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戚突然間有一種感悟,那就是即便她在鳳族受了這麼多年的牢獄之災,可是那些卻依舊讓她和同齡人之間的差距一樣,她並沒有因此而學會很多的思考事物的獨特方式。
她忽然的想起了一張臉,那一張臉上那雙漆黑且明亮的眸子尤其的吸引人的注意。
林戚心想,若是沈鐸,想必他會猜測的要比自己多多,那是那樣的睿智,足夠的見微知著,一點小小的線索他就能過按圖索驥找出其中的種種事物。這讓林戚有些自嘲,可能自己想了這麼半天功夫的東西沈鐸或許彈指間的功夫就會想出來。但是也沒有辦法,沈鐸是沈鐸,她是她,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而且她也知道她過去的那些經歷也是現在自己思想收到限制的的原因。
每個人經歷的不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是或許自己在其他的地方會略勝於沈鐸也不一定呢?畢竟世事無常啊!
這樣的世道,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林戚忽然的又想起了那個老婆婆的話,是啊,這樣的世道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所以,所有的事情都不要想的那麼絕對。
雖然是錯過了從前,但是以後的歲月裏,想必,會有着無數的事情像浪潮一般打的自己暈頭轉向的,有時候聰明或許也不是好事,因爲聰明的背後是無數次的受傷,那是要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換來的,所以,其實自己也不需要去羨慕什麼,也不需要去期待什麼,該來的始終回來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看着天色又在變幻着,林戚又重新的坐在了椅子上。
沈鐸,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他走之前她說好了要等他回來喫飯的,可是他卻去了這麼久,難道是忘了這件事情了嗎?
但是一想沈鐸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想你真的是有了什麼要緊的事情,或許是要去抓那隻白兔也說不定。
林戚心想也不餓,索性就靠在、座椅上面看着門外的天色漸漸的變幻着。
些許是椅子太舒服了,又或許是屋子裏面的光線太過於昏暗,林戚躺了一會就睡着了。
而此時的沈鐸確實像是林戚猜想的那樣,他是在抓白兔,只不過現在已經抓到了,那白兔此時已經被他關在了牢籠裏面。
沈鐸坐在一張和此時林戚坐着的一模一樣的椅子上冷眼看着那隻在牢籠裏面掙扎的白兔,但是沈鐸此時卻是在和林戚所在的屋子相隔了很遠的一間屋子裏面。
他的眼神之中帶着一種睥睨天下,看的那白兔雖然極盡的想要保持強硬的態度,以方便在處於若是的情況下爲自己爭取到一絲一毫的利益來,可是,它一看見沈鐸的眼神,就覺得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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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想來它也是經歷過一些大風大浪的,可是卻真的沒有經歷過像沈鐸這樣的大風大浪來。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這樣一種王者的氣息,當人們靠近他的時候總會覺得全身都不自在,好像要被他看透一般的。
它之前進來的時候還以爲這裏是一個普通的院落,因爲它很輕易地就進來了,所以它當時纔敢肆無忌憚的傷害林戚,因爲它覺得它可以迅速的逃走,可是卻是事與願違了。
這個院子很大,但是出去的關鍵還是找到那個虛幻的出口,它來的時候進來的很輕易,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出口,所以他當時也留了一個心眼,在那個出口的位置做了標記。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出口竟然是移動的,也就是說進來的時候是在那裏,那麼出來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所以在出去的時候它花了很多的功夫,但是還是沒有用,它幾乎是走遍了院子的每一個角落,仍舊沒有找到來時候的出口。
這樣它出去的時機算是耽擱下來了。
後來的經歷就比較悲哀了,它不小心的觸動了這裏的機關,那些機關形形色色的,什麼樣的都有,幾乎是要將它折磨致死一般。最後他就落在了此刻的牢籠裏面。
它此時的心十分的忐忑,不知道沈鐸將要怎麼處置自己,看沈鐸那模樣,定然是一個閃人不眨眼的主,要是他真的有心折磨自己,恐怕自己就是有九條命明都不夠他玩的,想到這裏,白兔更加的恐懼了,但是它依舊要保持平靜的模樣,這樣才能夠在足夠的弱勢之下爲自己爭取一點利益來。
它回憶起來,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應該是和林戚的關係不一般,因爲它在找出口的時候發現這院子裏面除了她和他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人在這裏,而林戚又有那麼強的靈氣,這個人又這麼的厲害,想必兩人應該是夫妻吧!
“是誰派你來的?“
沈鐸眼眸十分的平和,看着白兔,語氣淡淡的,好似漫不經心。
那白兔看着沈鐸這番模樣卻是更加的緊張了,越是自信的人,就越是會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因爲他絕對有這個實力來。
白兔考慮再三還是覺得實話實說,一來是因爲沈鐸不會好糊弄的,要是被他看出來自己在騙他,那麼他就只能夠吃不了兜着走了;二來它的目的也不是什麼祕密,被他知道之後他的處境和現在不會差多少。
它於是開口道:“我不是什麼人派來的,我是自己來的,只是因爲聞到了你妻子身上純真的靈氣,所以就想要沾染一些好有助於我的修煉,並沒有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