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無心見筵席也差不多結束了,便點了點頭,轉頭對子車若水說道:“子車公子,我們先告辭了,今後有緣再會。”

    子車若水回以一笑,點點頭:“後會有期。”

    任無心從座位上起身,和司空宸離開了陸府。

    而另一邊,陸非白腳步虛浮地走到新房門口。

    喜娘和丫鬟正守在門外,看到陸非白回來了,笑吟吟地說道:“新郎官回來了,新娘子可久等了。”

    陸非白揮了揮手,說道:“這裏不用你們留着了,去找管家領賞錢吧。”

    喜娘和丫鬟歡喜地下去了。

    陸非白推開房門,跨過門口,順手關了房門,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神色一片清明,已然沒有了絲毫醉態。

    他早知今日會被灌酒,事先便吃了解酒的藥,剛纔在筵席上裝醉只不過是爲了早點回來。

    “憐兒……”陸非白看着坐在牀邊的女子,輕喚了一聲,眼神一瞬間變得溫柔,朝她走了過來。

    慕容憐花嗅到撲鼻而來的酒氣,問道:“你喝了多少酒?”

    “沒有喝多少。”陸非白說着輕輕將她頭上的紅蓋頭揭了下來,映入眼簾的便是女子嬌豔的容顏。

    她的五官本就生得妖豔,再盛裝打扮,更是勾人心絃,眼波流轉間,能把男人的魂兒都勾了去。

    被勾了魂的陸非白在牀邊坐下,癡癡地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

    慕容憐花笑罵道:“看什麼呢,瞧你這呆樣兒,還不去把交杯酒端來。”

    陸非白回過神來,聽話地去把交杯酒端來了,兩人交纏手臂,喝下了交杯酒,所有的禮節便全部完成了。

    “憐兒,我們現在是夫妻了。”陸非白嘴角掩飾不住笑意,有那麼一瞬間,他還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慕容憐花看到他傻樂的模樣,也被他逗笑了,手臂勾上他的脖子,擡起頭來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嬌嗲道:“是呀,以後我就是你娘子了,你就是我夫君了,你開心不開心?”

    陸非白點點頭:“很開心。”

    慕容憐花聞言小臉瞬間變得凶神惡煞起來,戳了戳他胸口:“光顧着自己開心,還不幫老孃把頭上的東西弄下來,重死了!”

    陸非白反應過來,笑道:“這不是你自己選的鳳冠嗎?現在又嫌重了?”

    說是這麼說,卻還是把她拉到梳妝檯前,小心地幫她把頭上繁瑣的首飾拆了下來。

    “我哪想到戴在頭上這麼重啊……”慕容憐花嘟囔道,當時選鳳冠的時候光顧着好看了,哪考慮到這麼多。

    陸非白幫她拆了鳳冠,又拿過溼毛巾擦去她臉上的妝容,露出了她素淨的小臉,說道:“以後不用上妝了。”

    “爲什麼?女人哪能不上妝?”慕容憐花立即反駁道。

    “太勾人了。”陸非白嚴肅地說道。

    慕容憐花“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那我就更要上妝了,不然怎麼勾引你?”

    陸非白聞言眼中瞬間冒起了灼熱的火苗,一俯身便將她抱了起來,往大牀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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