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行。”風九看着夜玄,輕咳了一聲:“只是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從十七的救命恩人變成了十七的護衛?

    救命恩人不是應該好喫好喝的供着嗎?

    要不然就是欠着一個大人情。

    怎麼到十七這裏,救命恩人反而變成護衛了?

    聽到風九這麼問,十七立刻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風九。

    聽完十七說的,風九嘴角抽搐,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了什麼。

    本以爲十七隻是一張白紙,現在看來,十七不只是一張白紙,還是白的不能再白的紙。

    無家可歸?

    四處流浪?

    請求收留?

    這都什麼跟什麼?

    風九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莫名其妙多出來了一個人,還是十七的護衛,主人和雲凰回來她怎麼向他們兩個交代?

    “對了,不是喫飯嗎?”十七有些疑惑的問道:“我怎麼感覺這裏就我們三個人?”

    雲千辰他們呢?

    “白炎去喊櫻雪了,雲千辰和容南在廚房。”風九看向十七,問道:“說到櫻雪,十七,你昨天晚上跟櫻雪說了什麼?我給白炎治療完回去的時候,聽到櫻雪在房間裏面哭,而且還在罵你,我聽了十分鐘,都在罵你是傻瓜,你們兩個昨晚怎麼了?”

    明明白天都是好好的。

    她不太擅長勸人,所以只能聽着,也沒敢進去。

    她怕她一進去櫻雪哭的更厲害。

    早上喫早飯的時候她想到櫻雪昨晚可能沒有休息好,就沒有讓人去喊她。

    但這都中午了,不去喊也不好。

    白炎比較能說,她才讓白炎去喊東櫻雪,可現在都沒有過來,看樣子白炎也喊不來這個小公主了。

    風九剛這麼想着,就看到白炎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樣?”風九看到白炎立刻問道:“她還是不願意來?”

    白炎搖了搖頭,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

    喝了一大杯水,白炎看着風九說道:“我從過去就跟她說,這都一刻鐘了,她除了中途看了我兩眼以爲,沒說話,也沒有動,就那麼傻傻的坐在牀上,看樣子傷心的厲害。”

    “昨天晚上她就沒有喫飯,還是你去看看比較好,畢竟你也是女子。”

    “我就算了。”風九聽到白炎這麼說,直搖頭:“你比我能說都喊不來她,我就更不能了,再說了,我去了也沒用。”

    昨天和櫻雪一起打掃的時候,櫻雪一個勁問她十七的情況。

    她明顯就是喜歡十七。

    解鈴還須繫鈴人,她是女的去也沒用。

    這事還得靠十七才能解決。

    白炎和風九同時看向了十七。

    十七雖然看不到,可能感覺到。

    感覺到兩人的注視之後,十七喝了一口水,淡淡道:“我在避她。”

    言下之意就是我現在去更不合適。

    “可她這樣不喫不喝也不是辦法。”風九看向十七,道:“十七,不如你老實跟她說吧。”

    十七聞言,有些無奈的說道:“她知道,她生氣的原因不是因爲這個。”

    在東夏國的時候他就和她說過了。

    那個時候的她沒有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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