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頂之上的龍雲寺就更是一座頗爲出名的名寺。
鄭循趕到龍雲山的時候,便只見到了來來往往的衆多遊客以及來上香之人。
一直等他走到了龍雲山的山頂之後,他才見到了餘澤。
“鄭先生。”
看着鄭循,餘澤便連忙走了過來。
鄭循點了點頭,目光則是看了一下四周的人羣一眼。
餘澤說雲尚應該會一個人來此。
但以這樣的環境來說,餘澤就算一個人來此,他們也不可能動手。
周圍太多的人了。
他不可能爲了報復,就將修行者的手段直接展現在普通人面前。
看出了鄭循的疑惑,餘澤道:“鄭先生,龍雲寺的那位主持目前還在龍雲山的一處地方悟禪,雲尚要去見他的話,一定會一個人獨自前往,而他在這前往的路途中,便是我們的機會。”
鄭循點了點頭,兩人隨即向餘澤早已經選好勘探過的地方走去。
龍雲寺的那位主持在龍雲山的後山參禪,而要想到這後山便需要走一條羊腸小道。
餘澤所選的道路便是這麼一條羊腸小道。
到了地方後,兩人靜靜的開始等待。
這一次在沒有意外,兩人在這條羊腸小道上等了一陣,便見到了獨自一人走來的雲尚。
雲尚臉上有些陰鬱,顯然還在爲了事情而煩惱。
一路上也根本沒有注意周圍。
直到鄭循和餘澤走了出來,其才反應了過來。
看到鄭循雲尚的神情便是一愣。
而後,便陰沉了下來。
鄭循會出現在這裏,旁邊又有餘澤這麼個人,顯而易見便是爲了他而來。
面對鄭循一人他都沒有絲毫把握,就更別說鄭循現在身邊還多了餘澤這麼一個人存在。
鄭循沒有讓雲尚有什麼開口,或是拖延時間的機會。
他可沒有遇到敵人還要廢話一大堆,先說一番在動手的打算。
對着餘澤點了點頭。
餘澤便直接上前準備動手。
雲尚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他可還準備說辭一番看有沒有用處,可沒想到鄭循竟然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而看着餘澤的氣勢,他哪還不能感覺出來對方是一位高手。
“鄭循,你可要考慮好了,真的要和我走到這一步我好歹也是雲家的核心弟子,你要是對付我的話,雲家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雲尚道。
只是以往他面對鄭循又哪用搬出雲家,現在卻要搬出雲家,可想而知,其已經懼怕了起來。
餘澤略微停頓了一下,眼見鄭循並沒有要說什麼,他便明白了過來,沒有猶豫的,直接向着雲尚走了過去。
張手,一拳而出。
餘澤四級巔峯的修爲實力,富滿山當初在同樣四級巔峯的呂山敗在了鐵索連江兩兄弟手上後,仍然敢派餘澤出來,便已經說明了餘澤的實力。
因而這一拳轟出去雲尚雖然張手接了下來,但卻直接被轟退了數步。
一招佔據上風,餘澤絲毫不停,又是上前幾步便張手一拳轟去。
雲尚臉色蒼白,但面對這轟來的一拳,不得不又架手贏接了下來。
“嘭”
一聲輕響。
雲尚在度被轟了出去。
這一次,他卻是直接被轟出去了五六步之遠。
整個人直接臉上浮現出一股紅色。<
一口鮮血,被他吐了出來。
顯然,雖然硬接下了餘澤的這一拳,但他整個人也並不好受。
個人的實力與餘澤相差太遠。
餘澤的修爲實力,根本不是他所能企及的,他也更沒有鄭循那樣能夠調動白雲恢復的能力,因此,想要硬接下這麼修爲差距巨大的攻擊,卻是並不容易。
“你是什麼人”
雲尚噴了一口血之後忍不住的望着餘澤。
他想到餘澤的實力定然有些不凡。
不然鄭循也不會找這麼一個幫手。
但卻沒想到,餘澤的實力這麼強大,他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兩拳而已,都已經有些堅持不了下來。
這樣的修爲實力,他以往在整個南方修行界中卻沒聽過,實在是有些令人震驚。
“我是雲家的雲尚,在整個雲家也是核心弟子,我不知道他答應了你什麼條件,但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一旦真正重創於我,是否能夠真的擋得住我雲家的報復。”
雲尚道。
餘澤則是一笑。
如果是普通的修行人聽到雲尚的威脅的話,可能還會有些害怕,但他的話,卻是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不光是因爲他原先是聚成集團的人。
也是因爲他自己的修爲實力也已經達到了四級巔峯的程度。
雲家固然是南方修行界頂尖的勢力之一,但要想輕易的對付一個修爲實力達到四級巔峯的修行者,卻也並不容易。
尤其是這種小打小鬧。
只要沒出現太大的傷勢,雲家也不可能真的出動太過厲害的高手。
畢竟那些厲害的高手,本身可也有自己的事情。
哪裏能夠輕易的就隨便指揮調動。
他張開手,便直接又是一拳,算是對雲尚的話最爲直接的回答。
雲尚的臉色一變。
沒想到餘澤竟然真的不管不顧他的威脅。
直接便又攻了過來。
他不得不咬牙,將手擋在身前,進行抵擋。
只是這一次,餘澤的拳頭轟在他的雙臂之上,他整個人在鄭循的眼光注視中都是一震,而後被直接一下擊傷。
這一次,雲尚的手臂骨骼都發出了輕響。
鄭循看到此,便略微示意了一下。
餘澤的這第三下,雲尚即便不是重傷,骨折,最少也要十天半個月的休息才能將手養回來了。
兩人到底也還沒有到要幹掉對方的程度,因而有了這麼一記重創,倒是也足夠了。
“我們走。”
鄭循淡淡的道。
隨即帶着餘澤便要離開此地。
“鄭循,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忘的。”
身後,雲尚的不甘中帶着一絲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鄭循的腳步停了下來。
回首看着雲尚,他點了點頭。
“如果你想報復回來,我隨時接着。”
略微停頓了一下,鄭循道:“當然,如果你要威脅我家人的話,我提醒你,那我下次就不會是這麼了事了。”
雲尚整個人便是一息。
他當然能聽出鄭循話語中的意思。
也自然明白鄭循話語中的堅決。
說道必會做到。
他倒是想嘴硬的說兩句狠話,但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鄭循看了一眼雲尚,眼見其再沒有了話語,這才帶着餘澤離開了這裏。