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一根毛都沒有,完全是空蕩蕩的!
夏北臉色漸漸的變得冷淡了起來,他之前就在懷疑我上臺的目的是不是想要讓夏北感到難堪,沒想到現在竟然真的發生了,我端了一個空盤子上臺,這難道還不足夠說明我的目的嗎?
我說是端上來剪刀,但是我手中的盤子卻是空的,而且我剛纔還指名道姓的讓夏北來親自揭開紅布,這難道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要說不是的話,夏北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你這是怎麼回事?”夏北心中雖然很不舒服,不過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呢,他總不能大發雷霆吧?到時候夏北還會更加的丟臉!
所以夏北只能表現出不明所以的樣子對着我詢問。
臺上的衆人也看到了面前的一幕,我手中的盤子裏邊並沒有所謂的剪刀,空蕩蕩的什麼沒有,這不禁讓衆人心生疑惑了起來。
“咦?怎麼會是空的?”
“難道是忘了放進去了?”
“不會吧?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這不是在鬧笑話麼?”
衆人也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臺下的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們只看到臺上的一羣人在小聲議論着什麼,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感受到夏北故作平靜但是卻隱藏着兇光的眼神,我再次對着衆人笑了笑開口問道:“是不是感覺到很詫異,爲什麼盤子裏邊沒有剪刀呢?”
我說的話音量並不小,所以臺下的人都能夠聽得清楚我在說什麼。
這讓衆人不由得一愣,然後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
剪綵的時候沒有剪刀?
這尼瑪不會是搞了一個大烏龍吧?不過看到我並不是很緊張的樣子,大家也再次疑惑了起來,不明白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臺上的衆人聽到我的問話呢,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便不約而同的點頭。
他們確實很奇怪我爲什麼不在盤子裏邊裝剪刀,是故意沒裝還是沒得可裝呢?
就連夏北和陳青璇都頗爲詫異的看着我,看來他們也沒有想明白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等到吊足了胃口,我這纔再次出聲道:“其實這是我故意爲之。”
故意爲之?
衆人感到更加奇怪了,這尼瑪能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感到難堪?開什麼玩笑?
“你難道準備了什麼別的節目麼?”夏北瞥了我一眼開口詢問道。
“哈哈,還是夏叔叔懂我,我確實是有着其他的計劃!”我大笑着開口說道。
聽到我的話呢,臺上包括臺下的人都紛紛看着我,沒明白我所說的計劃是什麼。
“我在想,大家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我總不能讓大家就這麼平淡的經歷這樣的一個毫無看點的剪彩儀式吧?我想大家心中肯定和我有着一樣的想法,那就是覺得這個所謂的剪綵其實很無聊對不對?”我對着衆人開口說道。
大家看了看我,然後都頗爲尷尬的點了點頭。
這種所謂的剪綵,確實是有夠無聊的,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誰願意去參加這樣的儀式?在家喝喝茶泡泡澡玩玩兩把LOL豈不是更好?
如果不是爲了利益的話,誰又願意過來呢?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說,我算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八號公館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既然如此八號公館的剪彩儀式自然是不能普通的,總不能讓人感到無趣吧?這樣的八號公館開張之後,又有什麼特色可言呢你們說對不對?”我對着臺上臺下的衆人問道。
大家紛紛點頭笑着同意,有些人甚至還在心中感覺我挺有趣的,這樣一個有趣又特別的年輕人,能夠走多遠呢?
甚至還有些人認爲,光是我這套說法,就已經讓他們沒白來了,至少現在看上去這應該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剪彩儀式。
好方法?”
“對啊,快別賣關子了,快說出來吧。”
“難道會很有趣嗎?”
衆人再次開口對着我問道,看起來此時的他們興趣已經被我給勾動起來了。
“當然會很有趣。”我笑着說道。
“雖然沒有剪刀,但是我依然能夠讓這條紅菱斷開,你們相信嗎?”
聽到我的問話呢,衆人再次紛紛議論了起來。
“我當然相信了,用打火機唄,往中間一點燃就能夠燒斷了。”
“用什麼打火機啊,用刀不就行了?”
“哈哈,陳南小友想要用什麼方法?我覺得肯定不簡單。”
夏北並沒有參與到衆人的議論聲之中,畢竟夏北作爲現場之中地位最高的人,他總不能跟這些人一樣吧?這樣可不能彰顯夏北這獨一無二的身份。
夏北想了想,然後便對着我說道:“大家都知道,不用剪刀用其他工具也可以將這個紅菱弄斷,既然陳南你想要讓這件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你要用什麼方法來將這個紅菱弄斷纔會讓人感到有趣呢?你要用上工具嗎?”
“那當然。”我點了點頭。
聽到我的回答,夏北不由得笑出了聲。
“既然你要用上工具,那麼這樣的剪綵又有什麼意義?還不如用剪刀來剪呢。”夏北再次說道。
“我這個工具自然是要與衆不同,纔會讓這個剪綵變得別開生面。”我解釋道。
“哦?你用什麼與衆不同的工具?”
我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手掌,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臺下的觀衆,開口說道:“當然是用這個。”
手掌?
在場的衆人不由得一愣,我手上空空如也,而且我攤開手的意思明顯就是想要用我自己的手掌來弄斷大家手上的紅菱。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個紅菱可是布做成的,而不是紙啊什麼的,就算是用手上去撕扯也不一定扯壞吧?
而且這可是一個很端莊嚴肅的場合,我身爲大老闆上去逮着紅菱又咬又扯的,這像話麼?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周圍的那些報社的記者們呢,則紛紛拿起了自己的相機開始朝着臺上拍,不管怎麼樣,我牛皮反正是吹出去了。
結果到底是我能弄斷紅菱還是在這譁衆取寵,這都足夠吸引人的眼球吧?
而臺下的楊胖子則一臉鬱悶,剛開始我們就談到用手撕的問題,沒想到我現在上去就準備用手撕的節奏!
難道不是嗎?
我的工具要是手的話,不是用手撕還能幹什麼?
楊胖子實在是想不出來,在這種場合手還能做什麼,所以楊胖子覺得我肯定是要用手撕了。
這讓楊胖子感覺鬱悶不已,心想我這樣做不是上去丟人的麼?還不如坦白剪刀不見了好呢。
而我倒是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而是再次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夏北說道:“夏叔叔,你覺得這樣的方法足夠有趣了嗎?”
夏北看了我一眼,想了想然後便開口道:“我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你要告訴我們你到底想要用什麼方法將紅菱給弄斷,要是你要是用手撕扯的話,那樣也照樣很無聊啊。”
聽到下輩的話,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笑了笑,看來他們也是這樣的一個想法。
“當然不是。”我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我這手掌就是那最鋒利的刀子,能夠一刀將這個紅菱給攔腰斬斷,夏叔叔你相信嗎?”
衆人再次一愣。
用手來砍斷紅菱?
這怎麼可能?
我難不成還真的將自己的手給當成寶刀了?
就算是普通匕首,估計也不一定能夠一刀下去斬斷如此寬大的紅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