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歌噗嗤一笑,饒有興趣看着嚴氏慌張的樣子。
“那麼蕭福的死也不是意外了?”
嚴氏睜大雙眼,她這是自招了?
蕭長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而是猜的,而她今天來是證實了蕭長歌的猜測!
“他自己愧疚跳井而沒,與我有什麼關係!”
嚴氏呵笑,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跳井呢,總要有個理由,總不會是一時想不開吧?我猜蕭福跳井是因爲你,哦不,是爲了守住祕密。”
蕭長歌改口,嚴氏往後退幾步。
“胡說八道。”
“你敢不敢讓蕭永訣跟我爹滴血認親試試?”
蕭長歌一句話,讓嚴氏炸毛。
“蕭長歌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在懷疑我的訣兒不是蕭家的血脈!”
嚴氏破口大罵,蕭長歌冷目看着嚴氏氣急敗壞的樣子。
她只是這麼說嚴氏就自亂陣腳,看來溫氏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若你問心無愧,你害怕什麼?”
“我害怕我有什麼可怕的!我這輩子就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蕭家的事!”
“好啊,那咱們現在就去。”
蕭長歌毫不猶豫道,走下臺階拉住嚴氏的手想往書房方向去,但嚴氏已慌了。
掙扎想甩開蕭長歌的手但好像被黏住一樣怎麼甩也甩不開。
“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憑什麼質疑我,你娘纔是那個最不乾淨的人,我當初就不該放過你,應該讓你跟你娘一起死!”
嚴氏看着蕭長歌的臉又想起那個跟她爭搶的人。
這張臉跟洛姝太像似了。
蕭長歌鬆開嚴氏,轉頭,雙眸好似結滿薄冰般,死死盯着嚴氏。
“嚴素懷,你剛纔說什麼!”
一道如天雷般響亮的聲音從院外傳入,蕭永德怒目嚴氏。
兩人的談話他一字不落地聽在耳內。
站在蕭永德身邊的還有溫氏跟胡氏,才知蕭長歌是故意的。
嚴氏後退幾步,蕭永德這般生氣的模樣她以前也見過,那是洛姝跟男人私通時,他也這麼生氣過。
“好啊你故意算計我!”
嚴氏抹掉眼角的淚,指着蕭長歌跟溫氏。
“嚴素懷你回答我,到底怎麼回事!”
“姝兒的死還有永訣!”
蕭永德邁着大步到嚴氏跟前,手一擡,掐着嚴氏的脖子。
一道紅痕浮現,嚴氏痛苦不堪。
在屋內的蕭永訣聽得外面丫鬟緊張喊周嬤嬤也跟着出來看情況。
聽得蕭永拽着嚴氏去祠堂,蕭永訣意識到事情不妙。
周嬤嬤臉色大變往祠堂去,蘇芊芊從屋內追出來嘴裏喊着。
她做的菜蕭永訣還沒嘗一口就走,豈不是讓她白費力氣。
“永訣,永訣。”
“少奶奶,聽說是蕭夫人出事了,少爺跟周嬤嬤都去祠堂了。”
丫鬟聽蘇芊芊抱怨連忙道,蘇芊芊皺眉。
她早上見嚴氏還好好地怎麼就出事了。
蘇芊芊提着裙子也跟着過去湊
熱鬧。
祠堂這地方一般除了上香祭拜外都不會去,除非是做了什麼令得家族蒙羞的事兒纔會去祠堂。
嚴氏既被抓去祠堂,那肯定是出大事了。
祠堂內熱鬧萬分,人擠人地水泄不通都在看裏面發生什麼事。
蕭永德怒目嚴氏,嚴氏已沒昔日威嚴。
“都是她們陷害我,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是那幾個賤人一起陷害我!”
嚴氏指着蕭長歌幾人控訴,但無人信她說的。
“永訣到底是誰的孩子,姝兒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蕭永德指着嚴氏逼問,但嚴氏只說自己是冤枉的。
“老爺,若想知道是真是假,滴血認親不就行了。”
胡氏沒想到當能看到這麼一齣戲,自要火上添點火。
“嚴素懷,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蕭永德顫抖,蕭永訣從人羣中擠入,看蕭永德掐着嚴氏脖子一幕當即怒了。
“爹,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掐着我孃的脖子啊!”
蕭永訣將擋在兩人中間,扯開蕭永德的手。
屋內氣氛瞬間改變,那些人連呼吸都不敢呼出聲。
“咳咳。”
嚴氏咳咳兩聲,脖子上一道紅痕,可見蕭永德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給我讓開。”
蕭永德一見蕭永訣,更加惱火。
“我偏不,爹,你三番五次當着衆人的面對我娘動手,你可考慮我跟我孃的感受,她是蕭家的女主人,但你卻連半點面子都不給她,你是想讓她們看笑話嗎!”
蕭永訣指着正圍在外面看好戲的下人。
祠堂內外早擠滿人,見蕭永德對
嚴氏的動手她們就知道這次的嚴重性。
蘇芊芊也擠入,見嚴氏被欺負也護在嚴氏跟前。
嚴氏是她在蕭府的靠山,自不能倒,若是倒下那她以後被蕭永訣欺負找誰說去。
總不能找胡氏跟溫氏吧,她們兩人恨不得她跟蕭永訣吵架呢、
“爹,你怎生這麼大氣呀,娘你沒事吧。”
蘇芊芊扶着嚴氏,嚴氏怒目蕭永德。
一身狼狽,頭髮散落,像個瘋婆子。
她看着蕭永德突然哈哈大笑,蕭永德眼裏明顯是不信。
“你竟然信她們也不願信我,哈哈哈我早該知道你根本就不信我,你心裏只有那個死去的賤人。”
“永訣是你的孩子,他信蕭,他是你的孩子!”
嚴氏堅決道,蕭永訣一聽,心裏一震。
“爹,娘,這到底怎麼回事!”
蕭永訣臉色一拉,雙眼看着嚴氏。
“永訣,看清楚這些人,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爲了對付娘他們陷害我,陷害你。”
嚴氏指着蕭長歌她們,一見跟蕭長歌有關,蕭永訣的臉又黑了幾分。
只要出事,必定跟蕭長歌有關,他懷疑蕭長歌就是個妖女,故意來折磨他們的攪渾蕭家剋死蕭家人的。
現在連他娘都不放過。
“呵,既是陷害那又怕什麼,你們不就想滴血認親麼?我就讓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