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這個情況,程乾這個人什麼都不管了的話,那以他們現在全都受傷,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的餘地來說。
只怕比落在程乾的手裏還要難受。
畢竟鄭循他們能夠佈下這麼大一個局來對付他們,就可想而知,對他們有多麼大的仇恨。
只是程乾說了之後,就直接走出了別墅,根本就沒有在多停留一秒的意思。
因而南溪五老的目光不得不落在了鄭循的身上。
“我們,到底有什麼仇恨”
南溪五老中的那個老人,看着鄭循道。
鄭循爲了掩飾,不被在進門的時候被人認出來,做了一點化妝。
因而南溪五老根本就沒有第一時間就認出鄭循。
鄭循聽到老人的話,沒有回答,而是目光直接看向了陳玲玲。
“什麼仇恨,你說我們有什麼仇恨”
陳玲玲如鄭循先前一般,臉上也都做了一些化妝,此時聽到老人的話,她便直接開口了。
整個人,也走到了老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你”
陳玲玲的臉上做了化妝,但她的聲音,以及現在的近距離的觀看下,南溪五老終於有人認了出來。
這一下,他們五個的臉色,就有些蒼白了。
畢竟就在不久前,他們可還對付過朱勇和陳玲玲。
而如何對付朱勇和陳玲玲的,他們直到現在可也還記憶猶新。
而朱勇和陳玲玲,只怕就更加深刻了。
“我們可以賠禮。”
看着陳玲玲,南溪五老的老大開口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們五個人現在全都受傷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要是在頭硬的話,陳玲玲會對他們做什麼幾乎都可以想象。
只是對於他的話,陳玲玲卻是直接冷笑了一下。
而後,她直接一腳便踹在了這老人的身上。
將其重重的踹翻了下來。
“賠禮,朱勇現在少了一隻手一隻腳,你們怎麼賠”
陳玲玲淡淡的道:“用你們的命賠嗎”
說着話,一想到朱勇少了一隻手一隻腳,她眼角便又泛起了淚花,而後又是重重的一腳踢了過去。
將南溪五老的這個老大腿骨都一下踢裂了下來。
“啪”
腿骨碎裂的聲音,所有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老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嘴角也咧了一下。
但他還是死死地咬住了牙。
沒有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
“鄭循,他們就交給我吧。”
陳玲玲連續的兩腳踹了南溪五老的老大後,便深吸了口氣,看向了鄭循。
鄭循點了點頭。
沒有多說什麼。
這次的事情,本就是他在取得了朱勇和她擁有的尉繚子玉簡後所應該做的。
南溪五老如何處置,自然也是陳玲玲自己的事情。
“她會怎麼對付我們,你也應該知道吧你這樣幫她的話,就算我們五個死了,但我們的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南溪五老中的老大看着鄭循道。
對於從陳玲玲的手中被放出來,乞求陳玲玲的原諒,他已經不奢望了。
在看到了陳玲玲的臉色後,他便已經明白了過來。
但事關自家性命,他自然不會如此的
而現在,能夠決定他們命運的,便只有鄭循了。
陳玲玲也望向了鄭循。
鄭循雖然幫助她對付了南溪五老,但對於南溪五老的處置,鄭循未必會沒有想法。
畢竟鄭循自然也會在意南溪五老會不會出什麼大事。
要真是出了什麼大事的話,在現在這個社會,鄭循可未必能夠脫身出去。
“鄭循,你是什麼意見”
陳玲玲沉吟了一下問道。
“你有什麼意見的話,我都尊重你的意見。”
這次的事情,能夠成功,完全是鄭循的原因。
若不是有鄭循幫她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別說對付南溪五老了,便是報仇的一點希望都沒有。
因此,雖然心裏很不想放過南溪五老。
但若是鄭循開口的話,她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鄭循目光看了看南溪五老。
在他們五個人的臉上都看了一下。
不過隨即,他便收回了目光,轉而與陳玲玲對視了片刻,而後,他笑了笑,道:“他們怎麼處置,全部由你自己決定。”
說完,他沒有理會南溪五老變了的臉色。
走到了一邊,將圓臉青年等人扶了起來。
剛纔,爲了拖住南溪五老,除了鄭循和陳玲玲外,幾乎所有人可都被打倒了下來。
南溪五老五個人,在看到鄭循的動作後,臉色便全都一暗。
在鄭循也徹底的決定不管他們後。
他們五個人的命運,便幾乎好像已經決定了下來。
“鄭循,謝謝你。”
陳玲玲看着鄭循說道。
鄭循回身對着陳玲玲笑了笑。
陳玲玲的目光便轉向了南溪五老。
南溪五老的目光一變。
帶着圓臉青年等人,鄭循很快的便離開了這別墅。
剩下的事情,就全都交給陳玲玲了。
既然已經決定了幫陳玲玲,他自然便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決定。
至於南溪五老他們所說的。
他若是怕的話,也就不會那麼做了。
回到了市區,鄭循便帶着圓臉青年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傢俬人醫院。
安頓好了這一大羣人後,鄭循守到晚上的時候,便接到了陳玲玲的電話。
“南溪五老他們五個人,都被我廢掉了氣脈。”
陳玲玲的聲音平靜。
鄭循聽完之後,便應了一下。
就只有這麼簡短的一句話,鄭循卻是沉吟了下來。
陳玲玲到底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殺念。
並沒有對南溪五老下殺手。
當然,南溪五老也不算好受。
他們這樣的修行中人的話,氣脈便是連同體內蓄力發力的關鍵。
氣脈被廢的話,蓄力發力都不可能做到。
他們的實力因此比普通人都還要不如。
有些時候,對於修行衆人來說的話,這可能簡直比沒命還要難受。
第二天,圓臉青年等人便好了不少。
等到他們的傷勢好了不少之後,鄭循便也鬆了口氣。
返回了酒店。不過他剛回到了酒店,便看到了一個西裝筆挺,渾身上下一身名牌,如同一個暴發戶一般穿着的男人正拿着一束花,在一個年輕的女人面前獻媚一般的道:“這是南方的名種,有名的富貴花,配你最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