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見過鄭循,但卻也已經聽過了鄭循的名聲,因而自然清楚的知道,鄭循這個名字現在所帶來的份量。
那是他遠遠所不能比的。
在修行界中,鄭循已經算是當紅的年輕一代,甚至在他逼退了蠻牛後,更是有人將他當成了南方修行界中,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而他,雖然成爲了修行者,並不算是普通人,但修行的天賦卻是平平,遠遠不能和鄭循相比。
甚至別說是他,就算是他的老子,現在也不過才四級巔峯的修爲。
真論起來的話,也未必就能穩壓鄭循一頭。
畢竟他老子,也未必有實力能夠壓過在南方修行界中有些名氣的蠻牛。
就更別說,鄭循是在衆多人的見證下,堂堂正正的壓過了蠻牛。
而他老子和鄭循的年齡差距,就更不用說了。
因此,在聽到鄭循這個名字之後,他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種源於內心之中的恐懼。
只因爲他清楚的知道兩人的差距。
這樣的差距,甚至可能比他和露月的差距還大。
旁邊,青年的幾個同伴原本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此時聽到鄭循這個名字臉色頓時也是一變。
他們與青年都是差不多的修行天賦,在整個修行界中,不算最差的,也好不了多少。
因而面對普通人他們倒有優越的底氣,但面對鄭循這樣的天才卻是在某些方面更加自慚形穢,只因爲他們清楚的知道,他們與鄭循之間的差距。
就更別說,鄭循的修爲實力本就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
已經足以是要他們仰望的存在。
因而他們原本看好戲的心態頓時完全消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拘謹中帶着強烈恭維的神情。
“鄭,鄭先生。”
幾個青年男女連忙開口。
而在開口的同時,他們也連忙從各自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剛纔他們並不知道鄭循是修行者,因而行事頗爲肆無忌憚,也並沒有在意鄭循的態度感受。
可現在既然知道了鄭循。
知道了是鄭循這麼一個在南方修行界中已經赫赫有名的年輕天才。
那麼他們自然也不敢在那麼的肆無忌憚。
“鄭先生,我們對你也很是敬仰,敬仰。”
看着鄭循,幾個青年勉強笑着開口。
他們幾個就怕鄭循因此生氣,從而記恨上了他們。
畢竟鄭循要是記恨上了他們的話,以他們之間差距,鄭循不論什麼時候只怕都可以輕易的教訓他們。
那他們以後的日子可就真要提心吊膽了。
鄭循目光落在了渾身顫抖,隱隱看着他露出懼怕神色的青年,又看了看另外幾個同樣對他隱隱有些畏懼的青年同伴。
他想了想,道:“以後不要打擾露月。”
說完,他輕輕的揮了揮手。
青年連忙點了點頭,保證道:“不會不會,以後我都不會在打擾小露。”
說着,連忙連同他的幾個同伴離開這裏。
再也不敢逗留半分。
&n
畢竟在她看來,青年也是修行者,而且老子也是一位修爲實力達到了四級巔峯的。
相比鄭循的話只怕還要更甚一籌。
因而青年只怕不會退縮,反而會與鄭循衝突。
可怎麼也沒想到,在聽到了鄭循的名字後,情況卻是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
青年別說敢與鄭循衝突了,便是敢與鄭循爭論都不敢了。
她也不笨,自然清楚的看出了,青年連同他的幾個朋友,對鄭循表現出的那種畏懼。
這時,露月纔有些真正明白了鄭循與普通修行者的差距。
這種差距,在沒有親身體驗過之前,還並不強烈,甚至在聚成集團都沒有如此的明顯表現。
可眼下,卻是清楚知道了這其中的差別。
只是正是因爲明白了過來,她的眼神卻是暗淡了一下。
原本,她還覺得以她的外貌容顏,就算不是修行者,配鄭循的話,也應該綽綽有餘了。
可眼下,她卻是真正的感受到了差距。
鄭循與她的差距,比她想象的還要遠。
她心中原本的那一點對鄭循的心思,此時,也徹底的被她按了下去。
“如果他們以後還找你的麻煩的話,你就告訴我。”
鄭循看着露月道。
他不知道青年是不是真的不會找露月的麻煩了。
但總是防範然於未然好一點,畢竟很多事情,你不可能以對方的道德標準,來確保自己的安全。
露月點了點頭。
“我會的。”
隨即露月便笑了起來,道:“鄭循,我這還是沾了你的光了,他煩我有一陣子了,現在的話好了,他應該在不會來煩我了。”
臉上雖然在笑。
但露月的眼神深處,卻並沒有多少的笑意。
鄭循並不知道如此。
況且就算真知道了,也只能故作不知了。
畢竟他已經有了李丹丹了。
隨即,露月和鄭循喫完了飯後,便離開了這裏。
鄭循將露月送到了車上,才自己打了一輛車離開,而車上的露月透過車窗的玻璃看着鄭循的背影,卻是輕嘆了一聲。
鄭循與她終究隔得太遠。
她心裏原本纔剛萌發的一點東西,不得不全部壓了下來。
鄭循打車回到了酒店之後,便開始修煉了起來。
在借用名貴中藥材的時候,他的修行速度極快。
而眼下,沒有名貴中藥材的時候,修行憾山譜,倒也有些額外的收穫。
對於每一點的進步點點滴滴都清楚的能感受到。
而不是在借用名貴中藥材時,修行飛速進步,很多時候,一些細緻的感受卻是並沒有那麼清晰。
憾山譜,幾式的攻擊之法防禦之法,他並沒有太過深究,完全就只是讓其水到渠成。
畢竟論攻擊,他有尉繚子的沉擊,這麼一式威力奇大的招式。
其他的招式攻擊,卻是對現在的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修行掌握與否,能夠成功算是小小的增益,不能夠成功,對他卻也沒有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