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女眷只有後宮妃子還有她們幾個皇子王爺的家人。
說起這個,好像
“可有見到太子妃跟太子”
蕭長歌推了推身邊的陳儀問,陳儀搖頭。
“我來這麼久就見過你。”
“奇了怪了。”
蕭長歌放下筷子,剛說完就聽到楚言的聲音。
“祝星妃娘娘青春永駐,永遠年輕漂亮。”
嚴若琳挽着楚言大搖大擺走進來,楚皇帝本與大臣們相談甚歡卻被楚言給打斷了,衆人紛紛看向楚言。
“太子你怎現在纔來。”
楚皇帝質問,大夥兒只有早到唯獨楚言遲到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臣妾見過父皇,母后。”
兩人異口同聲朝着楚皇帝跟皇后行禮。
“起身。”
對兩人遲到楚皇帝明顯不悅,但礙於衆人在場也只能原諒他們。
“父皇,兒臣今日遲到是爲了給星妃尋生辰禮物所以耽誤了一小會,還望父皇原諒。”
楚言解釋,紅袖倒來了興趣:“哦,不知太子給本宮準備什麼禮物呢”
“娘娘請看。”
楚言雙手拍了拍,啪啪幾聲。
四個下人擡着一個大東西進來,而那玩意用紅布蓋着,根本看不清裏面是什麼東西。
蕭長歌好奇看着,這個形狀倒像是個鐵籠。
什麼東西關在鐵籠裏
未等蕭長歌猜想,籠內發出砰砰的聲音,撞擊跟鐵鏈與鐵籠摩擦的聲音。
叮叮咚咚地讓人好奇裏面裝的是什麼。
“太子莫要再賣關子,不如解開紅佈讓本宮與皇上看看。”
聽得聲音,紅袖有些害怕。
“對,太子你揭開看看,若不是個好禮物朕可要問罪的。”
楚皇帝也被勾起興趣,催促道。
楚言點頭:“父皇與娘娘看清楚咯。”
說罷,手一拉,紅布從鐵籠內滑下,讓人驚歎。
一隻雪白色的白虎被禁在牢籠內,手上跟腳都拷着鐵鏈,怕它跑了一樣。
“哇。”
衆人哇了一聲驚歎。
這種顏色的老虎還是第一次見,看起像雪狐一樣。
“這是”
“這是本太子命人從其他地方運送過來的,這隻白虎名雪芙,生性乖巧聽話,很適合待在娘娘身邊,聽聞這種虎還懂人話,若加以調教,定是隻好寵物。”
楚言解釋道,這隻白虎嬌小跟一般狗大小,令人憐惜。
沒有大虎般的威嚴與傲氣反而像只被圈養的寵物,與貓狗一類。
蕭長歌感嘆,它應該生活在外面自由自在纔是。
當了紅袖的寵物,雖能溫飽能無憂但只能被困在牢籠。
“哦,生性溫順又爲何要用鐵鏈拷着呢”
紅袖輕哦了聲,挑眉。
“啓稟娘娘,那是因爲它跑的速度極快,若是跑了想抓住就難了。”
楚言回答,紅袖點頭。
“今日是本宮生辰,看着這隻白虎這般也於心不忍,不如太子把它放出來如何反正這裏人那麼多加上外面還有侍衛看守,就算它跑的快,
“是。”
楚言回答,從懷中拿出鑰匙,咔擦一聲打開牢籠。
白虎在牢籠內,兩眼淚汪汪看着這陌生的環境,楚言打開門後它反而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怕生。
沒有生爲老虎的氣勢反而弱小到需要人保護。
蕭長歌望着這隻白虎許久,似明白了什麼。
這隻白虎是被人調教過的,而且時間不斷,就算原本桀驁不馴經過多年調教,再有脾氣的畜生都會沒了原本的脾氣跟性子。
比如陳儀
當然她不是在說陳儀是畜生,而是她跟那隻白虎一樣。
以前的陳儀也是豪爽開朗,如今像個小女人般,而讓她改變的就是楚緒。
才一打開鐵鏈,白虎嗷地一聲從鐵籠內跑出來。
但周圍陌生,它不知道跑哪裏去纔行,只是上下亂竄擾的大夥兒跟着一起慌亂。
“哎哎它跑了,快快抓住它。”
“在那邊在那邊。”
白虎跑着,身子嬌小又利索,跳到那些人跟前,打翻他們眼前的酒跟菜餚又往其他地方跑去。
惹得那些大臣生氣,挽起袖子想要抓它泄憤,但他們都比不上一隻畜生反被耍的團團轉,左右跑着。
“在那邊,抓住它。”
“哈哈哈哈,皇上您瞧,有趣不。”
紅袖笑得腹部發疼,轉頭看向楚皇帝。
院內響起宮內妃子的笑聲,紅袖一笑,她們也跟着笑,楚皇帝也笑了起來。
“有趣有趣,都說是人戲畜生,今日倒是看了畜生如何戲弄人。”
“誰能抓住雪芙朕重重有賞”
楚皇帝發話,紅袖笑得更大聲。
整個院子都是她們的笑聲。
陳儀見她們笑也跟着捧腹大笑,見蕭長歌不笑又停了。
“長歌,你不覺得好笑嗎”
陳儀抓着蕭長歌的袖子問,蕭長歌搖頭。
這樣戲耍別人有何好笑的。
“他們是人可不是戲子,有何好笑地。”
蕭長歌一臉平淡道。
白虎好似不想被他們抓住,左右看着,最後腳下一躍倒是往女眷這邊來了。
把東西弄亂,攪和一通後又把桌子上的東西打翻,令得妃嬪們站起身來,哎呀哎呀喊着,這下她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快,快把這玩意給本宮抓住。”
白虎跳到皇后跟前,爪子往她衣服上一蹭,佈滿菜汁的爪子印她衣服上,令得皇后大驚失色,恨不得將那隻白虎大卸八塊。
若換是宮女或者大臣這樣,早就該斬了。
這是隻白虎,還是她兒子先給紅袖的生辰禮物,她才砍不得。
白虎似聽懂皇后的話,轉頭往其他方向跳去,妃嬪們見了它就跟見到鬼一樣。
這一跳,落在蕭長歌大腿上。
不同的是這一隻白虎沒離開反而蹭了蹭蕭長歌的衣服,似覺得她身上舒服一樣,竟在她大腿上趴着,安分聽話。
蕭長歌望着大腿上的白虎,她的毛兒柔順又白,宛如十二月的雪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