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不是嘛!”
她這樣說完之後便招呼着季如秋上車了,秦景瑜驅車載着兩人離開。
先將季如秋送回了她租住的房子處,然後秦景瑜跟韓瑟瑟驅車返回。
回去的路上秦景瑜接到律師的電話,詢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去找喬百川談韓瑟瑟解約的事情。
秦景瑜想着韓瑟瑟都親自去找過喬百川了,於是就吩咐着,
“你現在就可以給喬百川打電話約時間了,當然,這件事越快解決越好。”
那律師在那端應了下來之後秦景瑜又補充了一句,
“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喬百川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解約手續。”
秦景瑜掛了電話之後,坐在副駕駛的韓瑟瑟忍不住開口,
“秦景瑜,有沒有人說你這叫衝冠一怒爲紅顏啊,如果你以後想起來,會不會後悔現在這樣衝動幫我解約?這事換古代的話,可就是幫我贖身了。”
“贖身?”
秦景瑜笑了起來,
“那你是不是得嫁給我以身相許?”
秦景瑜這話有七分玩笑的意思,也有三分的認真。
韓瑟瑟愣了一下之後連忙否認着,
“不不不,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可沒有要用這樣的道德觀念來綁架你逼着你娶我跟我結婚的意思。”
韓瑟瑟以爲,秦景瑜提什麼嫁給他以身相許的事情,是以爲她逼婚呢。
所以才連忙解釋着,韓瑟瑟多多少少也是瞭解的,越是秦景瑜這樣的花花公子,越是最討厭結婚,畢竟結了婚他們就不能自在的玩了不是嗎?
解釋完了之後又強調了一遍,
韓瑟瑟這番話說完之後,秦景瑜心裏不知道是種怎麼樣的滋味。
有氣惱,也有鬱悶。
不是說想要跟他結婚的女人都排着隊在等嗎?怎麼到了她這裏,一提結婚她就跟避洪水猛獸似的?
是她太懂事?
還是他被其他女人慣壞了心裏驕傲又脆弱的接受不了被拒絕?
亦或者是,他太在乎能夠跟她有個結果所以受不了她三番兩次說不想跟他結婚?
不管他是哪一種情緒,總之他是不爽着的。
於是,索性抿脣不說話了。
一旁的韓瑟瑟看了他一眼,也識趣地不再說話了。
三番兩次這種情況發生之後,韓瑟瑟也察覺出來了,似乎每次提起結婚的話題,他都挺不高興,而且還是在她說不嫁的時候。
難道她說不會纏着他不會賴着他要嫁給他,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都說女人的心思太難猜,韓瑟瑟覺得,秦景瑜的心思,也夠難琢磨的。
秦景瑜送下韓瑟瑟之後就兀自去公司了,臨走的時候連再見都沒跟韓瑟瑟說,韓瑟瑟很是無語,他這還上來脾氣了呢。
回家之後韓瑟瑟想了想也挺鬱悶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動不動就生氣甩臉色。
於是氣憤之下她蹭蹭就將秦景瑜的行李給收拾了起來,他的東西全部都塞進了他的行李箱裏,給他推到了門口玄關處,想必他晚上下班一回來就能明白她什麼意思了。
沒錯,她就是要將他攆出去的意思,反正他也不是沒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