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以生命威脅的傢伙,其本性也可想而知。
“我們是來自芒碭山的,你識趣的話,就按照我們說的做,要不然的話,我們就讓你嚐嚐我們的手段。”
幾個出現在鄭循面前的人全都是青年。
一共三個人,三個人都眼高於頂,囂張跋扈的模樣。
論行事風格和說話語氣這些的話,與普通的流氓小混混沒有區別。
但從三人直接開口就要尉繚子的玉簡,以及他們所說是來自什麼芒碭山的,自然便是類如朱勇他們這樣的修行人。
鄭循看着這三個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囂張無比的青年,他口氣平淡的道:“我是進過尉繚子的洞府,但你們說的什麼尉繚子的玉簡我並不知道。”
對於去過尉繚子的洞府,這件事情既然都已經暴露了,鄭循和朱勇他們的商量自然便是不在隱瞞他們去過尉繚子洞府這件事。
只是對於他們得到了尉繚子的修行之法,這件事情他們自然便不會承認下來。
“還和我們裝,你們得到尉繚子修行之法的玉簡這件事情現在都已經傳遍了。”
三個青年狠狠的盯着鄭循道。
鄭循對此不置可否。
目光在三個青年的身上掃過。
完全將三人狠狠的目光無視了下來。
他不可能將尉繚子的修行之法的玉簡就這樣交了出來。
“敬酒不喫喫罰酒”
眼看着鄭循的態度,三個青年便知道了鄭循的意思。
眼神一變,一個人其中吼了一句,便直接張手向着鄭循攻了過來。
鄭循擡起手接了一下。
眉頭立刻便是一皺。
整個人連忙後退了數步。
而後,他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已經有了一個齒狀的傷口。
“卑鄙。”
鄭循低聲的罵了一句。
在剛纔的那短暫的交手下,他的手只是擋住了對方的手。
卻沒想到,對方在手腕上竟然還暗藏了機關。
聽到鄭循的話,出手的青年臉上便冷笑了起來。
一隻手,也伸手將衣袖撩開,露出了戴在手腕下的一個圓形鋒利齒輪。
剛纔就是這個東西,與鄭循交手的時候,一下讓鄭循手腕上多少了一個傷口。
“小子,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要不然等下我的鋸齒可就要在你身上多開幾個傷口了。”
青年一邊轉動着手上的齒輪,一邊輕視的看着鄭循輕笑的說道。
看其表面的神情態度,根本就沒有將鄭循放在心上。
畢竟一交手的情況下,鄭循的一隻手就受傷了。
鄭循默默的看了這個青年一眼,而後他用衣袖蓋住了受傷的地方。
在不被這幾個青年注視到的地方,他調動起了體內的白雲。
快速的將手上的這傷口恢復了起來。
沒有片刻,手上的這傷口便在白雲那強大的恢復能力之下,完全恢復了過來。
不僅沒有了絲毫疼痛的感覺,便是絲毫的疤痕也完全不在。
鄭循看不到手的情形,但自然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切。
他的目光望着眼前的青年,拳頭握了起來。
這次,沒有讓青年首先動手,他自己便向前幾步,首先揮出了拳頭。
錢師傅給他的修行之法的前章的第一個發力技巧,驟然間完全爆發了出來。
一聲悶聲,鄭循這次和那個青年都各自退了幾步。
在兩人對拳的情況下,鄭循利用這發力技巧和調動起的這一絲白雲,與對方平分秋色。
這一下,那幾個青年這才神色大定。
望向鄭循的臉色也輕鬆了起來。
與先前完全不將鄭循放在眼中,完全無視的眼神不同,這次,幾人的眼神中透着的是完全的輕鬆。
“原來還以爲能夠和朱勇夫婦一起去尉繚子洞府,你怎麼都有幾把刷子,可現在看來,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三個青年中,原本最看似吊兒郎當,不像是什麼高手,反而如同混混模樣的圓臉青年盯着鄭循開口說道。
三人最開始雖然也對鄭循是看似沒有放在心上。
但那只是他們裝作那樣的而已。
鄭循能夠和朱勇他們一起去尉繚子的洞府便已經說明了,他的實力可能很不錯。
因而在沒有真正的試探出鄭循的底細之前,他們表面雖然輕鬆,但內裏卻是十分緊繃的。
可現在的話,在證實了鄭循的實力後。
他們卻是自然完全都放下了心來。
只是能夠和他們其中的一人打成平手而已。
而且他們出手的這人,真正的實力可也沒有暴露。
“交出尉繚子的修行玉簡吧,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圓臉青年看着鄭循道。
這次,語氣卻是認真了起來。
鄭循看了看和他對了一拳的那個青年,而後目光又看了看這個圓臉的青年。
臉上則是閃過了一絲奇怪的神色。
在對方看來,自己肯定是被喫定了,打不過他們。
可在他看來。
卻並不是如此。
要知道,在最開始面對錢師傅的時候,他並沒有修行過任何的東西,當時憑藉着八九絲的白雲,他雖然幾乎都只能處在防守的地步。
但卻也能和錢師傅一直對耗下去。
甚至能耗得對方都主動退讓。
而現在,他在修行了錢師傅留下的修行之法後,個人的實力早已經增進了不知道多少。
再加上能夠恢復的白雲的幫助下。
就算是錢師傅在場,他也能有把握取勝。
就更別說,眼前的這三個人了。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的這三個人,相比前師傅,實力差了很大一截。
“看來你是真的不想了,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來點真格的吧,免得讓人以爲我們還真的怕了他了。”
後半句後,圓臉青年卻是對着他的兩個同伴說道。
隨即三個青年對望了一眼,直接以犄角的形式向着鄭循逼了過來。
鄭循眼看着這三人,目光平靜。
體內,則是默默的又調動了幾絲的白雲。
他的實力在修行了錢師傅留下的修行之法後,雖然大進。
但認真說來,也就是與這幾個青年相當。
一對一的話,還有點自保的餘地。
一對三的話,不動用體內的白雲,卻極難取勝甚至自保。
因而自然只有動用白雲。
體內的白雲發動之下,鄭循雙拳緊握,吐氣開聲的迎着其中一個青年便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