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幹嘛還要站在這個地方?”安寧抱着胸打量着面前的錢哲詢問道。
“這個地方我比你熟悉得多,難道還需要你來保護我的安全問題嗎?還擔心我呢?你自己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瞧你話說得。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嘛。”錢哲對着面前的安寧說道。
“這是什麼道理啊?照你的意思,女人就活該被擔心了?”安寧再次瞥了錢哲一眼。
“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我就是害怕你出現什麼問題,所以我就跟在你的身邊。”錢哲再次說道。
“能出什麼問題?這間音樂吧就是我哥開的,我在這裏玩能出什麼問題?你不要想太多,自己去玩吧。”安寧再次對着錢哲擺了擺手。
“哦?這個地方是你們安家的產業嗎?”錢哲詫異的看了周圍一眼。
“不要什麼事情都跟安家掛上勾好不好?”安寧皺了皺眉頭開口道,顯然安寧有些不喜錢哲說這樣的話。
“這是我哥開起來的,我哥之前還答應我等我畢業之後將它交給我打理呢。”
“你打理這個?太屈才了吧?”錢哲笑着說道。
“要不我給你一家上市公司讓你打理?總比這什麼酒吧要有意思得多吧?”
安寧再次雙手抱胸,眯着眼看着面前的錢哲,隨後便對着錢哲開口道:“怎麼?你在我面前談這個?你覺得我很缺這個嗎?”
錢哲不由得愣了愣,他可沒有這樣的意思。
安家是什麼樣的地位錢哲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安寧想要打理什麼上市公司當然很容易,只要安家同意安寧這樣做,確實不需要錢哲來獻這個殷勤。
“哈哈,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不太適合打理這種酒吧。”錢哲笑着開口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安寧頗爲厭惡的皺了皺鼻子。
“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地方,你自己離開咯,又沒有誰要留你。”
錢哲內心不由得一氣。不過想着安寧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性格,自己確實完全沒有必要跟她計較。
而且錢哲還是一個男人。如果連這件事情都要跟安寧計較的話,那麼在安寧心裏自己豈不是就變成那種沒有任何心胸還小肚雞腸的男人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當真。”錢哲再次對着安寧笑了笑,然後便轉過頭打量了周圍一圈。
“這個地方還是挺不錯的。至少比普通酒吧要好得多。”
“要你說?”安寧冷哼了一聲,隨後便不再看錢哲一眼,想要走進去。
不過安寧剛走出去兩步就反應了過來,停下自己的腳步仔細的聆聽着。
錢哲走過來想要說話,安寧趕緊對着錢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錢哲有些疑惑,看着安寧沒有說話。不知道安寧這是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寧這纔看了看前方。疑惑的開口道:“這是誰在唱歌啊?好好聽的《鍾無豔》。”
“《鍾無豔》?這是什麼?”錢哲疑惑的看了安寧一眼。
“不知道還不會百度?”安寧瞥了錢哲一眼,隨後便再次往酒吧內部走去。
錢哲不悅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安寧的這種態度讓錢哲非常的不爽,而且還是連着好幾次了,以前在西北的時候有誰會給自己甩這個臉子?
不過想着安寧身後的能量,錢哲也只能將自己內心中的這份不悅深深的壓在心底。
最終,錢哲也沒有選擇揮袖走人,而是跟着安寧走進了音樂吧裏面。
安寧進入了音樂吧。裏面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一個方向,那就是舞臺,而且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彷彿
無人願意打破這一片刻的寧靜一般。他們只想聽臺上的那個女人一直這樣唱下去。
薛玉?
安寧自然是認得薛玉的,都是同一個圈子內的人物,大家平時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安寧想不認識薛玉都難。
只是讓安寧疑惑的是,薛玉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而且薛玉唱歌竟然會這麼好聽?
安寧只知道這個圈子內唱歌最好聽的便是沈婉君,甚至在這方面沈婉君的光芒掩蓋了所有人,因爲沈婉君不僅僅是唱歌好聽。還因爲這個成爲了整個華夏的全民女神。
然而其他人並不知道,原來薛玉唱歌也會好聽到這種地步,安寧也是現在才知道。
安寧倒是很想跟薛玉打一個招呼,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靜靜的聆聽着薛玉的歌聲,如果安寧打斷的話,估計這些人能直接瘋掉吧?他們可不會因爲安寧是一個美女就不會計較什麼。有些人對音樂這方面可是苛刻到了近乎癡迷的地步,這音樂吧裏面應該不會缺少這種人。
錢哲也來到了安寧的身邊。疑惑的看了看舞臺,隨後便被臺上的薛玉給驚豔到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錢哲愣了愣,隨後便反應了過來臺上的這個女人自己竟然還很眼熟,仔細想了想隨後錢哲便愣愣的開口道:“薛玉?她怎麼來這個地方了?”
雖然錢哲的聲音並不大,但還是打斷了隔得近的一些人的思緒,這讓那些人都紛紛不滿的看了錢哲一眼。
錢哲自然是觀察到了那些人對自己的眼神,這也讓錢哲內心充滿了更多的疑惑,搞不明白這些人爲什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他們…;…;都怎麼了?”錢哲哪裏知道這個地方有着如此多的規矩?指了指前方的那些人對着身邊的安寧詢問道。
安寧不悅的瞥了錢哲一眼,小聲的開口道:“你別說話好不好?沒看到人家在唱歌這麼多人在聽歌嗎?你這樣做一點素質都沒有!”
“我怎麼就沒素質了?”錢哲有些氣不過,對着安寧開口道,語氣也再次提升了不少。
“我說你這人,能不能閉嘴?”
“不愛聽就趕緊滾出去,別在這個地方搗亂!”
“什麼素質啊,一點都不會尊重人。”
那幾個隔着錢哲比較近的人開始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這讓錢哲的眉頭再次皺了皺,想要反駁。
而此時的安寧卻趕緊離開錢哲了好幾步,就如同羞於與錢哲爲伍一般。
錢哲內心再次一氣,不過現在也反應過來了這個地方可能是有什麼規矩,本着不想將事情鬧大的心理,錢哲也沒有跟那幾個人多說什麼。
沒過多久,薛玉總算是唱完了這首《鍾無豔》,臺下也響起了極其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聲勢之大彷彿要將音樂吧的房頂給掀開一般。
薛玉回到了我的身邊坐下,對着我笑了笑開口詢問道:“我唱得怎麼樣?”
“不錯,發音很標準。”我笑着點評道。
《鍾無豔》是一首粵語歌,而薛玉又是西南人士,能夠將這首歌唱到這種程度確實很讓人喫驚。
“就這一點嗎?”薛玉再次看着我的眼睛詢問道。
“嗯——歌選得也很好。”我想了想隨後便回答道。
“算啦,讓你說些好聽的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不說算了。”薛玉擺了擺手氣呼呼的開口道。
我心裏也嘆了一口氣,除了說這些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薛玉唱這首歌到底是爲了什麼我其實是很清楚的,也正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我能夠點評的也很有限,只能撿這樣的兩個優點來稱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