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已經明顯的用無言的表述表明了這點。
鄭循看着盧一生,而後,在盧一生期待注視的目光中,他緩慢而又堅決的搖了搖頭。
他根本就沒有對方想要的功法,又拿什麼來答應。
看到鄭循拒絕,盧一生目光微閃了一下。
有些出乎預料。
在他想來,這個條件鄭循還有很大可能答應的纔是。
不僅是相比之前的幾次,雲尚給出的條件更高,也更是雲尚這次的態度。
最後的出價,鄭循若是沒有答應的話,那麼可就將面臨雲尚乃至雲家的壓力。
光是爲了確保安全,鄭循便應該很有可能答應纔是。
沒想到,竟然卻是這般。
和鄭循交流也有幾次了,盧一生自然也算是對鄭循頗有了解了,因而眼見着鄭循搖頭,他便幾乎已經明白了鄭循的態度。
再加上鄭循一臉的堅決。
他也沒有在浪費口水,而是直接說道:“鄭先生你既然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就回去回雲尚了。”
鄭循點了點頭,看着盧一生,道:“倒是辛勞盧先生了。”
雖然事情談崩了。
但對於盧一生,鄭循卻是沒有什麼反感,此人在傳遞兩邊話語中的時候,很多時候都並沒有添油加醋,也並沒有夾帶多少個人的感情。
在其是雲尚請來的情況下,能夠做到這點。
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
“不辛苦,不辛苦,我拿錢辦事而已,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盧一生笑着道。
而隨即他便準備離開酒店房間,不過就在他走出了幾步的時候,卻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而後回頭看着鄭循,道:“那你後面可要小心了。”
隨即,盧一生才走出了房間。
鄭循的目光也隨着盧一生走出了房間,而變得陰沉了下來。
盧一生最後的一句已經清晰的表明了,現在他的處境。
一旦雲尚的談判破裂。
不僅是雲尚阻止的那些人,便是雲尚以及雲家,只怕也會忍耐不住。
到時候,他的處境便會變得極爲艱難。
“鄭循,我們現在怎麼辦”
旁邊,圓臉青年開口道。
他們家所派來的人,刀永超和另外一位雖然都是他的長輩。
但論熟悉度來說,自然還是圓臉青年和鄭循更爲熟悉。
現在和雲尚的談判破裂,雲尚自然不會在阻止那些來找鄭循的人,再加上雲尚自己和他背後的家。
很快,鄭循只怕便會面臨一系列的事。
“準備一下吧,我想很快便會有人找上門來了。”
鄭循沉吟了一下開口道。
圓臉青年便點了點頭。
他和他兩位長輩隨即對望了一眼,隨即開始準備起來。
只有充分的做好了準備的情況下,纔有可能擋得住那些未知敵人的攻擊。
不過鄭循倒也沒有託大。
覺得有圓臉青年他們幾人的保
護,便能覺得高枕無憂。
在圓臉青年幾人去準備的時候,他也想了想,給酒店的前臺打去了一個電話。
而要讓普通人來對付修行中人。
上次在對付南溪五老的時候,他便已經見證過了。
那樣只會讓人受傷而已,而且也不會有多大的阻攔效果。
因而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讓普通人來幫他的忙。
但他所住的這個酒店一直是住的酒店的頂級套房。
住下這樣豪華的房間,鄭循自然也擁有了很多配套的服務。
因而鄭循的這個電話,便是要求酒店能夠讓酒店的保安,加強他房間的安保。
這樣一來。
這些保安雖然對付不了那些修行中人。
但在這樣的大酒店,又是這樣人多的地方。
就算是修行中人,也沒有幾人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在他還在酒店的時候就來找他的麻煩。
上次李嶽敢來找他的麻煩,最主要的原因可也是因爲他在練功房,並沒有其他任何外人在場的緣故。
若是有其他人也在場的話,李嶽絕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聽到鄭循的要求。
對於鄭循這個一直租住了不少時間的酒店大客戶來說,他所住的這家酒店沒有二話便答應了下來。
保證鄭循的房間,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巡視,保護,讓鄭循能夠放心的入住他們的酒店,並充分表明,他們的酒店在安保措施方面,沒有任何的疏漏。
而在鄭循明確的拒絕了雲尚沒有一天的時間,他拒絕雲尚的事情也流傳了開來。
顯然,放出這個消息的不用猜便知道是誰。
在交易失敗之後,雲尚已經不願意在主動的幫他擋下那些人。
這次釋放的這個風聲,便是要讓那些對鄭循修行功法有意的可以行動了。
他除了能讓人試探鄭循的實力底氣的時候,也能清楚的仔細的觀察一下鄭循的實力。
從而起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甚至是直接渾水摸魚。
看看有沒有機會,直接便能從鄭循這裏得到那修行之法。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鄭循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沒想到,這個消息這麼快便傳了出去。
不過他在臉色沉了一下之後,便很快的便沒有在想,而是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眼下的一次修煉當中。
在經過了前面一段的時間修煉之後,他現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能夠修煉尉繚子功法的攻擊防禦技巧之前最後的一個階段。
衝過去,他便能修煉尉繚子功法上的攻擊和發力技巧。
衝不過去,他雖然能夠提升自己的修爲,但對於實力的提升,卻並沒有明顯的進步。
因而雖然聽到了這個消息,他十分的意外,也有些震驚,但他不得將暫時將這件事情完全拋諸腦外。
全身心的修煉起來。
上次從報應袋陸地中取出的那株蓮花的花瓣剩下的幾片都被他取了下來,一次性服了下去。龐大的藥力輔助之下,鄭循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進步,已經距離可以修煉那攻擊防禦技巧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