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墨塵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雲凰笑了笑：“小凰兒，這件事情，得等到你見到你父親之後，問了你父親才能知曉。”
“冥家大殿下？”
“嗯。”帝墨塵揉揉雲凰的發：“小凰兒，我最怕的不是你問我這些事情，而是怕你不理我。”
那些事情都說開了，雲凰看着帝墨塵，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糾結的事情。
看着帝墨塵，雲凰沉吟了一會，纔開口說道：“墨塵，我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想問你。”
“嗯？”帝墨塵微微挑眉，看着雲凰的眉眼染上了幾分笑意：“小凰兒，看你的樣子這麼嚴肅，是什麼問題？”
雲凰看着帝墨塵，直言道：“我想問你，你在意的，是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頓了頓，雲凰又絕對這句話不對，轉而道：“你現在在意的是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帝墨塵沒想到雲凰會問這個問題，看着雲凰的紫眸深邃了許多，嘴角的笑容任然還在：“小凰兒，爲何這麼問？”
“因爲想知道。”雲凰看着帝墨塵，直言道：“所以纔會問。”
這一點在兩年前就困惑着她，她那個時候一直沒有想明白。
但十七和冥修都說過，和墨塵將事情說開了就好，無需一直藏着。
正因爲如此，這一次墨塵回來了，她纔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問。
“小凰兒，如果這個問題我反過來問你，你會怎麼回答？”帝墨塵看着雲凰，紫眸深處帶着探究之色。
這個問題好回答，因爲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只是小凰兒。
尤其是在猜不透小凰兒心思的情況下，更加不好答......
對於帝墨塵會把問題轉過來問她這一點，雲凰覺得一點都不奇怪。
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雲凰看着帝墨塵說道：“現在的你，無論以前的你有多出色，我在意的只會是現在的你，因爲我遇到你，從愛上你，沒有關於以前的記憶，我喜歡的就只是如今的帝墨塵，所以我現在愛着的和在意的，都是如今的你。”
聽完雲凰說的，帝墨塵明白了雲凰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雖然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但小凰兒都已經回答了。
想了想，帝墨塵還是開口說道：“小凰兒，是一樣的。”
一樣，在意的是現在的她，因爲他們相愛的原因都是一樣，相愛時，都沒有帶着以前的記憶。
雲凰聽到這句話，嚴肅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
爲帝墨塵的這個回答而笑，也因爲自己不用再糾結而笑。
“那墨塵，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還有？”帝墨塵微微挑眉：“小凰兒，留情點。”
雲凰聽到帝墨塵這麼說，輕笑出聲：“不會很絕情。”
“那你的問題是什麼？”
雲凰想了想，整個人傾身向前，擁抱住了帝墨塵，頭擱在帝墨塵的肩膀上，如此一來，帝墨塵看不到雲凰的表情，雲凰也看不到帝墨塵的表情。
帝墨塵擁着雲凰，輕聲道：“小凰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