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任無心看書看累了,便小憩了一會兒,睡了個午覺。

    醒來的時候司空宸捧來一碗補湯,親自看她喝下去了,才說道:“我安排好行程了,過兩日便出發,到時候提前抵達大秦,我們可以多休息幾天。”

    秦明月的登基大典在半個月後,而云國與大秦之間的路途正常來說要五六日,不急着趕路的話,七八日也夠了。

    “嗯。”任無心點點頭。

    其實她也不是特別想去大秦玩,只是不想他爲了留在家裏陪她而拂了秦明月的面子,所以便決定陪他走一趟,順便遊玩。

    “聽說岳父大人收到大秦的國書之後,命你大哥作爲使臣,代表雲國出席。”司空宸又把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任無心。

    任無心聞言倒沒覺得意外,父皇一向倚重大哥,有需要外訪的任務一般都交給他,大哥也算是雲國的外交大臣了。

    “到時候問問大哥要不要與我們同行,路上也有個照應。”任無心說道。

    “我派人把我們的行程告訴他了,就看他的意思了。”司空宸說道。

    夫妻倆正說着話,外面突然傳來管家的聲音:“稟公主駙馬,陸大夫和陸夫人上門拜訪。”

    任無心一聽是陸非白和慕容憐花來了,吩咐道:“請他們進來。”

    這陣子陸非白沒少給她關照,時常給她診脈,有他的醫術在,任無心也放心許多,慕容憐花也時常過來陪她聊天,怕她無聊,還約她出去逛了幾次街。

    沒一會兒,陸非白夫婦便在管家的帶領下走進了院子。

    慕容憐花的身孕已經快六個月了,肚子早已顯懷,鼓起來像是塞了一個球,穿着寬鬆的衣服,臉上也不再塗脂抹粉了,褪去一身妖豔,倒有點像賢妻良母那麼回事了。

    陸非白扶着她走進來,一貫清冷的臉龐也比以前多了幾分笑容,雖然還沒爲人父,臉上已經呈現出欣喜和期待。

    看到任無心身旁的司空宸,慕容憐花倒有些意外:“小心兒,你家男人回來了?”

    任無心笑了笑:“他是前幾日回來的。”

    司空宸離開雲國的時候沒有泄露行蹤,只有少數人知道,回來的時候也沒引起什麼注意。

    “這就好了,你也不用一個人在家無聊了。”慕容憐花說道。

    司空宸臨走前也拜託了陸非白照顧任無心,得知陸非白還挺盡責的,對他們夫婦倆有些感激,說道:“先進來喝杯茶吧。”

    說着把人招呼進屋裏,親自倒了茶。

    幾人圍在桌前坐下,都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了,也不用客氣。

    慕容憐花喝了口茶,興致勃勃地問任無心:“據說胭脂齋最近推出了不少新品,小心兒明日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逛逛?”

    任無心瞥了她一眼,說道:“你現在不是不塗胭脂了嗎?”

    “哎,現在不塗,等生了孩子還是要塗的啊,買了留着以後用嘛,胭脂齋難得出新品,就算不買,去湊個熱鬧也好。”慕容憐花興致不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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