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沒帶刀永超和圓臉青年幾人。
在前面的時候,他便已經沒有在限制圓臉青年幾人自由。
畢竟在對方能夠私下聯繫到家的情況下,什麼保密的已經並不存在。
如此一來,他也自然不用去到什麼地方都帶着圓臉青年幾人了。
出了酒店之後,鄭循坐了幾分鐘車便到了陳月所說的地方。
陳月這次所說的地方,距離他所住的酒店並不遠。
等鄭循到了地方後,便在陳月所說的會所外面見到了在在門口等着的陳月。
看到鄭循,陳月便笑着走了過來。
“今天的聚會是慕華召集的,我們每年在粵省的年輕一代修行人都會聚聚。”
修行者之間,並不像是想象當中的封閉,大家雖然都不可能拿出自己的修行功法,但對於修行上的探討聚會卻也不少。
尤其是陳月這樣的大家子弟,年輕一代更是多有交流。
畢竟一旦踏上這條路後,雖然本質上也還是普通人,但到底也已經有些不同,平日的交流之間,也多是同道中人。
“陳月,這是誰”
眼見着陳月和鄭循站在一起,旁邊又來了一輛車,走下來一個人便開口問道。
這個人是一個青年,說話的時候,就打量了一下鄭循。
說話的語氣,則是有些頗爲生硬。
明顯能夠感覺到,對方對於陳月和鄭循站在一起有些不太高興。
鄭循的目光便看向了陳月。
有些詢問的眼神。
陳月對着鄭循微微笑了一下,隨即便轉向望向了這個說話的青年,臉色一下便轉冷了下來。
“李餘,我的朋友不用特別向你介紹吧”
李餘剛纔說話的語氣便極爲的生硬不太客氣,陳月的這話,自然也是頗爲的生冷。
這個出現的青年臉色一下便難看了起來。
他望了望陳月,便道:“小月,我”
“住嘴,小月不是你叫的。”
沒有讓李餘說完,陳月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讓李餘臉色更爲難看。
不過很快,他便也勉強的對着陳月賠笑了一下,道:“陳月。”
說着,看了看鄭循,才又回首看着陳月,道:“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陳月這次,卻是直接沒有理會對方,看着鄭循,便道:“我們進去吧。”
鄭循看了看李餘,便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進入了會所。
只留下一臉無比鐵青的李餘。
“鄭循,剛纔,有些不好意思,李餘是我的追求者,所以纔會對你這樣。”
進入了會所後,陳月便望向了鄭循,解釋道。
鄭循點了點頭。
不難猜出,陳月應該是對那李餘完全沒有興趣,所以即便是連好話也欠逢一句。
一直來到了會所的三樓,鄭循和陳月便進入了這次聚會的地方。
整個三樓已經被全部包了下來。
作爲這次聚會所用。
鄭循以往也已
經見過了不少的修行人。
但眼下這麼多修行者,卻是第一次見到。
“覺得人多嗎其實仔細想想的話,不多。”
眼見着鄭循眼中的詫異,陳月卻是開口道。
“這裏幾乎聚集了整個粵省甚至乃至周邊一些省市的年輕一輩修行者。”
鄭循一怔。
隨即仔細想了想後,便也點了點頭。
眼下這裏看着人多。
但也不過就八九十人而已。
而粵省本就是大省,粵省上下加上一些周邊的地方,年輕一輩出色一點的修行者也才這麼八九十人。
可想而知,即便是放在整個修行界的話,年輕一輩的總體修行者,只怕總人數也不會超過一千人。
這麼分下來,平均一個縣,可能都分不到一個。
若是在以這些年輕人來推斷整個修行界的總數的話,就算在加上一些小家以及散修,只怕整個修行界的總人數也不會超過一萬人。
這個數字認真算來,的確稀少。
“陳月,你來了。”
邊上,一個聲音在這時也響了起來,一個人年輕女子端着一個酒杯便走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鄭循後,道:“這位是”
“鄭循,你應該聽說過了。”
看到這端着酒杯的年輕女子,陳月的臉色便比對李餘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而後,她看着鄭循,也將年輕女子介紹了一下,道:“劉雨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劉家當今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劉家並沒有陳月所在的家那麼堪稱龐大,但也是粵省一個有名的家,鄭循也是聽說過。
聽到陳月的介紹,他便與對方點頭示意了一下。
倒是劉雨聽到鄭循後,目光很是又打量了他一下。
畢竟修行界中的大事不多,可最近一段時間,在整個南方修行界中,鄭循的名字可是已經被數次提起。
現在整個南方修行界中,只怕已經有不少的人都已經聽過了鄭循的名字。
不過很快,劉雨便有些揶揄的在陳月和鄭循的身上轉了一下。
頗有些八卦的意味。
鄭循和陳月怎麼走在一起,她可是有些好奇。
不過很快,她的臉色便充滿了戲虐的表情看向了陳月,手更是捅了捅陳月,道:“陳月,李餘來了。”
陳月轉過頭,便看到了直接迎面走過來了的李餘。
她的臉色頗有些冰冷。
這次,她沒有等李餘走近,便直接看着鄭循,道:“我們去那邊。”
根本就沒有與李餘照面,直接便領着鄭循去到了另外一邊。
讓正準備走來的李餘一雙手都緊緊的捏得嘎嘎作響。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月,而後一雙恨意的眼睛便盯上了鄭循。
隨即,他拿出了一個電話,直接打了過去,道:“雲尚,你上次說的,要我幫你對付那個什麼鄭循是吧我答應你了,不過我的條件是要那鄭循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另外一邊,因爲鄭循的事情而丟了面子,根本就沒有出席這次粵省年輕一代聚會的雲尚聽到這個電話便連忙站了起來,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