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啊,真的有用。”我趕緊回答道。
“你想啊,我要是能夠有機會將這個東西用要殺我的那幕後人身上,那我豈不是也能夠問出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墨言愣了愣,這纔沒好氣的罵道:“靠!你這個卑鄙小人!”
“呃——我怎麼就卑鄙了?這也是一種手段啊。”我鬱悶道。
“怎麼就不算卑鄙了?這種手段你也想得出來。”墨言再次開口道。
“反正你不是也有着很多問題的答案沒能夠得到解決嗎?如果我能夠將那個幕後人給弄出來的話,到時候我肯定能夠幫助你尋找到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前提是你得給我一些你的這個藥丸,就算不能做到這一點,那我也能夠拿來防身你說是不?”我嘿嘿笑道。
其實我纔沒有想那麼遠,我就想着要是我能夠將這樣的一個藥丸用在何若蘭身上,那我豈不是可以逼她說出我想要知道的各種事情了?
何若蘭這個女人身爲我天生的對手,肯定是知道那些我想要知道的事情的,墨言小姨以及我爺爺等人都不願意告訴我關於我爸的任何事,如果能夠以這樣的方法強迫何若蘭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我甚至都不會有什麼罪惡感。
想到這裏,我感覺這樣的方法很不錯,能夠實施。
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內心的想法,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你死了這條心吧,這個藥丸對你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誰說沒有的?這用來威脅人……不是,用來讓我瞭解一些我需要知道的事情還是非常有用的好嗎?你這簡直是寶貝啊,怎麼不早點拿出來?”我反駁道。
“其實我是準備將這個東西明天再拿出來的。”墨言對着我說道。
明天?
我愣了愣,沒明白墨言這是幾個意思。
“爲什麼是明天啊?明天拿出來給誰用啊?”我詢問道。
“還能給誰用,這個東西我可是專門爲你準備的。”墨言對着我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開口道。
“給我準備的?”我不由得呆滯了下來。
“不是……你給我這個幹嘛?你難道也想威脅我不成?我跟你沒仇啊!”
我趕緊後退了好幾步,一臉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大鬍子墨言,就如同墨言隨時都能夠對我不利一般。
“誰說我要威脅你了?”墨言翻了翻白眼。
“你這是毒藥,你用在我身上到底想幹嘛?我招你惹你了?”我再次問道。
“誰說我這是毒藥了?”
“你說的啊,還說四個小時之內不服用解藥的話就會爆體身亡,這樣的藥不是毒藥是什麼?”我開口道。
“你還真相信啊?”墨言一臉戲謔的看着我。
“你啥意思?”我狐疑的看了墨言一眼。
“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毒藥,這對身體的益處非常大。”墨言回答道。
“明天要真正的讓你開始學你想要學習的東西了,這個藥丸能夠幫助你提升你身體的素質。雖然看上去你的身體素質不需要這個東西,不過反正這藥丸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害處,還能夠讓你更加專注呢。”
“啊?是這樣的一個效果?”我愣了愣。
“是啊。”墨言點了點頭。
“可是……你剛剛不是跟他們說這是毒藥嗎?”
“我那是騙他們的,要不然那兩兄弟能回來將剩下的這三人都給帶走?”墨言撫摸着自己的鬍子哈哈笑道。
“那他們確實有反應啊,小腹都着火了。”我再次問道。
“這是藥效的正常反應,這反而是對人體很有效的一種,明白了嗎?”墨言再次問道。
“我明白了。”我這才點了點頭。
“你這是在騙我!你這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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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說完我便一臉鄙視的看着面前的墨言,我還以爲這真的有那麼神奇的功能呢,敢情天真的我竟然被墨言這個傢伙給騙了。
我老臉一紅,還真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我乾咳了一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再次對着墨言開口道:“那你這手上的藥粉又是什麼東西?”
“就是一包麪粉,我也是騙他們的。”墨言回答道。
“大鬍子有人告訴過你一句話嗎?”
“什麼話?”
“你可真賤!”
“彼此彼此。”墨言笑眯眯的撫摸着自己的鬍子開口說道。
……
安寧市。
別墅內,何若蘭坐在沙發上玩着一款剛上市的遊戲,玩得不亦樂乎,似乎迷上了這樣的娛樂方式。
蘭柳走了進來,站在何若蘭的身邊也不開口說話,她知道小姐在玩樂的時候一般不希望被別人打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若蘭總算是將手柄給放下,無限妖嬈的伸了一個懶腰,這纔看着自己的助手問道:“怎麼樣?給我帶來了什麼樣的好消息?”
“小姐,消息是有,不過並不是很好。”蘭柳回答道。
“哦?”何若蘭的眼神開始變得玩味了起來。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個消息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好的。”
何若蘭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讓自己很舒適的靠在沙發上,就如同要聽一個精彩的故事一般。
“小姐,事情是這樣的……”蘭柳將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隨後便靜靜的等待着小姐何若蘭的反應。
此時的何若蘭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沉默着喝着自己手裏的紅酒,眼神似乎無神的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面,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何若蘭這纔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擡起頭看着蘭柳問道:“也就是說,派出去的五個人手全部都被陳南一個人給廢掉了?”
“是的小姐。”蘭柳回答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們自己回來告訴你的?”何若蘭再次問道。
“是我們派出去跟蹤的人手向我彙報的。”蘭柳回答道。
“既然如此,他們爲何不出手,在一旁看戲嗎?”何若蘭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據說是在陳南將五個殺手廢掉之後,墨言就出來了,他們不敢打草驚蛇。等待墨言以及陳南離開之後,他們纔將我們派出去的人手給救了回來。”蘭柳回答道。
“他們在撒謊!”何若蘭平靜的說道。
“既然墨言都已經出現了,他們是不可能隱藏得下去的,而且你覺得以陳南的性格,能眼睜睜的將自己廢掉的五個殺手不管,還讓他們給帶回來?”
“小姐您的意思是……他們在騙我?”蘭柳疑惑道。
“至少他們已經暴露了,我可以肯定這一點。”何若蘭再次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紅酒。
“我去問問。”蘭柳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轉過頭就要離開這裏。
“不用了。”何若蘭叫住了蘭柳。
“問也沒有什麼用,既然他們能夠回來,那也就代表着墨言或者陳南並沒有想要找我算賬的意思,可能陳南連是誰派出去的這羣殺手都不知道,估計他也就只能有個大致的猜測吧?”
“可是……那個墨言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物,他會不會想到這是我們做的?”蘭柳再次問道。
“想到了又能怎麼樣?難道墨言還能讓陳南找我報仇?”何若蘭微微扯了扯嘴角。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墨言是絕對不會讓陳南繼續糾結這幕後黑手的事情的,你也知道墨言是一個聰明人,而且墨言也確實是將我們的人給放了回來,這足以證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