寧市逛着玩的?她可不想這麼早就將目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再找你。反正我已經知道你住在哪裏了,你跑不掉。”何若寒對着我揮了揮小拳頭,臉上帶着得意洋洋的神色開口說道。
看到何若寒不再糾纏下去了,我心中的緊張感也消失了不少。
要是真的被這個女人給纏住,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行,那我要去學校了,我還有急事呢。”我對着何若寒說道。
剛纔給趙冰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說我馬上去學校,現在趙冰也在學校裏面,要是又一次對趙冰食言可不好搞,我已經嚐到過不少次趙冰生氣的苦頭了。
“你在哪個地方上學啊?有時間我去找你。”何若寒擡起頭看着我問道。
“可別!”我趕緊拒絕道。
心想要讓何若寒去學校那還得了?何若寒這麼漂亮,要是去咱們學校,還不得引起轟動啊?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問題,現在我和趙冰還處於蜜月期呢,這丫頭又敏感到不行,要是突然出現一個何若寒在學校裏面還要找我玩,誰知道趙冰會怎麼想?這丫頭喫起醋來,可是非常讓人頭疼的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就不能去你學校了?”何若寒臉色再一次拉了下來,盯着我的眼神就如同想要將我給喫掉一般。
我老是在這方面打擊着何若寒的自信心,這讓何若寒心裏已經非常不爽了。
“倒不是這個問題,你要去我們學校我哪能去幹涉這個問題啊?我只是不想讓你來我們學校找我罷了,我是一個很喜歡低調的事情,可不願意成爲別人眼中的另類。”我對着何若寒解釋道。
現在的我已經足夠出名了,與學校最漂亮的女老師傳出過緋聞,泡走了音樂系的系花,更讓廣大男同胞氣憤的是,連校花夏子晶都時不時對我靠近,那些男同學沒有密謀將我給打一頓都已經算是脾氣很好了。
要是再出現一個何若寒湊上來,那我估計我的日子會過得很慘,所以我想也沒想便拒絕了何若寒這個糟糕的提議。
聽到我的話,何若寒眼睛珠子轉了轉,充滿了狡黠之意。
我狐疑的看了何若寒一眼,對着何若寒問道:“你想什麼呢?你不會是想要坑我吧?”
何若寒這才反應過來,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坑你幹嘛?我又不是非得和你過不去。”
“是嗎?”我顯然不能輕易相信何若寒的話的。
有人不是說了嗎?寧願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那張破嘴。
我倒是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怎麼?你是不相信我還是怎麼的?難道你還希望我去坑你不成?”何若寒瞪着我開口問道。
“哈哈,我可沒有這麼賤的請求。”我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聽到何若寒這麼說呢,我就放心了下來。
我心想這女人應該不會這麼無聊,專門要與我過不去吧?
只是我現在沒想到,如果條件是何若寒是專門爲了我來到這座城市的,她還真可以這麼無聊。
“行,那你去上學吧,我回家了。”何若寒對着我擺了擺手,然後便轉過身朝着門口走去,只留下一個紮起來的馬尾辮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煞是好看。
看着何若寒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感覺有些疑惑。
我還是對何若寒的一些舉動感到有些想不通,難道這個女人這一切包括剛纔的羞憤都是專門表演出來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女人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我心中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心想自己啥時候得受迫害妄想症了?人家一個女人還是大美女,總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再去想這些事情,然後便提起剛
出了金湖小區之後呢,我就打了個車朝着學校趕去。
在我離開金湖小區之後。
何若寒慢悠悠的走到金湖邊上,盯着美麗的金湖,五十多歲的保鏢吳叔站在一旁,他張了張嘴,開口道:“小姐,現在我有點不明白了,你既然是過來搶奪安寧這邊的控制權,爲什麼不直接打壓陳家這小子,而是故意接近他呢?”
何若寒聽到吳叔的話之後,笑了笑:“吳叔,直接打壓太沒挑戰性了。”
吳叔聽了之後,眼神恍惚了下,開口道:“小姐,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小心一個人。”
“誰?”
“許艾菲!”
“我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何若寒點點頭。
……
以前的我從家裏趕去學校一般都都是趕公交的,現在有錢了就是不一樣,都坐得起出租車了。
到了宿舍的時候,四眼老胡彬子這三人還在開黑呢,估計是到了團戰時刻,還鬧得挺兇,完全將剛回到宿舍的我給忽略了。
“四眼,我說你怎麼還這麼吊絲啊?你現在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還lol,真是不懂得珍惜。”我撇了撇嘴對着四眼指責道。
四眼遊戲中已經在剛纔那次團戰中陣亡了,屏幕都是黑的,聽到我的話呢就轉過頭,無奈的看着我說道:“你以爲我想玩啊?孫曼曼現在有事情要忙呢,要不然我也不會墮落到跟他們一起玩遊戲啊。”
果然是有女朋友了說話都不一樣了,以前咱們宿舍裏面,每次開黑玩遊戲都是四眼最積極的。
現在有了女朋友之後,在四眼眼裏和他們一起玩遊戲都變成墮落了。
四眼這樣的話,讓彬子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還要不要臉啊?”
我啥都要就是不要臉!
四眼嘀咕了聲。
感受到這個氣氛,我覺得還是蠻溫馨的。
在大學時代還能夠有着咱們宿舍裏面彼此的感情,已經是很難得了。
大學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在大學裏面,大家都會無師自通的學會很多以前沒有觸碰到的東西,所以就算是關係很好的兩個同學,基本上都會帶着其他的色彩,不像是以前那樣的純真。
因爲大學以後所要面臨的就是就業了,那就代表着將決定以後自己會以什麼方式生活下去,所以大多數學生,都會帶着目的性去交朋友,對比於以前那種友誼,其中參雜着很多因素。
而我們宿舍這幾個人,平時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都不會有什麼問題,甚至我還沒見過咱們宿舍的人互相紅過臉呢。
或許在以後的三年裏,這種事情不會避免,但是我相信咱們之間的感情還是挺深的,想必不會互相出現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吧?
上次參加小姨的同學會,同學會上那詭異的氣氛,就算是我也能夠感覺到尷尬不已。
當時我就在想,要是分開十多年之後,同學之間都變成這樣了,那這個同學會還有什麼意義?不就真的成了小姨口中的‘攀比大會’了吧?
我只是希望的是,以後我與四眼老胡彬子三人再次見面的時候,不要出現這樣的狀況纔好。
反應過來的我心中不由得覺得好笑,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我這纔剛踏入大學不久呢,考慮那麼多幹嘛?在這段時間裏只要好好去經營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就行了?
這麼想着呢,我臉色也恢復了正常,四眼他們一局遊戲還沒打完呢,我就跑旁邊去觀看。
沒過多久,我兜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是趙冰打過來的。
“陳南,到學校了嗎?”趙冰對着我問道。
我心說怎麼把趙冰給忘了?簡直是罪過啊!
我就說剛到,並且主動問趙冰在哪裏,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