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被朱涌生出賣後,現在情況可還未知。
而以剛纔朱涌生剛纔表現的情況來看,對方只怕也並不是什麼老實人。
“我說,我說。”
朱涌生肩膀都感覺要被抓碎了,感覺到對方依然沒有任何要住手的意思,他便連忙喫痛的叫道。
程敏等朱涌生又叫了片刻後,纔對那個下手的手下眼神示意了一下。
她的這個手下這才鬆了一點勁。
程敏便望向了朱涌生。
朱涌生清楚,這次自己要是在不回答的話,程敏的這個手下便會毫不猶豫的再度下手。他略顯畏懼的看了看鄭循和程敏後,便開口說着道:“叔叔前面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想要讓我幫他,但沒有多久,南溪五老便找到了我,你們也知道的,面對南溪五老我哪有反抗的餘地,出賣叔叔,我也是
逼不得已啊。”
說到最後,朱涌生的眼睛都有着眼淚在裏面打轉,就好像真的十分懺悔一樣。
程敏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即便是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程敏也毫無變化。
“那些玉簡呢”
程敏淡淡的開口道。
朱涌生連忙搖了搖頭。
在眼見着程敏在看到他流淚也完全無動於衷後,他便清楚的知道了,眼前這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心有多麼堅定,他的這些小伎倆完全沒有什麼效果。
眼看着程敏盯着他看的眼神,朱涌生勉強的鼓起了一個笑臉,道:“那些玉簡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裏。”
似乎是爲了怕鄭循和程敏不相信,朱涌生勉強笑着道:“如果我真知道那些玉簡在哪裏的話,我也不會還在這裏了。”
鄭循和程敏互相對望了一眼。
在來之前,他們其實就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畢竟要真是朱涌生知道那些玉簡的下落的話,那麼只怕早就已經逃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可朱勇最後的聯繫人是朱涌生,即便是明知道概率極低,但他們仍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
因而才找上了對方。
“將你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包括你叔叔和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程敏盯着朱涌生道。
朱涌生這時也不敢在耍什麼花樣,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聽完了朱涌生的所有話後,鄭循和程敏便沉思了起來。
按照朱涌生的說法的話,朱勇和陳玲玲隱於在了羊城,本來是和他也沒有什麼聯繫的。
但因爲一件家事卻聯繫上了他。
他本來也沒有做別的想法,只是在這個時候,南溪五老卻是剛好找上了他。
因而他纔會不得將朱勇和陳玲玲的下落透露了出來。
而在這其中,朱勇找他,所說的話,也沒有任何關於尉繚子玉簡的事情。
也沒有過任何東西要讓他保管。
“就只有這些”
程敏沉思了一下,也沒有得出任何有用的線索後,便看着朱涌生道。
朱涌生連忙道:“沒了,沒了,我知道的一切都已經告訴你
程敏目光看向了身邊的一個手下。
這個手下,便獰笑着抓起朱涌生便走到了一邊。
幾分鐘後,等朱涌生再度回來的時候,他的臉上身上,已經是多處都有紅腫。
整個人也完全如喪家狗一般。
“我說,我說,我出賣我叔叔不是南溪五老剛好找到了我,而是他們答應事成之後,給我兩百萬,外加一個進入他們家修行的資格。”
兩百萬已經不是小數目。
即便是修行中人也很在乎。
就好像當初錢師傅也就是爲了一百萬便答應了陳浩的邀請對鄭循出手一樣。
而一個進入家的資格,的誘惑就更甚了。
能夠進入家便代表了有着師傅的教導,同門的交流,即便是朱涌生在修行一道上天賦很低,對於實力的提升也有着極大的用處。
而實力,對於任何人來說,只怕都是不容拒絕的誘惑。
只是聽到朱涌生的話,程敏的臉色卻是一般。
朱涌生這次爆出的消息雖然勁爆,擺明了是他出賣了朱勇,但對於那尉繚子的玉簡下落,他依然還是沒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還有沒有如果讓我發現你還有什麼沒說的話,那等我發現了的話,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程敏看着朱涌生道。
這次,她卻是首次的開口威脅。
朱涌生連忙搖了搖頭。
接連的吃了苦頭之後,他這個時候又哪裏還敢欺騙程敏。
只是相比程敏的眼神,鄭循望着朱涌生的目光卻是冰冷。
他這次來,最大的原因並不是尉繚子的玉簡,而是朱勇和陳玲玲兩人。
畢竟對於這兩人,他一直都感覺到有些虧欠。
眼下,聽到朱涌生竟是爲了錢財和前途出賣了朱勇和陳玲玲,而並不是被人脅迫,被逼無奈的情況。
他看着朱涌生的目光自然便有些不善了起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
看着鄭循不善的盯着自己的目光,朱涌生連忙的開口道:“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你,你”
看着朱涌生一副畏懼的模樣,鄭循原本動手的心思也淡了下來。
他看了看朱涌生,搖了搖頭。
放棄了自己動手的想法。
沒有必要。
對於這種能夠爲了利益就出賣自己親人的勢利小人。
他完全沒有動手。
動手的話,只會髒了他自己的手而已。
等到真的將朱勇救了出來的話,怎麼教訓朱涌生,自然有朱勇去決定。
“南溪五老將你叔叔他們關在了哪裏”
鄭循看着朱涌生道。
朱涌生本就已經在程敏的手下威脅下,藏不住任何的東西,此時聽到鄭循的問話,他也沒有再敢有絲毫的隱藏,直接便將南溪五老關押他叔叔的地方說了出來。
聽到了朱涌生的話,鄭循和程敏便對望了一眼。
眼下從朱涌生這裏得不到那些玉簡的下落的話。那麼從事主朱勇的身上得到這些玉簡的下落自然便是最爲合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