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對的,就是你。”墨言笑眯眯的說道。
“不是……你找我來幹嘛啊?我不會啊。”我有些沒搞明白墨言這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不會就學唄,我以前還不是沒有做過滿漢全席?從出發點來講,咱倆其實是一樣的。”墨言回答道。
聽到墨言的話我仔細想了想,發現這個大鬍子說的好像還是有點道理的。
“不過我的廚藝可沒你那麼好,我最多就做一些小菜,像是這種大菜什麼的,我之前都沒做過,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想了想,再次說道。
“沒看到我現在就是準備教你嗎?”墨言回答道。
“就從佛跳牆開始學,到時候你也成我了一名大廚,豈不是美滋滋?”
我不由得滿頭黑線,心想我來這裏是準備要成爲一名高手的啊,不是廚師,這大鬍子是不是搞錯方向了?
“按照你的意思,你不止教我佛跳牆這一道菜唄?”我狐疑的瞥了大鬍子墨言一眼。
“當然啊。”墨言點了點頭。
“這只是今天的任務,明天后天大後天等等等等我都已經將任務給你安排好了。”
“都是做菜?”
“都是做菜。”墨言再次點頭,還很是一副高人風範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不是……我來這裏是要學武功的啊,做菜不是我的主要目的,甚至我都沒想過我要學這個。”我鬱悶道,我越來越感覺大鬍子是搞錯方向了,怎麼就開始教我做菜了呢?
“小夥子,別那麼着急嘛。”墨言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實做菜與學武是一樣的,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這都能扯到一起?”我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墨言。
“當然啊。”墨言點頭。
“它們本質是都是一樣的,都是需要很長的功夫來學習,需要更長的功夫來精通。做菜你要是沒有基本功能行嗎?我看你小子應該很具備這方面的基本功,那我就讓你從做菜這方面下手,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我這是什麼用意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感覺這大鬍子說得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將一塊大石頭拍碎啊?”我再次問道,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畢竟我來大鬍子這裏就是將這個看做自己的目標。
“急什麼?”墨言翻了翻白眼。
“這不是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嗎?足夠了,跟着師父走總是沒錯的,我還能害你不成?”
“好吧。”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口道。
雖然大鬍子墨言的這個建議聽上去很糟糕,我甚至都感覺這還挺不靠譜。
不過反正都是大鬍子教我,我也就沒必要去擔心別的什麼問題了,走一步看一步就行。
正如大鬍子所說,他又不會害我。
就算是到最後沒有達成目標,我好歹也能夠學會做菜吧?
這麼想着呢,我發現這其實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的。
“行了,喫飽了沒?”墨言站起身子看着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放下了筷子。
“先放在這裏,我待會兒來收拾,你跟我過來我們要準備開始做佛跳牆了。”墨言對着我說道。
“這就開始了嗎?”我問道,同時也從板凳上面站了起來。
“當然,如果太晚了的話,估計能搞到大半夜去。明天還有另外的計劃,你得保持好良好的體力纔行。”墨言回答道。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大師姐不去嗎?”
我轉過頭看着在一旁一直沒吭聲的大師姐墨凝,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做飯。
不過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氣息,我還真沒辦法想象這個女人
做飯是什麼樣子的。
“好吧。”我聳了聳肩。
“師侄女你就四處逛逛,今天可有得我們倆忙的。”墨言也開口道。
墨凝無聲的點了點頭,然後便站起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這個女人,還真是淡漠到了極點啊。
“別看了,還沒看夠不成?”墨言見我站在原地看着墨凝離去的背影發呆,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開口說道。
“誰看了?我就是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是爲什麼會如此冷漠的。”我反駁道,不承認墨言所說的我在偷看。
“對了大鬍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我總感覺大師姐這冷漠得有些不太正常,就如同與生俱來的一般,這是不是一種病啊?”
聽到我這話呢,墨言就有小不樂意了,氣憤的對着我開口說道:“你這臭小子,叫我一聲師父你都不願意,倒是對墨凝丫頭大師姐叫得挺親熱的,難道男女差別就這麼大?”
我狐疑的看了墨言一眼,心想這大鬍子不會還喫醋了吧?
想到這可能性,我直接打了一個冷顫。
奶奶的,這實在是太邪惡了。
“怎麼可能?在我眼裏,男女平等。”我回答道。
“那你之前可是說過不叫她大師姐的,怎麼現在倒是叫得很順口了?”墨言瞥了我一眼,一臉不服氣的問道。
“她救過我啊。”我回答道。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我早就死在大黑熊的爪子下面了,我叫她一聲大師姐也不過分。不過你就不一樣了,我差點被大黑熊給咬死就是因爲你的原因,雖然你這是對我好,不過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有些不樂意的,我也是一個記仇的人,我幹嘛要叫你師父?”
聽到我這解釋,墨言簡直被我氣得發慌。
“你這臭小子,枉我還教你這麼多東西呢,簡直是太可惡了。”墨言指着我的鼻子罵道。
“哎呀,別說這個了,你快跟我說說這個女人是怎麼會有着這樣的性格的?這也太冷漠了吧?她師父受得了?”我轉移話題道。
“怎麼受不了?墨凝這丫頭的師父跟她的性格如出一轍,能受不了麼?”墨言翻了翻白眼說道。
“還有這種事情呢?”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啊。”墨言點了點頭。
“要不然你以爲墨凝這丫頭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這個原因其實佔着很大的因素。”
我仔細想了想,連墨凝都如此冷漠了,那她師父也是這個性格的話,那這兩人想處在一起都是怎麼溝通的?
我跟墨凝說話這個女人一般是不會搭理我的,他們師徒兩人總不能不溝通吧?
難道說像是墨凝這種性格的人走在一起纔有話題不成?
“那爲什麼會這麼冷漠啊?沒必要啊,我感覺這就如同天生的一般。”我再次問道。
“等你瞭解了你大師姐小時候經歷的事情之後,你就能夠明白這丫頭爲什麼如此冷漠了。”墨言看了我一眼說道。
“那你瞭解嗎?”
“當然,我身爲這丫頭的師叔,能不瞭解?”墨言回答道。
“那你跟我說說唄,我去問她的話她肯定是不會跟我說的。”我一臉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墨言開口道。
說實話,我確實很想要搞清楚墨凝小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東西。
又是什麼因素才能夠導致墨凝變得如此強大呢?
我總感覺這個原因跟墨言口中墨凝小時候經歷過的東西有掛鉤的關係。
“我可不能說。”墨言擺了擺手。
“這都不能說麼?”我狐疑的看了墨言一眼。
“當然。”墨言點頭說道。
“其實這已經是屬於師門中的祕密存在了,我自然是不好泄漏的。如果你能入得了我們師門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