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有成就感?”我瞥了大漢一眼,再次開口問道。
大漢愣了愣,隨後便不悅的開口道:“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唄。”我回答道。
“現在的你很有成就感吧?你覺得你將我給說得啞口無言,其實在我心裏,你不過只是一個小丑而已。”
小丑?
聽到我的評價,大漢不由得一怒,再次對着我開口道:“你說什麼呢?問問在場的各位,到底誰是小丑?”
大漢的話說完,周圍那些人的眼睛唰的一下就放在了我的身上,看得出來這些人的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我穿這樣的衣服,沒招你惹你吧?一上來你就說這是譁衆取寵,不要以爲你所以爲的東西到是正確的,這世界上有那麼一羣人天天穿着這衣服,在他們眼裏,衣服就是衣服,而不像是你們這樣因爲一件衣服就大驚小怪的,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去看看新聞刷刷微博不是?”我再次瞥了大漢一眼開口道。
“哼!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嗎?”大漢冷聲開口道。
“那我穿什麼衣服,輪得到你們指指點點?”我環視了周圍一眼。
“你穿成這樣,難道還不能讓人說了?”
“說得就跟我穿成這樣很傷風敗俗似的。”我撇了撇嘴。
“不過我勸你最好出門之前刷個牙,這樣說話的時候就不會因爲嘴太臭而薰到別人。”
“你……你什麼意思?”大漢的臉色一變,死死的盯着我看,就如同我不給出一個合適的答案,他就能直接將我給幹趴在地上一般。
“我還能有什麼意思?”我反問道。
“你聽不出來嗎?你說的話太難聽了,而且嘴巴也很臭,你敢說你早上刷過牙?”
“你……混蛋!”大漢氣憤的罵道,隨後便一拳頭朝着我的臉上打了過來。
此時大漢很想讓我這張可惡的嘴受到教訓,一拳頭將我牙齒給打掉幾顆,我應該就不會如此‘毒舌’了吧?
而大漢此時也正準備這樣做。
不過大漢的拳頭並沒有落在我的臉上,而是落在了我的手心之中。
大漢不由得一愣,沒想到我的速度竟然這麼快,眨眼之間就將他的拳頭如此輕易的就接了下來。
隨後大漢便再次反應了過來,想要將自己的拳頭從我的手心之中抽出來,繼續讓我得到教訓。
然而大漢怎麼扯都沒辦法將自己的拳頭從我的手心之中扯出來,就如同自己的拳頭被一個鐵鉗給牢牢的夾住了一般。
“這可是你先動的手,別怪我。”我冷笑了一聲開口道。
奶奶的!早就想將這個大塊頭給揍一頓了,奈何這裏如此多的人,我還真不能直接主動出手,要不然理虧的人是我。
在別人眼裏,我這樣做就是氣急敗壞了,我可不能讓自己陷入這樣的一個狀態之中。
現在這個大漢自己找上了門,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的,這麼想着呢,我握住大漢的右手開始緩緩的用力。
剛開始大漢還沒覺得什麼,就感覺我抓得實在是太牢固了,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而大漢也一心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哪裏還有閒心去考慮更多的問題?
不過大漢此時只感覺自己的拳頭越來越痛,就如同骨頭要碎掉了一般。
更讓大漢感到痛苦的是,我手上就如同有連綿不斷的力氣一般,就根本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大漢甚至還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已經傳來了陣陣的咔嚓聲,這是指關節脫臼的聲音嗎?
啊——
“快……鬆手!”大漢咬着牙忍住疼痛對着我開口道。
“這就受不了了?”我笑了笑。
“其實我還有更爽的,你要不要繼續試試?”
“鬆手啊,操你……”
大漢話還沒有罵出口,我的手就再次用力,大漢痛得再次慘叫了一聲,此時的大漢只感覺自己手上的骨頭都要被我給捏碎了。
大漢怎麼想也沒想到,我一個青年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力氣,而且達成這樣的程度看上去一點都不費力,這個手勁估計都能夠捏碎一塊磚頭吧?
此時的大漢突然後悔與我作對了。
“放開啊……我求求你了,我錯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大漢終於忍受不住了,對着我哀求道。
這簡直是太痛苦了,大漢這輩子都沒能體驗過這樣的痛苦。
我瞥了大漢一眼,也沒有再繼續下去。
我倒是想要讓這個大漢變成終生殘疾,不過這樣做實在是太狠了,想了想還是算了,最終鬆開了手。
大漢將趕緊將自己的手給扯了回來,看着自己快變形的手掌,大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就連周圍的人看着此時大漢的樣子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沒有人再敢對我指指點點亂說什麼話了,生怕被我也給捏成這個樣子。
大漢原本是想要報警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不過想着警察不一定會管這種小事,再加上本來就是自己先動手,就算鬧到警察那裏,估計自己也是活該,到時候再被我給惦記上的話,這絕對不是一件什麼愉快的事情。
想到這裏,大漢也只能畏懼的看了我一眼,忍着自己手上的疼痛趕緊離我遠了一點,不敢再站在我身邊了。
我也懶得去管這些人心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有些人就是欠,不給他一點教訓,還沒完了。
不過我現在心裏也開心不起來,這樣的現狀想想着實讓人感覺到挺悲哀的,原本應該屬於民族都感覺到驕傲的東西,在他們眼裏卻覺得這是異類,這樣的思想再繼續下去,別說漢服文化要斷層了,我估計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都得被世人遺忘掉吧?
此時的我竟然出現了想要改變這種現狀的想法,冒出這樣的想法的時候,我苦笑着搖了搖頭,就憑我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能夠改變大家的思想呢?
不過我再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好像不是不能實施啊,也不知道沈婉君那個女人穿上這漢服會是什麼樣子,沈婉君那麼大的名氣,幾乎全華夏都是這個女人的粉絲,如果讓她來帶動這華夏風的話,應該會有很好的機會吧?
這麼想着呢,我就覺得這件事情可行,什麼時候找沈婉君商量一下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我幫了沈婉君一個忙,沈婉君幫我一個忙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沈婉君什麼時候纔會再次來安寧市啊。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呢,此時車門上來了一對奇特的組合。
這看上去似乎是一對母子,小男孩差不多四五歲的樣子,看起來虎頭虎腦的,還挺可愛。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這個小男孩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小嘴巴掘起都能掛茶壺了。
而小男孩身後的那個女人看起來應該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很是好看,藍色針織衫以及鉛筆褲將女人姣好的身材給完美的勾勒了出來,透露着一股濃濃的少婦氣息。
不過這少婦不知道怎麼回事,臉色看起來有着些許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即使是這樣,這也給少婦帶來了一種病美人的風情,很容易讓人產生保護的慾望。
這對母子組合讓車上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甚至很多人都想要過去問問這個少婦的老公是否還在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