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的話只有一個辦法了……
“小黑,你家主子怎麼不見人影了?我這聽說她昨兒來過今兒專門在這候着呢。”
唐莫書拿起放在盤中的魷魚乾咬着道,說話還有幾分模糊。
咀嚼着魷魚乾一邊喝着酒,看起來閒得很。
是啊,他是挺閒的,聽了蕭長歌的話後將進貢到宮內的東西轉交了一部分給其他商人,那些人早有意要攀上皇家這塊油水,現在交出去了那些人感激他還來不及,只可惜他們不知唐家進貢給皇家的東西他偶爾是連本都收不回呢。
衛冷着臉瞥了唐莫書一眼,隨後低頭繼續玩着積木。
自從唐莫書帶人來當莊家後,他這湊合上的自然就退下來了,若非棘手麻煩的事情他一般不出面。
如蕭長歌說的那樣,他常年待在暗處,不適合出現在衆人面前。
若是出現了,定然會讓人注意到他。
衛冷撇了唐莫書一眼,卻不接着他的話說,一副冰冷的模樣。
就是因爲這副模樣,所以唐莫書纔會說他是蕭長歌的手下,兩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兩人都是這幅德行,不過蕭長歌可比他好得多了,至少她還會笑,就算是假笑好歹也是笑,可眼這貨卻連笑都不會,他真以爲他是個面癱呢。
“小黑,你倒是理我一下啊。”
唐莫書看了看衛,一直都是他一人自言自語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中邪了呢!
“哎你說今兒陳家小姐怎沒來煩你了?”
提到陳儀,衛才正眼看了一下唐莫書。
腦海中浮現起昨天那場景,她現在哪裏有空找煩他呢?有蕭長歌在她肯定是煩着蕭長歌去了。
“唐少爺,你說了一天的話不口渴?”
衛冷冷問,唐莫書這才覺着有些渴了。
“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有些渴了。”
說着唐莫書倒了杯茶大口地飲了起來:“對了,如果你能見得到你家主子麻煩跟她說一聲我找她,老地方見。”
他沒辦法進去蕭府,可衛是蕭長歌的人想見蕭長歌應該易如反掌纔對。
衛不語,可心裏卻不敢怠慢。
唐莫書不會無緣無故要見蕭長歌的,而他也看出來了,這些日子賭坊的生意是真的不好。
他不懂這些,可人流量這方面他用眼看都看得出來。
“本少爺還有事先走了,小黑你繼續單相思着吧,順帶這魷魚乾挺好喫的你試試。”
唐莫書起身,見衛這一臉冷淡的模樣道。
這陳家小姐不來倒是少了許多樂趣,比如衛這張臉又一如既往地冷,擺着一張臭臉好像別人欠他一萬八千兩一樣,可有陳家小姐在的話就不一樣了,他至少會生氣。
衛被唐莫書這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最後才懂了他的意思。
“我沒有單相思。”
冷聲否認。
“行行你說沒就沒,記得幫我轉告你家主子啊。”
臨走前還叮囑了一句生怕衛不將他說的放在心上。
衛蹙眉,沉思。
他怎會對陳儀有那種感情,他喜歡的明明是……
衛搖頭,現在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
蕭府內
楚言跟楚墨一來便去了西院內的事兒傳的是人盡皆知,有些人可都眼紅了。
“你說那小賤人憑什麼呢。”
蕭雅煙憤憤不平道,眼中劃過一抹嫉妒。
爲什麼偏偏是蕭長歌呢?她就想不明白了。
“這不知蕭長歌用了什麼妖法了,連太子都先去她那邊了。”
蕭沐染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冷哼了一聲道,她看着身邊的蕭婉晴不禁搖了搖頭。
自上次一事之後蕭婉晴就時好時壞地,怕是被蕭長歌給嚇傻了。
“姐姐,這手帕是用來擦嘴的不是用來喫的。”
蕭沐染將蕭婉晴手上的手帕扯掉道,蕭雅煙也將視線落在蕭婉晴身上了。
這陣子她們都學規矩了,這明着整蕭長歌是整不了她的。
再加上她娘叮囑她千萬不能再惹事,不然她肯定要蕭長歌好看。
還有幾天蕭大少爺可就要回來了,還有老太太的壽宴,要是在這節骨眼上惹出什麼事端,就怕老他太饒不了她們啊。
“看五妹這樣也真是可憐。”
蕭雅煙哎了一聲惋惜道,好端端地一個人突然間就變得這樣瘋瘋癲癲了。
這以後還有誰敢要她呢?
“喫喫,我要喫。”
蕭婉晴見手帕被搶走不禁發起了脾氣來,那雙小手捶着石桌,就跟小
孩討着糖喫一樣。
現在這情況就算她鬧着,蕭沐染也不可能會說她什麼啊。
“行行行,來這個給你喫。”
蕭沐染拿起放在盤中的糕點遞給了蕭婉晴,蕭婉晴大口地吃了起來,而這模樣就跟個三歲小孩一樣。
“是啊,也不知這情況什麼時候能好。”
蕭沐染哎了一聲道。
“喲,怎麼今兒個三妹跟五妹六妹都在這呀。”
蕭長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着一身豔紅衣宛如紅蓮灼身般,凹凸有致。
走路緩慢,扭着細腰。
見她嘴上掛着笑容便知她今兒個心情不錯,也是太子都來了她怎會不高興呢。
蕭雅煙跟蕭沐染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雙雙起身。
“長樂姐姐。”
“行了行了你們也別這麼客氣了,都坐吧。”
蕭長樂揮揮手高興道,蕭雅煙眼眸轉了轉,隨後扯開一笑。
“婉晴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蕭長樂坐下看了看坐在一邊躲在蕭沐染身邊的人兒,好似一隻被嚇到的小鹿一樣,一臉無辜的模樣。
“五姐比之前好了許多,現在也肯出門了,只是神智時而清醒時而跟三歲幼|童一樣。”
蕭沐染答道,蕭長樂蹙眉哎了一聲。
“長樂姐姐,太子殿下呢?”
蕭雅煙左看右看地,卻看不到楚言的身影。
“太子殿下還有事先走了,妹妹是想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