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其中,他出拳了十幾次,每一拳都直接毫無花哨的和老人對轟。
看着老人被震退了數步之遠,鄭循毫不停息,繼續向前,又是一拳轟去。
這一拳,老人臉色駭然。
已經感覺到體力流失的他,哪裏還敢硬擋。
若是在被鄭循拉入這種硬拼的階段,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面對這一拳,他直接沒有猶豫的便閃躲了開來。
想要避開鄭循的鋒芒。
只是鄭循本就本着要速戰速決的決心,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
手臂一移,便又橫掃了過去。
在鄭循和老人四周,也有幾個裝修工人,這幾人雖然實力不行,但早已經堵住了去路。
使得老人的閃躲空間極其狹小。
鄭循的這拳頭橫掃過來,便使得他在沒有了躲避的空間,只能勉強的舉起手臂擋在身前。
“嘭”
鄭循的拳頭砸在老人的手臂上。
這一次,鄭循如同狂風驟雨一般,連續的沒有絲毫停頓,一拳又一拳的不斷砸了過去。
老人迫於態勢,完全只能伸着手臂抵擋。
但這樣抵擋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態勢下,他的實力雖然不凡。
但在連續的擋了幾拳下,也終究再也抵擋不住下來。
雙臂開始癱軟下來。
鄭循的拳頭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幾拳下來,就已經直接讓他雙臂喫痛的再也舉不起來。
南溪五老中第一位老人,在鄭循的攻擊下,幾十秒鐘下來,便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
鄭循倒是沒有在對這已經無力抵擋的老人在痛打落水狗,而是快速的在解決了這個老人後,連忙的又趕往了下一個戰場。
在陳玲玲和圓臉青年三人拖住了其中兩個老人後。
另外兩個老人,完全可都是一些普通人在應對。
鄭循剛纔全力的在應對南溪五老中的那位老人,根本就無心他顧,此時解決了對手。
瞬間便發覺到了。
在陳玲玲和圓臉青年三人的拖延下,另外兩位老人的確被死死的拖住了下來。
但他安排的那些普通人,面對南溪五老中的兩位老人,情況卻不容樂觀。
爲了拖住這兩人。
鄭循安排了將近十個人單獨應對。
而此時,這十個人中,已經有五六個已經躺在了地上哀嚎一片。
剩下每個老人的面前已經只剩下了三四個人,而這些人此時也已經面色畏懼。
頗有些躊躇不前。
要不是彪哥也在其中,當做了領頭的作用,只怕這幾個人也早已經一鬨而散。
“小兔崽子們找死,我們就成全你們。”
嘭的一拳直接將一人揍飛,尤不解氣的又上前補了一腳,直接踩斷了對方的腿骨之後,南溪五老中的一位老人便面色猙獰的開口道。
邊上,另外一位老人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神色自然也是如此。
這一下,本就面色畏懼的幾人就更是懼怕了起來。
有了退縮的意味。
看到此,彪哥眼中一急。
他們原先佈局籌劃的便是他要拖住其中兩
人,好讓鄭循能夠有機會一一擊破。
鄭循面對一人,和麪對兩人那可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況。
以鄭循的實力,面對其中一人還有勝利,和速戰速決的可能,但面對兩人的話,不說速戰速決,便是取勝可都未必。
如此一來。
在加上陳玲玲和圓臉青年三人那邊也完全只能是拖延。
他這要是不能抵擋住的話,那局勢可能走向完全不同的境地,他們全部失敗都有可能。
“怕什麼,他們只有兩人,拖住他們,事後我再加五萬。”
眼看着身邊的幾個人已經露出了退意,彪哥連忙開口道。
而在他說話的時候,他自己更是身先士卒的向着對方衝了過去。
他身後幾個人,看到此,這才鼓起了勇氣,再度迎了上去。
鄭循的目光微閃。
看了一眼便明白了下來。
他深吸了口氣,沒有再看已經被彪哥和幾人又拖了下來的那個老人,而是直接向着剩下的一位老人撲了過去。
再耽擱下去一秒,可都是在浪費時間。
鄭循的手段,剛纔這位老人已經看見。
因而他並沒有直接和鄭循硬拼,而是閃過了鋒芒,採取遊走的態勢。
躲避鄭循拳頭鋒芒的同時,偶爾給予還擊。
“小兄弟,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如果我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們,我們可以道歉,又何必做得如此絕。”
老人一邊閃躲回擊,一邊開口說道。
他說的也是正常態勢。
畢竟在修行界中,如沒有必要的話,各個修行人大多都在追求自己的實力境界,很少會發生修行人相鬥的情況。
即便是有些矛盾,也大都能很快的和平解決。
當然,這也是因爲他沒有看出做了一身男人打扮的陳玲玲。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有此疑問。
畢竟以他們和陳玲玲的仇恨,他們心中也已經清楚,根本就沒有化解的可能。
而面對對話的話語,鄭循自然是巍然不動,全神貫注的都用在了攻擊上。
彪哥已經用了全力的拖住了最後一人,他自然要全神貫注的以最快速度解決眼前的人。
感受到鄭循的攻勢,與鄭循面對的老人便也明白了鄭循的堅決態度。
他臉上的笑意瞬間便收斂了下去,換成了一副嚴肅的臉龐。
“小兄弟竟然如此不懷好意,那可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我們南溪五老,可也不是任人揉搓的柿子。”
說着話,他原本的還擊,也很陰狠毒辣了起來。
招招都頗爲的刁鑽。
以他們本就不在錢師傅朱勇他們的單獨實力之下,又是如此的年齡,早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應敵方式。
在打鬥的經驗上,更是可能比錢師傅朱勇他們都還要豐富。
鄭循一時之間,還真有些難以快速的將對方拿下。
對於有了戒備,完全不和他硬拼的。
他在招數方面的劣勢便暴露了出來。
“呼”察覺到了短時間很難直接以剛纔的方式拿下對方後,鄭循眼看着其他人的抵擋也開始相形見絀起來,尤其是彪哥身邊已經只剩下了三四個人後,他便長舒了口氣,而後將手輕輕的搭在了報應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