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兔子還有其他可以喫的,這附近一些植物都能喫的。”
蕭長歌以爲這裏應該是荒山野嶺,沒想這裏土壤肥沃,這些植物長得都比外面茂盛。
還有些是藥草,若加以利用,這裏可就是塊寶地了。
“真的?哪哪的可以喫?我摘回去給他們加菜去。”
一士兵高興道。
“你腳下那些都可以,而且你頭上還有些小甜果,都能喫。”
蕭長歌指着他們頭頂上的樹,現在太陽還沒完全下山,他們能看到頭頂的大樹上有一些紅紅的果子,很小,比手指還小。
這種的東西通常讓人忽視,因爲他們從沒見過。
“你說的都是真的?”
李勇驚訝問。
這山周圍全都是這種樹,若這些可以喫,也夠他們頂個好幾天。
“恩,我曾經在樹上見過。”
“衛,在黑夜中你視力如何?”
蕭長歌看向衛問。
她若猜測得沒錯,衛在黑夜中視力應該極佳纔是,因爲他一直都躲在暗處觀察別人,這雙眼在黑夜中應該比正常人要看得清楚。
“雖比不上主子但還算可以。”
衛老實回答,李勇從地上撿起樹上掉落的果子,擦乾,送入嘴裏。
甜甜地,是真能喫。
聽得衛回答又擡頭看了眼他,這人一直板着臉,誰跟他搭話都不理會,也就白兄跟他說話會理。
後面他也懶得跟他套近乎了,有種熱戀貼在冷屁股上。
“你們會製作陷阱嗎?”
蕭長歌又看向李勇,李勇點頭。
“那肯定,我們從小就野習慣了這些個小動作都會,你問這做什麼?我發現你一整天都很奇怪,不是拿着望遠鏡看燕軍就是想些奇怪的事,你想做什麼就直說吧。”
“該不會帶我們喫肉也是個幌子吧?”
李勇又接着問,蕭長歌眯眼,眼中帶着狡猾。
蕭長歌嘿嘿笑着,朝李勇吐了吐舌頭,可把李勇噁心壞了。
這一個大老爺們地怎麼能這麼娘呢。
“白兄,你有什麼事直說就成。”
“這裏是城外,我們能來的地方燕軍也能來。”
蕭長歌提醒,李勇不以爲意。
“那你怎知燕軍一定會來這,萬一他們不來呢。”
李勇不解問,打仗他在行,說起這些他就不會了。
“他們一定會。”
蕭長歌肯定道。
若是齊宣坐鎮指揮,那他一定會從這悄悄潛入城內。
他們是從城內繞過來來這片山林的,可實際這裏已不在城內,但連接着城內跟外面,從大門進不了那隻能從這地方考慮。
這地方也是他們把守最疏忽的地方,因爲這座山林危險,他們認定沒人會從這闖過來。
“天色晚,今日不能完成所有工程,但也可先做一點。”
“這種甜野果也不能多喫,只能喫一點點,不能當做長期食物看待,至於獵物,現在我們處於半山腳,身上還有雄黃粉才讓一
蕭長歌吩咐,李勇手摟着許多野果。
他還以爲這些能喫想再喊人來把這些東西都拉回去呢。
“衛,你去找獵物,你們幾個去佈置陷阱。”
蕭長歌指揮,士兵們看着李勇,李勇點頭,那些人才動。
幾人穿梭在樹林內,這些人身手矯健佈置起陷阱來也不含糊。
動作麻利也沒偷懶,加上李勇的帶動,這些人積極性更高。
蕭長歌也沒閒着,掏出匕首划着樹,削着。
將樹的頭削成尖,隨後用繩子將其綁起,又用草堆將其蓋住,做完這個後又往其他地方去繼續下一個。
李勇見狀噗嗤一笑繼續做着陷阱。
忙活了幾個時辰倒是做的有模有樣地,蕭長歌雙手叉腰,看着滿地陷阱心情大好。
“今天就先到這裏,明日再繼續,李都尉,多派幾個人在這守着,若是有人靠近記得稟告。”
蕭長歌吩咐,李勇哎地一聲點頭,對眼前的人多了一份敬佩。
從今天這是就能看出白楚是個有勇有謀的人,他很欣賞。
“成,你們幾個現在這裏守着,切莫讓人走近這裏,回頭我再多派幾個人過來跟你們輪流替班。”
“是。”
李勇的手下異口同聲回答,蕭長歌也沒在這逗留多久,生怕他爹找她見不到人。
幾人回去後,蕭永德確實瘋了,到處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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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見蕭長歌回來後,蕭永德才安心些。
“你這是去哪了,怎一整天不見人影。”
蕭永德緊張道,握着蕭長歌雙肩上下打量,見沒出事才放心下來。
蕭長歌莞爾,手搭在蕭永德手上輕拍着,示意他放心。
“將軍,不過半日沒見白兄你就這麼激動,還只許自己跟白兄勾肩搭背不許我靠近他。”
李勇抱怨道,他跟蕭永德有什麼不同,爲何蕭永德可以他不成。
蕭永德連看都不看一眼李勇,只冷呵一聲:“你小子有怨言?”
“我哪敢對你有怨言,要是有那還不得被你打死。”
李勇吐槽道,他敢肯定如果點頭的話蕭永德一定會打死他。
“哼,算你小子識相,在這裏本將軍就是規矩,本將軍說什麼便是什麼,你若是不從便是觸犯軍規。”
蕭永德一向不會拿自己的身份壓人,可這一刻他卻拿出自己將軍的身份。
蕭長歌被蕭永德這般較勁的模樣給逗樂了,不禁噗嗤一笑。
李勇撓頭,有苦說不出。
“瞧你那緊張的樣兒,白兄難道是你私生子不成,你才這麼緊張。”
李勇努嘴,瞎說了句。
你放屁!
蕭永德差點脫口而出,看着蕭長歌現在男兒身的模樣,他生生忍了下來。
“李都尉,我跟將軍還有些話要說,可否麻煩你迴避下?”
蕭長歌打斷兩人的談話,看着李勇道。
李勇也沒多說,點頭便出去了。
“長歌,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