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你這表情還不相信這個事實嗎?”墨言自然是看清楚了我此時的表情,再次一臉笑意的看着我開口道。
“不是不相信。”我聳了聳肩。
“只是有些不想接受罷了。”
“這有什麼不好接受的?”墨言笑了笑。
“不過確實有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實我得告訴你,你的所有對手無論大小,他們都是屬於這樣的一批人之中。”
“這還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我鬱悶的說道。
靠!
還真不讓人活了啊?這尼瑪難道還不能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我自己的生命權益了?那我還出門幹嘛?直接躲在家就得了,省得被這羣人找機會給我陰死,殺人還不償命,那我豈不是很虧?
“這有什麼?”墨言再次笑了笑說道。
“等你哪天站到上風口的時候,你也能夠這樣。”
“得了吧。”我撇了撇嘴。
“怎麼?你不喜歡這樣的特權?”墨言看了我一眼問道。
“這哪裏叫特權啊?這分明就叫犯罪,犯了罪還不需要得到懲罰的那種,你覺得我可能會是這樣的人?”我看着墨言說道。
“其實這樣的人可不一定就是壞人。”墨言回答道。
“這樣的特權在你看來是一種可恥的行爲,但是對於以後的你來說,它完全能夠給予你很方便的行事條件。”
“我可不需要這樣的方便。”我擺了擺手說道。
“這樣做讓別人知道了估計他們還能戳我的脊樑骨,我這人要臉,不喜歡幹這種容易引起別人批判的事情。”
墨言再次滿含笑意的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再說話了,也不知道這大鬍子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太過迂腐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我自己的想法並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啊,這樣的做法在我眼中確實是很不齒的,就算有些事情非得我去做不可,不過也不可能非得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就比如這次派來的兇手,難道我跟一個人有仇就必須得派殺手去殺掉對方嗎?
就算最後成功了,我的對手死去了,那這也不能算作是我打敗了對方,只能說是我使用陰謀詭計將對方給害死了。
想到這裏,我還真不願意讓自己背上這樣的一個評價。
“你那麼看着我幹嘛?我覺得我的三觀很正啊,你難道不這麼覺得?”我被墨言那一臉笑意的表情看得心裏發慌,只能乾咳了一聲然後便對着墨言開口道。
“我沒說你的三觀不正。”墨言回答道。
“那你還這樣看着我?”我鬱悶道。
“我只是在想,如果不是知道你爸已經二十多年不見人了,我都會懷疑是不是你爸還給你灌輸過這方面的思想了。”墨言回答道。
我爸?
這怎麼又扯到我爸身上了?
我疑惑的看了墨言一眼,對着墨言開口問道:“你這什麼意思啊?”
“聽不出來麼?我的意思是你和你爸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連性格思想都如此相似。”墨言回答道。
“我爸也是有着這樣的想法嗎?”我有些不相信。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在我與你爸剛認識的那時候,我跟他也有過這樣的一番談話,甚至我們交流的內容與剛剛我和你交流的內容一模一樣,你爸當年也是這樣回答的。”墨言開口道。
聽到墨言的話,我這才恍然大悟。
我就說墨言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原來還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真的?”我狐疑的看了墨言一眼。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墨言回答道。
“不會吧?連回答都是一模一樣的嗎?”我再次問道。
“也不是完全一樣
吧,反正意思都是這麼一個意思,所以我才說是不是你爸給你灌輸過這樣的思想。”
“我連我爸的面都沒有見過,我哪來的這個機會讓他給我灌輸思想啊?”
說實話,聽到墨言這樣說我還是聽詫異的,難道兩父子之間還能有這樣的默契?
不過墨言剛認識我爸那時候,估計都得是好幾十年前了吧?那時候我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呢,更別說出生了。
而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爸,隔了這麼多年我說的話還能與我爸如出一轍,這確實是有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啊。
我都在想是不是墨言在忽悠我尋我開心了,不過仔細想想大鬍子墨言這個人有時候雖然不怎麼靠譜,不過爲人還是挺不錯的,在這種時候他沒必要逗我玩。
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件事確實有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啊。
估計墨言也看出我此時在想些什麼了吧?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沒什麼的,你們本來就是父子,在某些方面變現得很相似這都是很正常的。”
“我倒沒覺得什麼啊。”我擺了擺手說道。
“我只是有些奇怪罷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親,你說我的思想性格方面跟我父親很相似,那我豈不是看到我自己就如同看到我父親了不成?”
“哈哈。”大鬍子墨言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大笑了一聲。
“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其實也沒什麼不對的。畢竟我確實覺得在有些方面,你有你父親的影子,不過唯一一點你可能比不上你父親了。”
“哪一點?”我不禁來了興趣。
“你父親可是有名的大衆情人,快趕上我了都。”墨言嘿嘿笑道。
看着墨言這一副自戀的樣子,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這個傢伙都一把年紀了,都還想着這麼膚淺的問題?簡直是讓我鄙視啊!
不過還真別說,墨言即使到現在這個年紀,他也有着這樣自戀的資本。
我都不只一次的想過,如果讓墨言走到大街上,估計都能讓很多花癡女上來找墨言要簽名吧?
如果墨言將他那標誌性的大鬍子給剔了,應該會是一個顏值很高的人,也不知道這傢伙老是留着這麼多的鬍子幹嘛。
“照你這麼說,我爸還挺帥咯?”我再次問道。
“當然啊。”墨言點了點頭。
“我不是說了嘛?你爹當年可是他們那一代的大衆情人,很多名媛都對你爹有意思,還好當年的我低調了起來,要不然這個名頭指不定是誰的呢。”
“切!”我撇了撇嘴。
“看不出來你還在意這樣的一個問題?那你當年是不是到處泡妞啊?”
“怎麼可能?”墨言果斷否定道。
“我是一個對愛情忠貞不渝的人,自然是不會幹那些沾花惹草的事情。”
我仔細的看了看墨言的表情,發現這傢伙竟然沒有要說謊的意思,難道墨言說的是真的不成?
不過墨言喜歡的女人死了,他卻能夠將她的模樣都記在自己心裏面,甚至隨手就能夠刻出心愛女人的模樣,這似乎能夠證明墨言確實是一個癡情的種子。
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看周圍,然後頗爲神祕的對着墨言勾了勾手指頭。
“怎麼了?”墨言疑惑的問道。
“你過來唄,我問你點事情。”我說道。
“你就站在那裏問不就行了?我過去幹嘛?這裏又沒有其他人。”墨言翻了翻白眼。
“這躺着的不是人啊?”我指了指那些被我廢掉的殺手開口道。
墨言想了想,估計覺得我說的挺有道理吧,也就沒有多想,走到了我的身邊。
“什麼事情問吧。”墨言開口道。
“那個……你說我爸是什麼‘大衆情人’,那我爸是不是也沾花惹草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