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仇怨,鄭循對他只會更深。
就算能夠輕易的原諒他的那些同伴,甚至是那妖豔的女人,但對他也只怕難以原諒。
就更別說,他現在已經瞭解到了他的那些同伴,連同成虎等人,全都已經被鄭循打斷了手骨。
鄭循目光望着吳瑕,眼神有些冰冷。
他現在已經從吳瑕的那些同伴口中已經得知了。
這件事情的他們這波人的牽頭人便是他。
而提出用他家人威脅的,也是他。
因而對於吳瑕,他當然比其他人恨意更深。
“怎麼處置你,你想我怎麼處置你”
鄭循望着吳瑕道。
語氣比眼神越發的冰冷。
吳瑕臉色有些僵硬。
饒是他已經闖蕩江湖多年,但在這種身不由己的情況下,他不畏懼自然是不可能的。
“這次的事情,我認栽了,只要你放過我的話,我們的事情我可以道歉賠償。”
吳瑕看着鄭循道。
鄭循沒有回答吳瑕這個問題。
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吳瑕便明白了下來。
臉色唰的一下也白了起來。
鄭循隨即走進了房間。
吳瑕不得不也跟着走進了房間。
身後,刀永超兩人可都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進入了房間之後,吳瑕似乎也想通了下來,他將揹包放了下來,張開了雙手,道:“動手吧,有什麼我都接着。”
鄭循目光看了一眼吳瑕看似隨意放在地上的揹包。
從吳瑕剛纔的舉止來看,他便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
吳瑕這次回來,爲的只怕便是這個揹包裏面的東西了。
而吳瑕現在雖然極爲的掩飾,但眼神深處卻也透露出了一些神情。
似乎極爲害怕他關注這揹包。
不過鄭循心裏好奇歸好奇,吳瑕竟然會在明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也要回來拿回自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揹包裏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能夠引起他這樣。
但他這次過來,就只是爲了讓吳瑕所做的事情付出自己的代價。
因而雖然好奇歸好奇,但他卻並沒有動吳瑕的揹包。
看到鄭循並沒有對地上的揹包好奇,吳瑕便長鬆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便沒有這麼輕鬆了。
在鄭循一把將他的手骨也一拳打斷後,饒是他在怎麼做好了心裏準備,還是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隨即額頭上冷汗直冒。
“嘶,嘶”
吳瑕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慘叫,但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的發出了一些聲響。
而在打斷了吳瑕的手骨之後,鄭循卻是並沒有就此罷手。
對那些人來說,他只打斷一根手骨就行了。
但對這個從頭到尾都是主使的人來說,他卻並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因而在打斷了吳瑕的手骨之後,他直接便又是一拳打在了吳瑕的身上。
吳瑕整個人後退了數步,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之上。
模樣悽慘。
這一下,至少,便足以讓他在牀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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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吳瑕模樣悽慘的幾乎癱軟在了地上。
更看不出昨天的時候還威脅鄭循的模樣。
巨大的反差,悽慘的模樣,若是讓一般人看見的話,只怕立馬便會心生惻隱。
但在場的,無論是鄭循還是刀永超兩人,對此卻是都無動於衷。
鄭循作爲當事人,自己親人家人都被威脅的情況下,就更不用說了。
他先前,要是輸了的話,只怕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而刀永超兩人雖然沒有這麼感同身受。
但兩人卻也並不是小年輕了,清楚的知道世道的艱辛殘酷,更清楚仁慈什麼時候該講,什麼時候不該講。
因而對於吳瑕的悽慘模樣,他們不僅是無動於衷,反而是有些覺得鄭循打得太輕了一點。
同樣的事情,若是換到他們身上的話,他們只怕殺了吳瑕的心都有了。
鄭循看了看吳瑕。
而後,他並沒有在放任何的狠話,要挾吳瑕以後不許在用他家人威脅,否則就要他好看之類的。
這些狠話,對一些人有用,但對吳瑕這種人卻是並沒有什麼用處。
而且,經過這一次後,他的態度也表達得很清楚明白了。
若是以後在有人膽敢用他的家人來威脅的話,他即便是拼了一切,也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這次,他便清晰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態度。
不是用言語,而是用行動。
隨即,鄭循帶着刀永超兩人離開了房間。
回到了租住的酒店後,第二天的時間,圓臉青年三人便也返回了酒店。
三人的傷勢都還有一點沒有完全好過來。
但也都大體恢復了過來。
剩下的便是靜養,不論是在醫院,還是在酒店,都沒有問題。
解決了吳瑕等人的問題後,鄭循本以爲這件事便應該能夠告一段落了。
畢竟以吳瑕等人的情況來看,除了那位魏雅的相好之外是個巨大的潛在威脅。
其他的,都應該在這次的事情後,在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但沒想到,那妖豔女人的相好還沒出來,昨天鄭循才教訓了一頓的吳瑕卻是出了事情。
聽到吳瑕的事情的時候,鄭循剛好修煉完畢,還正在喫東西。
而刀永超便跑了進來。
“鄭先生,吳瑕出事了。”
看到鄭循,刀永超便開口道。
鄭循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便看向了刀永超。
刀永超做事一向很有分寸。
作爲圓臉青年三人的長輩,也一直都十分穩重。
若是沒有事情的話,刀永超也不會在他喫飯的時候來打擾他。
而他現在既然來了的話,自然也就代表了,是有着什麼事情。
“怎麼了”
鄭循望着刀永超道。
刀永超道:“吳瑕在昨天去送醫院的時候,被人劫了。”
“現在吳瑕被打成了重傷,還在救治,情況不明。”
鄭循目光頓時也凝重了起來。
吳瑕前面可是和他有着關聯,這要真有什麼事情的話,即便是他只怕也解釋不清楚。
他沉吟了一下,便望着刀永超,道:“是因爲那個揹包”吳瑕自然不可能是因爲他的關係,被人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