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循打完電話後,便看着刀永超圓臉青年幾人。
而後,等了一陣,醫院的救護車便趕了過來。
將刀永超等人送到醫院後,鄭循一直等到醫院檢查結束,他才終於放鬆了下來。
刀永超和圓臉青年都傷得不輕,但還好,經過醫院的檢查後,幾人雖然都要住院一陣,但好在都還沒有傷到根本。
“鄭先生,你自己小心點。”
看着鄭循,刀永超等人躺在病牀上開口道。
鐵河鐵江的手段還要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如此的實力下,就算他們對鄭循在怎麼信任,都有點擔憂。
畢竟鄭循強在恢復能力上。
而鐵河鐵江的手段,卻是有些剛好剋制鄭循,一旦被他們擊中的話,很可能就會被他們藉此制住。
“你們安心休養。”
鄭循道。
如果說以往,對於刀永超他們,他還一直有些不能完全信任,現在經過了這幾件事後,他雖然還是提不上對他們有多大的信任,但至少來說,他們的確應得了他的一些友誼。
所有的住院費用他都已經交了,但他自然不可能完全陪在這裏。
在陪了一陣後,鄭循交代了一下找好的幾個護工,便看向了刀永超他們。
刀永超等人點了點頭。
鄭循這才離開了醫院。
而在鄭循離開醫院後,刀永超便沉默了下來。
而圓臉青年則是望着刀永超,沉默了一下後先是開口將護理他們的護工全部叫了出去,而後纔開口道:“阿叔,你覺得我們這次的投注是對是錯”
刀永超不僅是他的長輩,更也是他自己的叔叔。
這一點,他即便是連鄭循也沒告訴
聽了圓臉青年的話,刀永超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先看着圓臉青年道:“你確定你們所看到的沒有錯”
他們的家選擇支持鄭循,站在鄭循這一邊,即便是鄭循什麼都不願意和他們交易也是如此。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爲圓臉青年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太過驚人。
利刃的傷勢都能很快的恢復,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即便是一些修行界中的頂尖人物,也沒聽說過有這麼強的。
也因此,他們篤定鄭循的修行功法十分驚人,自身的潛力也絕對堪稱恐怖。
當然,能夠有這麼強的修行之法,他們最開始也基本猜想的是,鄭循背後定然是有着一個強大的隱祕的家。
只是經過接觸,他們卻是能看出一些問題,鄭循的背後,可能還真沒有什麼家。
擁有這麼強的修行之法,很可能是一些巧合。
如此一來,他們還要繼續選擇保護鄭循的話,危險性就太大了。
上次是吳瑕等人,這次是鐵索連江兩兄弟。
那下次又是誰
會不會一個照面就將他們打死了
“阿叔,這麼重要的消息我們怎麼可能亂說,他的確是幾乎片刻就能恢復傷勢,但就算這樣的話,我們繼續在保護他的話,只怕就十分危險了,剛纔鐵索連江那兩個殘廢可是差點就要了我們的命了。”
圓臉青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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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永超便沉吟了下來。
而另外那個手上帶了一個齒輪的青年則是乾脆臉色一狠,道:“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將他拿下,逼他交出功法”
“嗯”
刀永超和圓臉青年聽到這個主意眼睛都是瞪大了起來。那手上帶了齒輪的青年便一臉平淡的道:“我們原先選擇和他合作,想要得到他的友誼,無非也就是因爲我們覺得他有這麼強大的功法,背後定然肯定也是有着一個強大的家,我們就算出手的話,只怕也
會引得他背後的強大家出手。
可眼下的話,他的底細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了,他背後有家的可能極低,與其繼續在這樣下去保護他,還只是得到他的友誼來說,還不如我們直接動手,乾脆將他拿下,逼他交出那修行之法。
有了那修行之法的話,我們自己豈不是就能達到他的程度。”
刀永超和圓臉青年不得不說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但此時被說通透了下來。
心中的意動頓時便也強烈了起來。
他們可一直都並不是什麼好人。
選擇與鄭循合作,保護鄭循,也只是因爲鄭循展現出來的實力和潛力而已。
“阿叔”
圓臉青年頓時便看向了刀永超。
“在等等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底細。”
刀永超想了想,卻還是不願就此這麼快的下結論。
那手上帶了一個齒輪的青年和圓臉青年便沒有在多說什麼。
鄭循的實力可也一直讓他們有些畏懼。
尤其是當初他們是親眼見過鄭循的傷勢幾乎瞬間恢復的。
鄭循自然並不知道,就在他覺得可以給與刀永超他們一些友誼的時候,刀永超他們卻是有了這個心思。
他回到了酒店的住處後,便直接又讓酒店幫忙加強了安保。
對此,酒店方面完全沒有異議。
一方面是鄭循的確是酒店的貴客,另外一方面則是那幾個保安,已經將晚上發生的事情通報了上去。
有了酒店加強的安保,鄭循倒是稍微洗漱了一下便睡了下來。
在經過將刀永超他們送到醫院耽擱的時間後,現在他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一點。
第二天,鄭循幾乎是被太陽透過窗戶的陽光照射醒過來的。
鄭循很是有些睡意朦朧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發現,他自己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早上9點多。
時間不算太晚。
鄭循看了一下,便準備繼續躺下去在睡個回籠覺。
只是他纔剛躺下去,就連忙又坐了起來。
這一下,他的眼睛完全睜開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在看了一下,的確是九點多。
按照一般的時間的話,的確不算太晚,在這冬季的話,更是有些人可能都還沒有起牀。
但那是正常的情況,他可是和雲家那位雲尚約好了,就在今天早上的8點見面。
現在的話,他可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鄭循連忙的起了牀。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出了酒店。
不論他和那位雲尚的關係如何。這樣直接放對方一個多小時的鴿子,只怕已經能夠將對方氣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