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循剛纔不理她的情況,她可是一下就記恨在心了。
李餘對着劉雨點了點頭。
而後,他便看向了鄭循,略微沉吟了一下,道:“鄭循,要不我們下場比試一下”
他原先雖然不知道鄭循的具體實力。
但在打了電話給雲尚之後,便自然已經知道了鄭循的實力。
在他準備要對付鄭循的時候,雲尚自然便將蕭默和鄭循切磋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雖然知道了鄭循的實力,但鄭循先前既然都已經拒絕和這麼多人的比試,因而他現在的開口,也只是想要爲等下的一件事情做點鋪墊而已。
根本就沒想過與鄭循真的交手。
畢竟他的實力雖然不弱,也是所在的家中有名的天才,但要是說能與擊敗四級的鄭循相比,他卻是清楚的知道,相差了不知道多少。
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李餘說完,便等待着鄭循的拒絕。
只是在聽到他的話後,鄭循略微沉吟了一下,而後便在他震驚的眼神中答應了下來。
“既然你這樣想的話,那我們就切磋一下。”
鄭循道。
而後看着場中現在比試的兩人已經比試結束,他便站了起來,走上了場。
邊上,坐着的李餘已經目瞪口呆。
“李餘,不是你要和鄭循切磋的嗎,快上去啊。”
看到鄭循已經走上了場,陳月便戲虐的看着李餘催促道。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鄭循的實力,更是親眼見證過鄭循擊敗蕭默的,因而自然知道李餘和鄭循的實力差距究竟有多大。
李餘選擇和鄭循切磋,完全就是找虐而已。
旁邊,劉雨也望着李餘。
她並不知道鄭循的實力。
因而對於李餘主動提起與鄭循的切磋,自然還是以爲李餘是有着信心纔會提出挑戰。
她看着李餘,甚至對李餘做出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面對着衆人的眼神。
雖然心裏堵得慌,但李餘卻也不得不硬着頭皮走上了場。
明知道與鄭循的巨大差距,更知道這場切磋幾乎就是完全找虐,李餘走了上去,站在了鄭循的對面後,便連忙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切磋,點到爲止,鄭循你等下還請手下留情。”
鄭循沒有應答。
只是將手做出了一個架勢。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李餘對他的敵意。
既然有這個機會的話,他又不是聖人,自然不吝於給對方一個教訓。
畢竟這個機會,可也是對方自己親手送上門來的。
眼見鄭循沒有答應下來,李餘便心中一沉。
他實力達到了三級中等,在在場的諸多年輕一輩當中,也算是中上了,可在知道了鄭循一擊便擊敗了蕭默後,他就算有三級中等的實力,又哪裏還有什麼信心。
眼看着鄭循做出了一個架勢後,便直接張手攻了過來,他臉色一變,根本連絲毫
正面對抗的心思都沒有,全身心的都全投入到了防守之上。
只是他心神不穩,一心又只想着防守,根本就不敢對鄭循進攻,如此一來,他一身的實力連一半都沒發揮出來。
鄭循攻擊了一下後,便發覺到了這個情況,這下,他倒是徹底的放開了手腳,開始嘗試自己的手段。
這幾乎是除了原先和圓臉青年幾人練習外,他第一次在不動用白雲的情況下,與人切磋,能夠真正的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發揮自己的實力。
一招一式,他都打得極爲認真。
“李餘在幹什麼”
劉雨一臉奇怪的問道。
李餘主動找鄭循切磋,她原本還以爲李餘是很有把握纔會如此。
想要接此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鄭循,怎麼也沒想到,等到真正上場之後,李餘竟然會如此消極的表現。
這自然讓她完全不解發生了什麼。
“看吧,自然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陳月看着李餘的表現也喫驚了一下,不過她原本就知道鄭循的實力,卻是從一開始就並不認爲李餘能贏。
“嘭”
鄭循一拳砸在李餘的格擋雙臂之上,手上的力量釋放了出去後,他腳下不停,又進一步,對着李餘又是一拳砸下。
二級巔峯的實力,全力的砸在手臂之上,即便是格擋的姿態,李餘也連續被砸退了數步。
可惜的是,鄭循的招式,除了尉繚子功法的沉擊外,便只有修行程敏和他交換的那憾山譜。
他雖然掌握了憾山譜的前三式攻擊之法。
但憾山譜的這前三式攻擊力實在太弱,以往鄭循還沒察覺,現在卻自然顯現了出來。
因而雖然一拳又一拳的將李餘砸退了數步,但李餘一身心的只想着防守下,倒也並沒有受什麼真正的傷。
“鄭循,你的實力的確不錯,我看我們今天就到此爲止,如何”
連續的擋了鄭循數下,李餘的手臂都開始痠痛。
畢竟這樣純粹的抵擋,就算是一個鐵人也擋不住。
只是他的話才一說出來,邊上觀戰的衆人便譁然了起來。
根本沒想到李餘竟然會這麼快的就認慫了下來。
就算他們這是切磋交流的比試,但也沒有這麼擋了兩下就直接不打了。
這樣的話,又有什麼切磋交流的餘地。
簡直就是浪費大家的時間而已。
鄭循目光看了看李餘的眼神,眼見着李餘的眼神直接避了開來,顯然心中是有着心事。
他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手上,便擊出了最後一擊。
憾山譜,憾山
鄭循將體內的一些尉繚子功法儲存的能量都調動了起來。
用以催動憾山這一擊。
而在有着腹部儲存的這些能量加持下,鄭循的這一擊憾山,頓時便突破了他本身的二級巔峯修爲,達到了三級的程度。如同一柄巨錘一樣,鄭循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李餘的雙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