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租住的酒店他一如先前一般,修行的同時,等待着吳瑕的消息。
現在經過幾次的搶救,吳瑕已經被救了回來,而且按醫生的意思,吳瑕也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在醫院休養一陣,應該便能康復。
只是現在還沒有完全的甦醒過來。
鄭循也就只能等着吳瑕的甦醒。
不過他還沒有等到吳瑕甦醒,就在和雲濤等人談判過後,第二天的時候,圓臉青年便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在昨天見過雲濤以及他那位表哥後。
鄭循便對兩人產生了一點疑惑。
也正是出於這點疑惑,他派了圓臉青年去打探一下雲濤以及他那位表哥的具體情況。
他的這個指派,原先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只是求一個心安而已。
但卻沒想到,正是這個並沒有抱多大希望的指派,最終卻帶回了重要的消息。
“你是說,那個雲濤還有他表哥現在都是受了雲尚的指派”
鄭循望着圓臉青年道。
雲濤乃至他背後的輝雲集團都是雲家的,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
但是上次雲濤那麼容易的就選擇了退讓,讓他一時間產生了一種錯覺,雲濤應該和雲尚並沒有搭上什麼線。
兩人雖然都同在一個家,但卻並沒有多少的關聯。
要不然的話,那雲尚只怕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讓雲濤認慫了。
也正因此,這次蘭慧得了雲濤的支持出爾反爾,他最開始以及前面都根本沒有往雲濤可能是得了雲尚的指示這麼做的。
還是在昨天的時候看到了雲濤的那位表哥,他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
怎麼也沒想到,圓臉青年竟然帶回了這個消息。
這一下,他倒是豁然開朗了起來。
難怪錢都已經給了,蘭慧和雲濤爲什麼又要不閒麻煩的又提起這個事情。
只怕他們要錢是假,真正的目的是他纔是真。
如此說來,張海倒還是受到了自己的牽連了。
鄭循眼睛頓時便眯了起來。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雲濤和蘭慧想要要回那一百五十萬的話,他有些手段還不好使。
可如果是對方一開始的目標便是他的話。
那他做事的方法自然又不一樣。
他沉吟了一下,直接便拿起手機給張海打了過去。
“你的這件事情,全都交給我來處理。”
聽到鄭循的話,張海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他本就沒有了什麼辦法,就在早上的時候,蘭慧還打了電話來奚落他,要是在不還錢的話,輝雲集團又會聯繫一個商廠商不給他貨物。
他還正爲這些事情頭痛呢。
鄭循若是願意全部接過去處理,他完全求之不得。
至於鄭循處置得怎麼樣,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也不會在差了。
得了張海的話,鄭循又說了兩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隨即,他直接又在手機中翻出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喂,鄭循,有什麼事嗎”
電話打通,電話的另一端,盧一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盧一生前面作
爲中間人,他們兩個可是早就已經互存了號碼。
鄭循應了一聲,隨即便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你幫我聯繫一下雲尚,就說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拐彎抹角的。”
盧一生聽到鄭循這樣說,自然便明白了,鄭循和雲尚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他本就是一個傳話人,因而對於鄭循和雲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過多的詢問。
聽到了鄭循的話,他便應了一聲,道:“老規矩,傳這一句話的話,一萬酬勞。”
鄭循前面雖然沒有找盧一生傳過話,但對方也與他有過幾次的交流了。
因而清楚的知道,對方的一些傳話的報酬。
一萬的話,對方已經是看在他傳遞的消息只是很普通尋常的事情而給的友情價了。
他點了點頭,便答應了下來。
而後,沒有多久,盧一生便回了電話。
消息已經傳遞了過去。
也幾乎就是在盧一生說消息已經傳遞了過去不過一兩個小時左右。
雲濤的電話便直接打到了他的電話上。
以往,雲濤因爲要借用蘭慧張海的事情,可從來都沒有打電話打到他的電話上過。
都是直接找張海,而後在借用張海之口,來聯繫他的。
“鄭先生,雲尚想見你一面。”
鄭循接通了電話後,雲濤便直接在電話中開口說道。
鄭循略微沉思了一下。
便應了下來。
對於這位雲家的子弟,他可也有些想要見其一面。
兩人商量了一下時間,便將時間定在了兩天之後。
而等鄭循與雲濤通了這個電話之後,張海沒多久便也打了電話過來。
“鄭循,剛纔雲濤打了電話過來,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他們又不要我將錢退回去了,說是這件事情就此了結了。”
鄭循聽到張海的話,倒也沒有解釋這其中的緣由。
畢竟這後來的事情,說到底還是他帶給張海的麻煩。
他應了一下,讓張海如果在這件事上還有什麼麻煩的話隨時在找他,而後才掛斷了張海的電話。
張海的這件事情目前來看是暫時解決了下來。
雖然到底有沒有真正解決,還要看與雲家那位子弟的見面結果。
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告訴張海知道。
平白讓他又提心吊膽而已。
接下來兩天,在等待之中。
鄭循一心繼續修行。
除了睡覺和李丹丹電話聯繫之外,其他的時間,他幾乎都用在了修煉上。
一株從報應袋中第一塊陸地裏生長的名貴中草藥在度被他吞服了下去。
等到他將這株名貴中草藥的藥力完全煉化之後,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這天,吳瑕也終於從昏迷當中甦醒了過來。
接到吳瑕甦醒的消息後,鄭循第一時間便帶着圓臉青年他們趕了過去。
等趕到了醫院後,鄭循便見到了纔剛剛甦醒沒多久的吳瑕。
一看到鄭循,吳瑕便臉色一變。不過很快,他便想了一下,而後,他幾乎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直接掀開被子從病牀上爬了下來,唰的一下便跪在了鄭循的面前,道:“鄭循,我求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