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爺爺開口道。
“當時我還年輕着呢，那時候這個龍萬千已經在情報部門工作了，當時龍萬千還與我合作過。”
“哦？與你合作什麼？”我再次詢問道。
“其實是一些關於情報方面的事情罷了，我當時幫過龍萬千一次忙，所以我們這算是認識了。”爺爺回答道。
“這樣啊？”我緩緩點了點頭。
“那按照爺爺的意思，你們認識了這麼多年，爺爺對龍萬千老爺子肯定是瞭解到了一種地步了？”
“也不能說有多瞭解，畢竟這個老頭子可是一頭老狐狸，有些時候他心裏在想些什麼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還是很清楚這個老頭子的性格的，難不成你還要在我這裏摸清楚他的性格？你還想着拍馬屁啊？我們陳家可不需要這種拍馬屁位的人。”
我心裏不由得鬱悶，趕緊對着手機開口道：“怎麼可能？我拍馬屁也拍不到他身啊，他又不是我的司。”
“哈哈，這倒也是。”爺爺大笑了起來。
“你應該拍龍家的那位閨女，搞不好以後零號還能落在你的手。”
我不由得愣了愣，零號落在我的手？
現在應該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了吧？
“說什麼呢爺爺？我可沒有這樣的一個想法，這個計劃完成了以後我要去申請退出了，這可不太適合我。”我趕緊對着爺爺開口道。
“你真是這樣決定的？”爺爺詢問道。
“是啊。”我點頭。
“我又沒有什麼貪慾之心，我要零號來幹什麼？”
“將零號拽在自己的手，可不僅僅是爲了貪慾這麼簡單的。”爺爺想了想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那要不然還能爲了啥？”我不由得愣了愣。
爺爺思考了一番，隨後便再次對着我開口道：“這麼說吧，其實對於零號來說，很多人都在惦記着。零號的重要性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很多人都在打着零號的主意，你以爲你坐零號副隊長位置是那麼簡單的？如果沒有龍萬千以及龍可馨這個丫頭保着你的話，估計你早被一些人針對了。”
“那……這跟零號怎麼樣也沒有什麼關係啊。”我不由得愣了愣，隨後便再次開口道。
“誰說沒有關係的？”爺爺反問道。
“如果這個計劃能夠完美成功的話，那麼你將是下一任零號核心的不二人選。誰都爭不過你！”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對這種事情真不感興趣。”我頗爲鬱悶道。
“你不感興趣，不代表着別人不感興趣。”爺爺再次開口道。
“龍家的那個丫頭已經掌管零號太長的時間了，雖然她還很年輕，但是背地裏有多少人在打着零號的主意誰都數不清，如果不是龍萬千的話，估計這個位置早讓給其他人了。”
“那讓給其他人唄。”我不由得撇了撇嘴開口道。
“你這小子，怎麼能說出這種話？”老爺子語氣也變得頗爲凝重了起來。
“零號如此重要的一個存在，怎麼能落在一些有心人的手？到時候說不定會是一場災難？你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所以無論如何，竹葉青退下來你都得擔下這個樑子，這樣也不會讓別人得逞，至少老頭子我對你還是非常放心的，其他人我還真不放心。”
“這……”我不由得呆了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且我估計，龍家的那個丫頭一直將隊長的位置佔着，其有部分原因是因爲想要將它歸還到你的手吧？”爺爺再次開口道。
“歸還？”我再次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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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對啊。”爺爺回答道。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擺了擺手開口道，現在怎麼樣還不確定呢，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注意，哪來的精力去想這種事情？
“其實我想問問爺爺，龍萬千老爺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再次對着爺爺開口道。
“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難道我要將這個老頭子的有點缺點都說出來不成？”爺爺沒好氣的開口道。
“我想問一下……龍萬千到底是一個英雄還是梟雄？”我想了想，隨後便如此詢問道。
“嗯？”電話那頭的爺爺不由得愣了愣。
“你怎麼會問這麼怪的問題？這個問題放在這個老傢伙的身我怎麼樣都感覺怪怪的。”
“你回答我行了。”我並沒有想着要跟爺爺解釋什麼。
爺爺也沒有多詢問什麼，想了想隨後便開口道：“怎麼說呢，要說龍萬千是英雄吧有些不太合適，因爲龍萬千所做的工作，他想要清白是不可能的，甚至見不得光的事情他肯定是做得不能再做了。”
“哦？還有這種事情？”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不要多想什麼，以龍萬千所處的位置，這種事情他確實避免不了不是嗎？”爺爺對着我解釋道。
“但是這一切他都是有理由的，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對於某些方面來說，龍萬千以及所有像是龍萬千這種幹情報工作出身的人便代表着陰面，龍萬千做得再多都是爲了這個國家，所以又不好定義他到底屬不屬於華夏的英雄。至於梟雄……我有些想不明白你爲什麼會認爲他有可能是梟雄呢？”
“我沒有想過啊。”我不由得愣了愣，爲了不讓爺爺發現什麼，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如果你真的沒有想過的話，不會特意將梟雄兩個字說出來了。”爺爺反駁道。
“這……我是想要了解了解像是龍萬千這樣的人物，畢竟他看去確實有些神祕不是嗎？”我回答道。
“這個老頭子確實是挺神祕的，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夠知道他。”爺爺笑着開口道。
“不過……到現在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老傢伙做過什麼大奸大惡之事，梟雄……也不合適吧？”
“這樣啊。”我心裏有些失望，我以爲能夠從爺爺這裏得到什麼答案，沒想到還是什麼都分析不出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爺爺似乎也發現了我語氣之的不對勁，隨後便再次開口道。
“沒什麼，我已經明白了。”我趕緊回答道。
“嘶～”電話那頭的爺爺不由得眯了眯眼。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試探着什麼啊？你在試探龍萬千的人品？龍萬千做了什麼事情纔會讓你對他進行試探？你不會不相信龍萬千吧？”
“我沒有啊。”我趕緊回答道。
“畢竟這個計劃是龍萬千提出來的，現在龍萬千還真能算得是我的司，如果我不弄清楚龍萬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話，有些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不對吧？”爺爺再次眯了眯眼。
“這有什麼不對的？”我再次開口道。
“你參與的麒麟計劃，遠在華夏的龍萬千是不會直接參與進去的，他應該給了你全權的責任，你怎麼做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行了，完全沒有必要考慮龍萬千的想法以及感受。”
“這……”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我這樣的回答恐怕已經讓爺爺在猜想什麼了。
“你有什麼隱瞞我的，跟老頭子我說說吧，或許說清楚我還能夠給予你一些幫助。”爺爺果然發現了什麼，如此對着我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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